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低下了頭,悄聲說道:“只是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既然公子想……想看奴家,那奴家就滿足公子的要求?!?p> 柳如是低著頭,解開紗巾,然后抬頭,將一張美麗得幾近夢幻的容顏展現(xiàn)在蘇文鋌眼前。
“小愛!真的是你!”
蘇文鋌眼賽銅鈴,興奮而顫抖地大叫,接著蘇文鋌好似發(fā)瘋了一般,毫無征兆地一把攬過柳如是盈盈一握的腰肢,將之擁入懷,另一只手則按住柳如是的臻首,將之按進脖子和肩膀之間。一時間,蘇文鋌的臉面和柳如是的香腮緊貼在一起,耳鬢廝磨。
“小愛,你也穿越了是不是?能夠再見到你,我很高興。老天,我難道在做夢不成……”
柳如是身體一震,小愛,蘇公子怎么知道我的小名?
柳如是,原名叫做楊愛,有個小名,就叫做小愛!
震驚過后,柳如是奮力掙扎,叫道:“蘇公子,奴家不是你的小愛,公子你認錯人了,快放開奴家……”
柳如是在蘇文鋌耳邊的大喊大叫,讓蘇文鋌的酒醒了三分。意識回歸,蘇文鋌明白,柳如是終究不是他的小愛。
只是她倆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就像是雙胞胎,幾乎毫無差別。
蘇文鋌慢慢放開柳如是,看著人家的臉蛋,癡癡不語。
“公子,你,你認錯人了!”
蘇文鋌瞬間做了個決定,他認真地看著柳如是,一字一句地說道:“小愛……柳大家,我,蘇文鋌,要娶你為妻。”
柳如是呆立當(dāng)場,舌頭打顫,問道:“公子,你……你說什么?”
“我要娶你為妻!”
“公……公子,奴家不是你的小愛,公子你認錯人了!”
“我知道你不是小愛?!?p> “那公子為何……為何要娶奴家?”
“因為柳大家你和小愛幾乎一模一樣,你簡直就是小愛的孿生姐妹。所以,我絕不允許你再淪落風(fēng)塵,也不允許你嫁給其他人?!?p> 蘇文鋌兩眼好似一百瓦的燈泡,炯炯有神,說的斬釘截鐵,不容質(zhì)疑,霸道十足:“你只能嫁給我!”
“公子,你,你,你……”
柳如是心里煩悶無比,心說你只是將我當(dāng)成你的小愛,并不是真心愛我,卻又霸道的不許我嫁給別人,那我……我成什么了?
“柳大家在此稍等片刻,在下這就去做安排?!?p> 蘇文鋌話畢,轉(zhuǎn)身就走。
“公子?什么安排?”
柳如是追出房門,卻已經(jīng)不見了蘇文鋌的身影。
蘇文鋌快步來到一樓。
一樓大廳中原本坐得滿滿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三兩個還在飲酒作樂。
張晉就是其中之一。
蘇文鋌直接走向張晉。
張晉已經(jīng)看見蘇文鋌了,他放下酒杯,左右抱著兩個歌姬,醉醺醺地笑道:“蘇兄,你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不會是蘇兄你不懂風(fēng)情,不知佳人所需,從而被趕出來了吧,哈哈,蘇兄,回頭我教你……兩招,保管讓柳大家……滿意!”
陪酒的兩個歌姬掩嘴吃吃而笑,在張晉懷抱里扭來扭去。
“張兄,我有件事要請你幫忙,就算我欠你一個人情?!碧K文鋌說道。
“嗯?”
張晉見蘇文鋌說得認真,他就將兩個陪酒的歌姬打發(fā)走,讓蘇文鋌坐下,笑道:“蘇……兄,你就盡管問吧,不管什么姿勢,什么要訣,我都知道。蘇兄你學(xué)會了我的……招數(shù),保管你夜御……十女……都不成問題!”
“張兄,我記得你在閶門外一里的十里街觀音巷有一座宅院,名叫‘醉仙居’的,現(xiàn)在還空著嗎,我想借用借用。”
“嗯?”
張晉一愣,說道:“空倒是空著,也可以借給蘇兄你,不過蘇兄,你想要磨煉技巧,不需要那么大一座宅院??!”
蘇文鋌滿腦袋黑線,不過蘇文鋌也知道張晉就是這么個性格,特別還是在喝醉了酒以后,就更加管不住他那張臭嘴了。
所以,蘇文鋌已經(jīng)進化出了自動過濾掉張晉的“胡言亂語”的功能。
“張兄,不滿你說,我想把柳大家搬遷到醉仙居居住。并且,還請?zhí)K兄安派人手,將柳大家接到醉仙居,并安排人看守?!?p> “啥玩意兒?”
張晉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蘇文鋌,道:“蘇兄,你這是想金屋藏嬌??!而且聽蘇兄你這話說的,似乎柳大家還沒同意,蘇兄,你這是準(zhǔn)備用強?”
“張兄,我想你應(yīng)該明白喜歡一個人的感受。況且張兄你也知道,這里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地方,我不想柳大家再居于風(fēng)塵之中!”
張晉呆立半晌,似乎想起了什么心事,在蘇文鋌連續(xù)叫了兩聲“張兄”之后,張晉才回過神來,拍手叫道:“好,男兒行事,該當(dāng)如此,蘇兄,你這個忙我?guī)投?!?p> “好,那這里就麻煩張兄了,我先回去稟告父母?!?p> “放心吧,保管辦得妥妥的?!?p> “對了,張兄,一定要溫柔一點,不可唐突了柳大家?!?p> 離開了的蘇文鋌又返回,加了一句囑咐。
“放心,我記得我手下有一個女百戶,我調(diào)她來處理此事,蘇兄你看如何?”
“如此甚好!”
且不說張晉如何調(diào)動那個女百戶,又如何將柳如是“請”進觀音巷的醉仙居。單說蘇文鋌,他回到蘇宅,竟見家里依然燈火通明。
老爹蘇德,母親孫氏,都沒有去睡覺,而是在客廳聊天。四歲的小姑娘蘇儀,竟也沒去睡,只不過蘇儀年紀(jì)小,抗不住困意,在母親孫氏懷里直打盹。
“爹,娘,你們怎么還不睡覺呢?”
蘇文鋌來到客廳,行禮之后驚訝道。
蘇文鋌原本的想法,是叫醒母親孫氏,先將柳如是的事告訴母親。想來以孫氏對蘇文鋌的溺愛,一定會同意的。等明天天亮,再請母親幫忙說服老爹。
如今爹和娘竟然都沒去睡,這倒出乎蘇文鋌的預(yù)料。平時,爹和娘都睡得很早的。
“我兒,你終于回來了,為娘和你爹擔(dān)心你的安危,睡不著,干脆起來等著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