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們就說了嗎,聽說許先生又來了!”
女生洗手間內(nèi),瀟炎炎并沒有打開門。
“什么叫又來了,你是在嫌棄許先生嗎?”
“什么啊,我當(dāng)然是希望天天見到許先生,就看他那張臉,什么也不做,不過只可惜,人家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你呀,就不要想了,畢竟好男人都是別人家!”
聽到外面沒有了聲音,瀟炎炎這才從里面出來。
許鈞辰來了,她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聽到,還有上一次,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她來了,就自己不知道,出了那么大的丑。
瀟炎炎撇了撇嘴,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
“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瞞著我一個人的!”
瀟炎炎指著鏡子里的自己,然后還點了點頭,幼稚死了。
聽說這次許鈞辰心血來潮,才來了這一年也不來一次的子公司,一點消息都沒有,嚇得這些經(jīng)理、主管什么都,就像是皇上駕到了一樣,手忙腳亂的。
他有那么好嗎,總裁夫人天天在這里上班,也沒見得到過一個好眼色,瀟炎炎表示才不信那。
“這么了,聽說許先生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心血來潮!”
詩畫碰了她一下,一點不懷好意的看著她,沖她抬了抬頭,瀟炎炎順著詩畫的視線看過去。
就看到琴晚一臉壞笑看著她,這次想到,自己今天早上說許鈞辰看上她了。
八成覺得自己的謊言被拆穿了,所以來幸災(zāi)樂禍了。
“哎呀,我都給他說了,注意一點,畢竟這里是公司,誰知道他居然追到了公司里來了,早知道這樣搞那么大的動靜,我就同意他的追求了,畢竟在我心里面,那還是一個很不錯的男朋友人選!”
詩畫聽瀟炎炎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噗嗤一笑。
琴晚剛想要張口,就被瀟炎炎給打斷了:“是不是又想,你看詩畫都不相信?!?p> 瀟炎炎轉(zhuǎn)身看過詩畫看著她:“詩畫,你信嗎?”
詩畫剛想要點的頭,笑容就僵住了。
瀟炎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身后就響起了嘲諷的聲音:“瀟炎炎,你說錯了,詩畫信不信沒關(guān)系,關(guān)鍵是許先生……”
瀟炎炎聽到她說這話,瞬間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許先生,剛才的話你都聽見了,我可沒有說謊。”
瀟炎炎一扭過頭,就看見某個身后跟了一群人的男人,一點戲謔的看著她,瀟炎炎有一種被人抓包的窘迫感。
瀟炎炎不滿的瞪了一眼琴晚,真的是……沒臉見人了。
“許先生,你看,這個女人她還敢瞪我,真是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
“謝謝你!”許鈞辰此話一次,在場的人都呆住了。
琴晚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許鈞辰是在跟她說話,不是傳言說許先生不好女色,今天他居然和自己說話。
他的聲音聲音低沉渾厚,富有磁性,好聽的能讓人的耳朵都快要懷孕了。
琴晚瞬間感覺自己飄飄然了。
“不客氣,我最看不得的就是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了,能幫助許先生,是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