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碟點心。”肥寶習(xí)慣性打劫。
李清歡笑著說了兩個字,“成交?!?p> “皇上,清歡雖自幼跟隨父親學(xué)習(xí)騎射之術(shù),但父親離世后,清歡便再也沒有騎過馬了,現(xiàn)騎術(shù)不精,怕是不足以代表南朝與悅夕公主比試。”她故意推辭說道。
“沒想到這偌大的南朝國,竟無一人敢與我妹妹比試,哈哈……”李清歡剛一說完,古爾特就立即嘲笑道。
“清歡,你就同悅夕公主比試比試吧,友誼比賽,輸贏都無妨?!鼻卣榭粗钋鍤g說道。
李清歡順勢就答應(yīng)了下來,“是,清歡領(lǐng)旨?!?p> “皇上此言差矣,這代表的是我們東厥和你們南朝國,輸贏自然重要!”
古爾特看向李清歡,一副勝利在握的樣子,“不過我看這位小姐,細(xì)胳膊細(xì)腿的,怕是贏不了我這妹子?!?p> 說完,他便哈哈大笑。
李清歡微微笑著,不卑不亢地說了一句,“試試不就知道了?!?p> “只有比試,沒有賭注,這有什么意思?”這時,悅夕公主開了口。
她的話語中帶著十足的自信,她轉(zhuǎn)頭看向李清歡,眸中帶著無盡的藐視。
“那悅夕公主想怎么賭?”李清歡嘴角依舊含笑。
“你若是輸了,就從我胯下爬過去?!?p> 此時的她不在是個美人,看起來倒更像是個尖酸刻薄的婦人。
她從小在溺寵下長大,本就驕縱狂妄之人,她討厭的人,都別想好過!
“公主,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比試,何必要押上賭約傷了和氣呢?”司易寒站了起來,他看向悅夕勸道。
東厥國是馬背上打來的天下,那里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日日同馬打交道。
李清歡雖會騎馬,但他絲毫不覺得她能有一分勝算可以贏過悅夕。
而悅夕本就是因為司易寒,所以才故意為難李清歡的,現(xiàn)在司易寒又出來為她說話,她更是怒不可遏。
“怎么?你怕了?”悅夕緩緩瞥向李清歡,傲慢地激道。
李清歡微微一笑,“身為南朝人,我又怎么會怕?只是……”
她微微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若是我贏了呢?那相對的,公主是不是應(yīng)該從我的胯下爬過去呢?”
“自然!”悅夕想都沒想就答道。
因為在她眼里,李清歡根本就沒有贏的可能。
“好,這個賭約,我答應(yīng)了。”李清歡一口應(yīng)道。
悅夕不由地勾起了一抹陰謀得逞的笑容,她等會就要看看這個女人如何丟盡顏面!
李清歡現(xiàn)在這身裙裝不適宜騎馬,她便帶著芷蘭回了帳中欲換身騎馬裝。
但她剛走到營帳門口時,就被秦驍給拉住了。
“你不必勉強,若是不想去便不去了,父皇那我去同他說。”
他清冷的聲音依舊沒有溫度,但李清歡聽著卻心里一暖。
不過,她還是搖頭謝過了他的好意,她笑著回道,“我有分寸,你放心,我是不會輸?shù)?!?p> “若你執(zhí)意要去,那就騎我的馬吧?!鼻仳斠娝囊庖褯Q,便沒有再繼續(xù)勸說下去。
“好?!崩钋鍤g點頭應(yīng)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