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卡琉斯大人!”
“安卡琉斯大人!”
鹽磨城的地下監(jiān)獄里,圣白騎士狂熱徒看到進來的人,恭敬的向他行禮。
“誰是你們的小隊長?”安卡琉斯看向他們,問。
“我是,請問安卡琉斯大人有何吩咐?”一個圣白騎士狂熱徒,馬上站出來問。
“鈴鐺呢?”安卡琉斯問他。
這個圣白騎士馬上把鈴鐺拿出來,交給安卡琉斯,看著手中的鈴鐺,安卡琉斯微微一笑,輕輕搖動起來。
“安卡琉斯大人,你這是!”這個圣白騎士眼神中帶著不解的問。
“你們,到為教會獻身的時候了。”平靜的說完這句話,安卡琉斯再次搖動手中的鈴鐺,原本隱藏于黑暗中的白色紅眼鼠,朝著鈴鐺聲傳來的方向,聚集而來。
“大人,你不能這樣!”
“住手!大人!”
這七個圣白騎士驚恐起來,離安卡琉斯最近的那個圣白騎士,忽然伸著雙手朝著安卡琉斯沖來,想要奪回鈴鐺,一注意到這個圣白騎士的動作,安卡琉斯側(cè)身一轉(zhuǎn),按在劍柄上的手猛地用力,劍刃旋轉(zhuǎn)斜掃,將這個圣白騎士的雙手打開,劍刃劃過手臂關(guān)節(jié),將這個圣白騎士的一只手削了下來。
“可惡!教會不能拋棄我們!”這個圣白騎士無視一只被削掉的手,另一只手任然伸過去想搶回鈴鐺。
“噗嗤!”
站在安卡琉斯身旁的一個圣白騎士,直接抽出劍來,一劍捅穿這個圣白騎士狂熱徒小隊長的腹部。
“教會不能這么做!我要向薩瓦爾大人狀告你!”
“噗嗤!”
安卡琉斯的長劍刺進這個圣白騎士狂熱徒的胸口。
“告訴你一件事,這個命令,是薩瓦爾大人親自下令的!”
“不!咳咳!薩瓦爾大人!你撒謊!他不會拋棄我們……”
抽回沾血的長劍,安卡琉斯看著剩下的圣白騎士狂熱徒,被淹沒在白色紅眼鼠鼠群中。
“等這些小東西吃飽,裝好放馬車上。”
“是!”
安卡琉斯此時正在進行的事情,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早已離開的艾米莉亞,并不知道,此時安卡琉斯正在秘密運走地下監(jiān)獄里的白毛紅眼鼠。
“可以醒來了,泠?!?p> 依的聲音出現(xiàn),泠馬上在后臺運算里,重新連接自己的游戲角色,莫尼。
“這是什么地方?”
看著像地下室又像監(jiān)獄的環(huán)境,泠疑惑的說。
“你被襲擊的時候,已經(jīng)失去意識,我也不知道?!币阑卮鹫f。
動了動自己的雙手,被鐵鏈分開吊著,鐵鏈連到房頂?shù)姆苛荷希瓷先メ數(shù)倪€挺牢,泠用盡自己全力,也沒有讓鐵鏈松動一分一毫。
就在泠收集室內(nèi)信息交給依,分析怎么逃跑的時候,一直關(guān)著的鐵門突然打開,進來的,是一個穿著盔甲的圣白騎士,戴著桶型頭盔,看不出表情。
“已經(jīng)醒了嗎?”這個圣白騎士拉過一個小凳子,看著泠說。
“教會的圣白騎士,為了什么襲擊我?是為了那個賬簿?”泠笑著看向這個圣白騎士,問。
“你不需要知道,我問,你答。不愿回答我也有辦法讓你開口,明白嗎?”這個圣白騎士的聲音從桶型頭盔里傳出來,帶著非常冷漠的語氣。
“請問?!便龌蝿恿艘幌伦约荷眢w,想讓自己站的舒服點。
“是天使艾米莉亞派你回王城拿大教堂進出記錄賬簿的嗎?”
“不是,是我自己臨時起意,想到拿那個做為薩瓦爾罪證的證據(jù)。”泠半真半假的撒謊說。
“你是否還在王城做過其它事?”
“拿了賬簿我就離開王城,沒做過任何事?!?p> 這個圣白騎士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泠面前,泠神色堅定又厭惡的看著他。
“你撒謊!”
