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瓦爾帶著圣白騎士們繼續(xù)追趕前面的真理教信徒,以及還未醒過來的泠和aill。
這幾個真理教信徒帶著兩人,從雪山上下來,周圍的環(huán)境,也從雪山地形逐漸過度到青綠色的森林環(huán)境。
“快跑!他們又追上來了!”那個信徒看到出現(xiàn)在雪山崖口的圣白騎士,趕緊催促說。
“哈哈哈,我倒想跑快點,可是我背著一個病患啊!哈哈哈哈....”背著泠的信徒喘著粗氣說哦。
“放棄她吧!再帶著她兩我們都得死!”那個之前就想拋棄兩人的信徒,這時又說。
“我才不會放棄她兩!不會!”這個信徒一咬牙,大喊一聲,背著泠朝著森林里跑去。
追在后面的薩瓦爾他們,一從山上下來,薩瓦爾的咳嗽越來越嚴重,他嚴重的咳嗽讓安卡琉斯不得不過來,再次希望他能在這休息,他去追那群人。
“不行!我一定要看到那兩個女孩被抓??!她們的血液很珍貴!”薩瓦爾依舊倔強,不聽安卡琉斯的建議。
無奈,安卡琉斯帶著這幾個圣白騎士一下雪山進入森林里,讓三個圣白騎士先追上去。
看到三個圣白騎士騎著馬加速沖了過來,兩個信徒馬上站出來,拔出長劍迎敵,這三個圣白騎士也抽出長劍,在馬的快速沖刺下,朝著這兩個信徒?jīng)_過來,只是一輪,兩人倒在地上沒了聲息。圣白騎士繼續(xù)朝著剩下的信徒?jīng)_去。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想死!”看到逐漸接近自己的長劍,那個信徒瞬間恐慌起來,對死亡的害怕占據(jù)他,他發(fā)瘋似的朝著一邊跑去,拋棄了自己的隊友。
三個圣白騎士也沒分人去追那個逃兵,而是圍在那幾個信徒前面,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隨后,安卡琉斯和薩瓦爾騎著馬慢慢過來,將他們徹底圍了起來。
“交出那兩個女孩,我饒你們不死。”安卡琉斯對他們說。
“該死的教會走狗,我不會把她們交給你!”說完,背著泠的信徒朝旁邊跑去,圍在那個位置的圣白騎士剛要揮劍砍去,被安卡琉斯緊急喝止,下命令說:
“停手!別傷害到那個女孩,去把他抓回來!”
兩個圣白騎士從馬背上下來,跟在那個信徒后面追了過去。安卡琉斯看了眼追上去的兩人,把目光轉(zhuǎn)到背著aill的那個信徒身上。
“我投降,求你們放我一條生路?!边@個信徒馬上投降說,將aill放在地上說。
“明智的選擇!”安卡琉斯看向薩瓦爾,薩瓦爾咳嗽著,給了安卡琉斯一個眼神,安卡琉斯馬上看向那個信徒身后的一個圣白騎士。
這個圣白騎士從馬背上下來,緩緩拔出長劍,在這個投降的信徒轉(zhuǎn)過頭來時,一劍從他后背刺穿心臟。
這個信徒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安卡琉斯,眼神絕望的伸手指向他,那個圣白騎士踩在他的后背上,用力將長劍從他身體里拔了出來。
將依舊昏睡的aill放到馬背上,安卡琉斯眉頭緊皺的看向追去的圣白騎士方向,已經(jīng)過去了一分鐘了,沒有看到那兩個圣白騎士回來。
“我過去看看,你們在這保護好薩瓦爾大人。”安卡琉斯心里升起不詳?shù)念A(yù)感,獨自一個人騎著馬朝著那個方向走去。
沒走一會,他就看見那兩個圣白騎士尸體,額頭上各自精準的插著兩支箭,看到這個情況,安卡琉斯拔出長劍小心戒備起來,沿著地上明顯的腳印繼續(xù)追那個信徒。
剛往前走一步,安卡琉斯馬上從馬背上翻下來,一支箭矢從他身側(cè)直直的飛了過去。
瞬間判斷出箭矢過來的方向,安卡琉斯沖了過去,一看到那個人影,他馬上躲到樹后面,躲開第二支飛過來的箭矢。
從樹后面探頭出來,安卡琉斯看到那個人掩護著那個背著泠的人,小心的往后撤,看清這個人,安卡琉斯沒有繼續(xù)追上去,剛才兩支箭矢,讓他判斷出這個人的弓箭技術(shù)非常好,一旦再靠近些,可能在他反應(yīng)過來前就會被射死。
放棄追擊,安卡琉斯騎著馬返回去,薩瓦爾看到安卡琉斯空手回來,神色不悅的問:“那個人背著那個女孩跑了?”
