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她腹部還在隱隱作痛力,叫了一聲身旁的趙丹翠都顯得吃力無比。
趙丹翠見李婉晴醒來,開心不已,“婉晴你醒了?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她問道。
李婉晴皺著眉,蒼白的嘴唇動了動,“肚子還是覺得很痛,我還以為我要死掉了?!?p> 轉(zhuǎn)而她眸中染上幾分狠厲,她虛弱地問道,“娘,是不是李清歡那個賤婢要害我?”
她多次對李清歡下黑手,李清歡早已對她恨之入骨,能設(shè)計(jì)下毒害她的,除了李清歡還能有誰?
“我也是這么想的,但是據(jù)下人們的回復(fù),李清歡和她那個婢女一直都在后院,從未踏出院門一步,根本沒有下毒的機(jī)會。”
趙丹翠繼續(xù)說道,“能下毒的也就只有你身邊的人了,你那天喝的茶只經(jīng)過了秋竹的手,這個賤丫頭肯定有問題,指不定她早就被李清歡給收買了?!?p> 她的眸中閃過一抹殺意,“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趙丹翠昨天就已經(jīng)審問過府里的下人了,所有的口供都指向了秋竹。
她威逼秋竹說出幕后黑手,但秋竹只是不斷地哭泣,苦苦哀求,表示自己只忠于李婉晴,絕不會聯(lián)合外人來害她。
趙丹翠自然是不信,只能將她拖下去嚴(yán)刑拷打。
“那她招了沒有?”李婉晴問道。
雖說秋竹服侍她多年,但她細(xì)細(xì)想來也覺得秋竹最是可疑,也只有她才會有這樣好的機(jī)會對她下毒。
“秋竹那個賤丫頭私刑都用遍了,就是不肯招供,也不知道她到底收了什么好處,竟寧死都不招出幕后黑手來?”趙丹翠咬牙切齒的說著。
“既然那個賤婢不肯招供,那就拉出去杖斃了吧。”李婉晴的語氣冰冷無比,絲毫不念及她和秋竹多年的主仆情分,從未想過要相信她,即刻就生出了殺意。
“來人,給我將秋竹那個賤婢拖出去杖斃了。”
趙丹翠當(dāng)即下令,然后對著屋里的侍女厲聲道。
“這就是出賣主子的下場,你們都給我記住了,誰膽敢生出歹念,背主求榮,我定要你們死得更慘上百倍!”
眾侍女嚇得當(dāng)即跪地,“奴婢不敢。”
李婉晴中毒后,一直臥病在床,連房門都不出了。
李清歡得知李婉晴雖沒死,但卻落下了病根,一輩子也都無法生育了,想著她以后活著的日子也好過不到哪里去,便沒再對她下手致死。
肥寶下完毒后,趁著房中慌亂,它拖走了李婉晴桌上的一串葡萄,直接就躲在床底下偷吃了起來。
趙丹翠和王大夫的對話,它也是聽得一清二楚,過后,它將這些全都告訴了李清歡。
一個月后。
常牧突然到來李府,他是來找李清歡的。
“李小姐,梅花樹現(xiàn)已從蕭府移出,正待李小姐前去安排。”他對著李清歡拱手說道。
李清歡閑來無事,即刻便跟著常牧出了門。
常牧是齊王秦驍?shù)氖窒拢罡允菬o一人膽敢阻攔李清歡出府。
李清歡出府后,先是帶著芷蘭買了一些祭品,才繼續(xù)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