我平躺在床上,房間,不房子里安靜極了,這時候就連窗外飛過一只麻雀就可以打破寧靜。
“秦宏?。?!”三科仰天長嘯,道出我的名字,嚇得門前的大樹上麻雀都全飛了。
我立馬站起來探出窗外,大吼道:“催命?。 ?p> 下床后,我又一次感受到了這棟小小的房子,其實很大。
下了樓開門,三科站在門口,清晨的微風吹進來,三科身上沒有汗味,看來他今天早上沒有跑步,而且今天三科穿的很休閑,一件淡藍色的襯衫配上灰色的休閑褲。
“誒,你爺爺呢?”三科疑惑道。
好家伙一進來就問致命的問題,“回老家了,老家那邊有點事,過去處理一下。”
“哦,這樣啊,要不咱去城里玩玩吧,反正你也是一個人在家?!?p> “我沒猜錯的話就算我爺爺在家你也會叫我去的吧。”
三科豎了個大拇指,“真聰明。”
“話說你今天穿這么正式干嘛?”平時三科其實是很隨便的,就這種衣服對于他來說真的很正式了。
“因為,今天也有別人跟著去?!?p> 我看了看三科,“是個女生吧?!?p> 三科說:“你又知道,不愧是小宏?!?p> “明明就是別人硬要拉著你去,然后你自己有點慫,才拉著我去的?!?p> “話說你為什么什么都知道???”
“三科你太反常了,一點也不像你,意圖很好就猜出來了?!蔽野衙矸藕?,走進廚房。
“去不去啊?”
就算他這么問,我也知道,我說不去,他也會強行拉著我去的。
“我有的選嗎?”
我被三科要求穿得正式一點,不要像平時那樣,本來我想著要不就穿校服吧,那個挺正式的,然后……三科一臉反駁,表示你要是敢穿校服我就幫你換上女裝。
杰哥……不要。
我們在家里吃了飯,門外有人敲門,三科說:“人到了?!?p> 我過去開門,我還是很好奇這個能讓三科一本正經(jīng)起來的人是誰,一打開門,門外一個邋遢的大叔站著,胡子拉碴的,一頂方方正正的帽子戴著,手里還拿著個小本子,我一驚,這就是讓三科一本正經(jīng)起來的人?。?!
三科在屋里說:“讓她進來啊,驚喜吧?!?p> 我說:“好……好驚喜?!?p> 結果大叔說:“查水表?!?p> 三科:“查水表?”三科走出來看,立馬說道:“不是,錯了錯了?!?p> 三科你是想嚇死我,大叔查完水表后,我笑了三科十分鐘。
“這就是你所說的驚喜哈哈?!?p> 我:(?ω?)hiahiahia
三科說:“沒有,我還以為是,你不要說出去啊,很丟人的。”
這時候,門外又響起了熟悉的敲門聲,三科說:“估計是那個大叔又回來了?!?p> 我把門一打開說道:“三科你說的大叔到了?!?p> 門外站著一個亭亭玉立的姑娘,手里還拿著把黑傘,就是那個她,應該說是那個喂。
“什么大叔?”她說。
“哦,三科說是大叔回來敲門了?!?p> 她翻了個白眼,說:“哦,那么那位大嬸還真是眼瞎啊,什么眼神?。俊?p> 三科走過來看著她就愣了,過了半晌才說:“哎喲怎么才來?。俊?p> “你還真是眼睛有問題??!見誰都說大叔是吧?!?p> “沒有,就是某人看起來像而已?!?p> 見這局勢不太樂觀,我決定出來干些什么什么。我插進去兩人中間,說:“干嘛,進來坐坐,好好的說一下要去干什么不好嗎?”
把兩個人拉進來之后我感覺我家就快變成他們的戰(zhàn)場了,一開始還好,過了一會就開始在我家打打鬧鬧了起來。
三科你確定你們不是男女朋友?
終于我忍不住問了,“三科,到底要什么時候走,和誰走。”
三科把我家的墊子放了下來,一本正經(jīng)的說:“就和她啊!”
去城里,安明市是離我們最近的城市了,以前看電影時來的就是這個市區(qū),葉城是屬于安明市的管轄范圍。
我們下了車,安明市還是這樣,一直都沒有變化太多,這次我居然出奇的沒有暈車,下車還是活蹦亂跳的,但是已經(jīng)是晚上了,我們正想著要去哪里歇息,她就說就帶我們?nèi)ニ倚ⅰ?p> 我一直覺得不太好意思,小聲對三科說,“這樣真的好嗎?”
“如果你不想睡大街的話,就聽她的?!?p> 我還真是服了三科,什么準備都沒有,就來了,這下好,還得寄宿在一個女同學家里。
我問三科:“這么久了,咱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可能是我說話的聲音被她聽到了,她轉過來說,“我叫……”
我不記得她叫什么了,那天晚上她說她名字時,天上一聲響雷炸出來,只記得后來三科叫她方方。
似乎從那天之后,她和三科之間就多出了某種關系,但是三科和她卻不是男女朋友,然后我就聽到了一個詞,叫男閨蜜。
我們來到她家,我一直覺得方方家可以和安書成家有得一拼,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可比之處,兩家的風格完全不一樣,安書成家給人更像是現(xiàn)代的簡約風格,而方方家更像是古樸一點的宅子。
晚上睡在別人家我很不自在,記得好像芳子也在城里,如果他們玩他們的,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去找芳子啊,我拿出手機,給芳子發(fā)了條短信。
“你在哪?我來安明了?!?p> 我收起手機,不期望馬上得到她的回復,來這里應該都是為了玩,這時候應該還在玩吧,哪有時間回我消息。
三科今天應該是太累了,就直接睡了,我守著手機半個小時也就睡了。
第二天,三科起來伸了個懶腰,搖了搖一旁的我。
“起來了,走,出去玩去。”
“昨晚被你吵到凌晨才睡著,請你讓我多睡會?!蔽野驯蛔永o了一點,想要好好,睡一覺,但是沒過多久又被三科和方方拉起來。
基本一天都是看他們玩,我看了看手機,芳子還是沒有給我回消息。
三科說:“小宏,我們買奶茶去了,你就在這守著。”
“好?!?p> 這時候我居然突然想到某篇文章,我去買幾個橘子,你就在此地等候……我也是服了我自己了。
也不知道芳子現(xiàn)在在干嘛,都到現(xiàn)在了肯定看到手機了吧,但是沒有回我消息,是不是不想回啊。
過了一會,三科和方方就帶了另外兩個女孩回來了,這咋還多出了人呢,這兩個人一來我就進入了自閉模式,我不擅長與別人交流,我在桌上都沒說話,就這樣過坐了兩個小時。
終于,我的手機響了,給了我一線希望,我不喜歡待在這,他們說的我都聽不懂,而且更感覺像是來相親的。
看了看手機,我的希望破滅了,果然,沒有希望就沒有真正得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