“有人接應(yīng)那個人,我不是對手?!卑部鹚够卮鹫f。
“......”薩瓦爾看著安卡琉斯,沉默些許后,咳嗽著說:“算了,把這女孩帶回去吧,這個小女孩要比那個更重要?!?p> “是!可是,薩瓦爾大人,按原路返回嗎?”安卡琉斯開口憂慮的問他。
“不原路返回,難道走邊境讓普魯斯曼帝國的士兵送我們回去嗎?咳咳咳咳!”薩瓦爾氣憤的問他,這提的什么蠢問題?憤怒的情緒讓他的咳嗽更嚴重。
“薩瓦爾大人,我不是這個意思,您的身體可能撐不住寒冷的天氣,我想等你身體好些后再回去?!卑部鹚柜R上解釋說。
“安卡琉斯!這里是普魯斯曼帝國的領(lǐng)土!待得越久越容易被普魯斯曼人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馬上,聽我命令返回!”薩瓦爾眉頭緊皺的說。
“是!薩瓦爾大人。”安卡琉斯見薩瓦爾堅持馬上返回,也不再勸他。
背著泠的那個信徒,在那個獵人的指引下,朝著森林里一座小屋走去,到達那個遮掩在樹林中的小屋,將泠放到床上,這個信徒一下子毫無形象的癱坐在地上,背著一個人跑這么遠,實在是累壞了。
獵人從一旁拿了個杯子,倒上葡萄酒給這個信徒。這個信徒一口氣喝下去,喝太急,嗆的咳嗽了起來。
“你們是什么人?怎么會被白典教的圣白騎士追?”獵人給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問他。
“我叫波利,是真理教的信徒,白典教追我們,是想帶走她?!辈ɡR上解釋說,“謝謝你救了我,我該稱呼你什么?”
“馬里,一個獵人。你們是從腓特尼帝國來的?”馬里說出自己名字后,又馬上問。
“是的,我們好幾個信徒都死在了路上,就連最初建教的那位大人,也死在了路上?!辈ɡ裆统翍n郁的說。
“我很抱歉?!瘪R里說了一聲,看到波利的沮喪,他一時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他的視線注意到床上的泠。
“我會點醫(yī)療知識,我能看看她嗎?”
“可以!可以!”
得到波利的允許,馬里輕輕撥開泠的眼睛,看她眼瞳散射情況,還有紅潤的臉色,基本判斷出這個女孩狀態(tài)還行,沒有因為長途的奔波緣故,讓病情惡化。
“她這是怎么了?看上去不像生病?!瘪R里好奇的問波利。
“我也不知道,從我們離開王城后,就一直這樣,還有另一個小女孩,叫安娜,也是這樣?!辈ɡR上解釋說。
“能給我詳細說說嗎?”馬里思索了一下,問波利。
“能!”
波利將之前的事情,還有他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都告訴了馬里,馬里看著躺在床上的泠,沉思起來,拿起泠的手臂仔細看了起來,波利注意到他的動作,疑惑又警惕的看著他。
“她體內(nèi)缺水,你沒有給她補充水?”馬里轉(zhuǎn)頭看向波利問。
“一路上都在逃跑,哪有那個時間給她補充水啊!”波利無奈的吐槽說。
馬里沒有接話,拿著水壺離開屋子,去附近的小溪接了滿滿一壺水,扶起泠,給她慢慢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