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琴晚這么說,瀟炎炎這才知道這些人原來從一開始就沒把她當(dāng)做同事來看,對她們來說,她只是一個(gè)認(rèn)識一個(gè)月就再也不見的陌生人。
正巧又看她不順眼,所以就不和她留情面了。
“是嗎,那可不一定!”瀟炎炎一臉譏諷的看著她。
“什么意思?”
“你們那么針對我,不就是聽說了我的丑聞嗎,難道你們就沒有聽說我上面有人!”
她們最膈應(yīng)什么事情,她就偏說什么事情。
“那又怎么樣,你上面有人能大得過許先生,你不就是仗著許先生人身旁的助理嗎,你可不要忘了,前兩天你可是被許先生親自批評過的!”
許先生身旁的助理,陳特助還是夏挽心?
“就憑這個(gè),你看到了?”瀟炎炎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卻不知她眼中劃過一絲笑意。
“看到什么了!”琴晚被她問的有些懵逼。
“你不是說,我被許先生批評了嗎,你怎么知道的,你看到了!”瀟炎炎一臉笑意的看著她。
“我記得會議室里當(dāng)時(shí)就我們兩個(gè)人,你怎么會……哦,我知道了,你偷聽我們的墻角!”
“誰偷聽聽你們的墻角了,那天許先生明明是黑著臉出去的,連看你都不帶看一下的,你不是被批評了是什么!”
琴晚一臉篤定道。
“是嗎,你怎么知道他黑著臉就是我受批評了,萬一是我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國色生香,魅力無窮大,把他給深深的吸引住了,那是我瞧不上他,把他給拒絕了呢?”
說完,瀟炎炎還喜滋滋的看著在那里臭美著,眾人卻一臉無語的看著她。
“怎么啦,你們都不信嗎,萬一是真的呢,那我很可能是未來的許夫人,你們不巴結(jié)一下嗎?”
瀟炎炎一臉真誠地看著她們,這時(shí)候倒是很符合氣氛的聲音響起,詩畫第一個(gè)忍不住笑了起來。
瀟炎炎臉?biāo)查g垮了下來,一臉委屈的看詩畫:“難道我說的不是嗎,我不是許夫人?”
瀟炎炎用一種反問的語氣說的,一臉無辜看著她。
“是,是,許貓貓!”
瀟炎炎一臉黑線的看著她,這個(gè)梗是不是過不去了?
“看,詩畫都不相信,我看你是白日夢做多了,還沒有睡醒吧!”
琴晚一臉嘲笑的看著她可是卻沒有想到詩畫卻突然停止了笑聲,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說道:“我相信?!?p> 琴晚還想在說什么,卻被葉青一把攔住了,琴晚看了她一眼。
“晚晚,她說什么就是什么,許先生早就結(jié)婚了,而且對他的妻子疼愛有加?”
葉青說完這些話,瀟炎炎沒有錯(cuò)過琴晚眼中的一抹失落。
這一抹失落,可是意義不凡,一個(gè)小小的員工,聽到自己的老板結(jié)婚,眼中帶著一抹失落。
果然,一個(gè)禍國殃民,盡招爛桃花的臭男人。
看著小女人突然黑了臉,坐在電腦桌前的男人,心不由的一顫,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隨即而來。
不過今天這個(gè)小女人的表現(xiàn),挺出乎他的意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