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老見狀,忙對圍著刑玄的人說道:“好了好了。你們不要在煩他了,他是我請來的貴客,你們在這樣,萬一把他給嚇走了,我就要你們負責了啊?!?p> 族老邊嚇唬著這群少女,見他再不出聲,不趕走這些少女們,刑玄只怕就要丟下他,自己直接離開了,這就很沒面子了,忙開口讓圍在刑玄周圍,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少女們都離開。
圍住刑玄身邊的少女們,看著刑玄不說話的這個木頭人,紛紛噘嘴,對他不太滿意樣子,又聽到族老的這樣說,就紛紛起身,和跟她們一起來的那些族中男孩子們一起離開。
那些一起來的少年,看的寨子的所有美麗少女,都圍著刑玄打轉,雖然心里很是不滿,但也沒有人,出來干涉這種事情。
前段時間,刑玄和族中青年中的第一人,牛云的戰(zhàn)斗,他們還是歷歷在目,這些天真的少女們不記得,他們可是記得非常清楚,當時就是此人三下五除二,就把族中的牛云給打敗了,
而按照族中的傳統(tǒng),武力最高者,在族中,有優(yōu)先挑選最美麗的女人的傳統(tǒng),只要女方同意,任何人,都不得干涉。
雖然刑玄不是本族人,少年們,也默默認同,一是沒有辦法打不過他,二是看族老的態(tài)度他們也得考慮考慮。
刑玄看著離開的少年和少女們,心里卻感覺和他們有些格格不入,是什么改變了自己,刑玄陷入了沉默,是生活嗎?
刑玄自問內心深處,應該是這些年來。多年的遭遇,他和少年時的心態(tài),早已不同,更加沉穩(wěn)寡言了一些,這是每個人,必然的經歷,有些人能保持童心,有些人越來越寡言少語。
刑玄心情有點沉重,我應該是屬于后一個吧?
忽然刑玄又訝然失笑,笑而無言搖頭。
不管是好是壞,生活還是要繼續(xù),守著本心,努力做自己就好了,不是嗎?
“刑玄阿…”族老卻在這時,向他喊到。
“什么?”
刑玄回神道。
“如果我把族中最美的一個少女,送給你,你會不會,留在這,成為溪巫族人,為本族效力?”族老眨巴著帶著幾分醉意的眼睛,目中大有深意的望著他。
“你這是酒后吐真意,還是酒后胡言亂語?”
刑玄瞥了他一眼,臉上帶著不在意的淡淡表情,只認為他是酒后胡言亂語。
“我是認真的?!?p> 族老閉上了眼睛,回味著酒意。
“不行。”
刑玄回答的十分快速。
這么干脆??
“你不用想一下嗎?”
族老又道。
“不用,你也知道,我志不在此…”
刑玄看著遠處沖天而起的巨大火焰。
族老無言的點了點頭,不再說什么去勸刑玄了。
他也看出來了。刑玄有更大的志向,他是不會偏安這一隅一地。
所以他不會在對他多說些什么,心智堅毅有自己想法的人,你也不用多說,說的再多他們也不會改變心里的注意,還徒惹對方的反感。
三天過后,靈珠從新出現在祭臺上的祭桌上面。
族老站在旁邊,嘴里念念有詞。
忽然族老取出一把短刃,在自己的手掌心,劃了一刀,鮮血頓時從手心流出,族老把手心按在靈珠子上,血液瞬間融入其中,族老推開靈珠,接著是寨子中的首領,上前也和族老一般,劃破手心,把流出來的血液,滴在靈珠上面。
首領向圣物靈珠,貢獻出自己的鮮血,接下來,族中武力強大者,紛紛上前。
族老按住手心止住傷口的血液繼續(xù)流出,在旁邊一直注意著圣物靈珠子的反應。
當珠子被新鮮的血液全部染紅,珠身微微泛亮之時,族老隨即喊到:“夠了?!?p> 聽到族老的話語,族人不在上前獻祭自己的血液。
族老開始念動,代代相傳,古老的密語。
族老由開始的一字一句,慢慢加快語速,快不可辯,隨著他越來越快的念動咒語,圣物靈珠子,身上的光芒也越來越亮。
直至“嗡”的一聲,空間震動。一個傳送門出現。
所有的人,都能感覺到,光暈傳送門后面有一個更加廣闊無際的空間,不用說那就是刑玄來的地方了。
“成了?!弊謇下砸桓袘鸵讶淮_定,自己已經成功把連通外界的空間通道給開辟出來了。
族老旁邊站著的溪巫一族的首領,見通往外面的空間通道已經打開,臉上卻有些,讓人看著復雜難明的神色出現。
“千百年來,本族只在此處發(fā)展,雖有諸多弊端,但也沒有什么大的滅族之禍,這就要出去了,這本應該是件喜事,我這心中怎么會這么忐忑不安呢。”
首領心里被萬千中思緒堵滿。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制壓下心頭泛起來的不安之心。
族老和他一樣的心情,聽見旁邊首領的氣聲,族老是何等的精明,剎那間,就明白了他心中所想。
“本族,出現在外面,是件好事,總體來說,利還是大于弊的,我們的族人,還是太少了,生活在這里太久了,弊端已經開始慢慢出現,這是刻不容緩的一件事,一定要去解決的,唯一的辦法,就是要注入許多新鮮血液來本族通婚,中和掉族人們身體里面,由于多年來,近情結合,帶來的種種壞處,可以給我們一族帶來,更加強壯的下一代,而這,是最為迫切的,其他的好處我就不多說了。就算我們一族不容于外界,到時候,遇到不可反抗的勢力,到那時,那我們再退回來就好了,如今圣物靈珠,已經歸來,掌握靈珠,我們就掌握這處秘境,圣物靈珠會修復秘境各處的裂縫,外面的人再也沒法進來。這處空間還是處于我們一族絕對的控制之下的。”
族老開解著首領,與其說是他在開解著首領,還不如說是,在理清自己的思路,讓他那顆不安的心,也平靜下來。
就在溪巫一族兩個最高領袖,討論著他們一族未來的出路,該怎么走下去的時候,這時,刑玄帶著一個人出現在了溪巫族人的祭臺上面。
這是起先說好的,連通外面的空間通道,一讓族老打通,就讓他帶著一個人,離開這里。
刑玄見族老成功,就帶著人上來了。
他帶的人,不用說,就是那個石臺山門的方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