說完,這個圣白騎士一拳揍在泠的腹部上,腹部傳來的劇烈疼痛,讓泠本能的彎下腰去,想要嘔吐。
“咳咳咳,你這家伙對女孩子可一點都不溫柔呢!”泠干嘔了幾下,抬頭冷冷的看向這個圣白騎士說。
“我再問你,你是否還在王城做過其它事?”這個圣白騎士掏出匕首,挑起泠下巴問。
“你想知道嗎?靠近點,我全部告訴你,你想知道的所有事。”泠看了眼眼前的匕首,笑著對這個圣白騎士說。
“哼!莫尼小姐,你以為我會上當嗎?”這個圣白騎士似乎看穿了泠的想法,收回自己的匕首,轉(zhuǎn)身坐回小凳子上,拍了拍手。
從鐵門外,進來兩個抬著大籠子的圣白騎士,這兩個圣白騎士將大籠子放到這個圣白騎士身邊。
聽到大籠子里傳來的熟悉聲音,泠不屑的一笑。
這個圣白騎士揭開蓋著大籠子的黑布,一籠子密密麻麻的黑毛紅眼鼠出現(xiàn)在泠的面前。
“這是我剛從外面抓到的,這些小家伙可很久沒吃東西了,要是我把這些小家伙放出來,不知道你身上的肉,能不能喂飽它們?”這個圣白騎士踢了踢籠子說,籠子里的紅眼鼠也變得更加暴躁。
“把我拿來喂紅眼鼠嗎?真是凄慘的死法呢?!便龀爸S的說。
“莫尼小姐,現(xiàn)在,你愿意告訴我,你還在王城做過什么事嗎?”這個圣白騎士繼續(xù)問之前的問題。
“你永遠別想知道!讓我猜猜,是誰派你來的,是不是薩瓦爾呢?他這么害怕,是不是認為我抓住了他其它罪證呢?”泠看向這個圣白騎士,嘲笑般的問他。
“莫尼小姐,不要自作聰明,薩瓦爾大人早已知道一切。我給過你機會想饒你一命,自己不珍惜,那就讓這些小東西送你去天國吧。”圣白騎士起身,泠依舊冷冷的看著他。
這個圣白騎士見泠的態(tài)度堅決,沒有任何話語,抽出腰間的長劍將籠子上的插銷去掉,收回長劍,頭也不回的邁出這個房間,鐵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
“嘁!”泠眉頭緊皺,看著大籠子里面的紅眼鼠逐漸頂開籠蓋出來,她抬頭看向房梁,用盡全身力氣,試圖把自己右手從鐵鏈銬里掙脫,可釘在房梁上的鐵鏈,絲毫沒有動靜。
紅眼鼠看到泠,快速爬了過來,泠一腳踩死一只紅眼鼠,繼續(xù)努力的想要掙脫右手的鐵鏈,堅硬的鐵鏈邊緣刮擦著泠的手臂,皮膚磨損,殷紅的鮮血從傷口流出。
出現(xiàn)的血液,更加刺激紅眼鼠,這些紅眼鼠全部涌向泠,看到紅眼鼠撲過來,情急之下,泠突然爆發(fā)力量,右手猛地從鐵鏈中掙脫出來。
顧不得滿手是血痕的右手,泠攀著左手的鐵鏈爬到房梁上,見泠爬到房梁上,這些紅眼鼠馬上從兩側(cè)墻壁,試圖爬上去,看見紅眼鼠的行為,泠一狠心,將右手手臂垂在房梁上,血液滴落在地板,又吸引回那些正在爬墻壁的紅眼鼠。
每有一滴血液落下,地板上的紅眼鼠就開始搶食,甚至為此爭斗起來,搶到第一滴血液的紅眼鼠很快死在眾鼠的撕咬中。
隨著紅眼鼠搶奪血液,房間里大部分紅眼鼠都死在爭斗中,最后,只剩下兩只紅眼鼠,這兩只紅眼鼠吸取血液后,體型明顯大了一圈。
趴在房梁上的泠,也在血液的流失中,昏了過去,底下的兩只老鼠,也陷入慘烈的互相撕咬中,一只老鼠險勝,咬死另一只老鼠,獨享泠的血液。
這只紅眼鼠,每進食一滴血液,身體就稍稍大了一圈,等到?jīng)]有血液落下,這只紅眼鼠也和一只成年波斯貓一樣大了,而周圍死去的紅眼鼠尸體,也成為了這只紅眼鼠的食物,填補身體漲大時需要的能量。
也因為增大的緣故,這只紅眼鼠爬不上墻,去咬昏過去的泠。
場面詭異的平衡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