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歡低頭看著他,心不知不覺也跟著變得柔軟了,也感覺不到疼痛了。
她上好藥后,便和秦驍回正殿,現(xiàn)在宴會還沒結(jié)束,她們還得回去。
不過,她上好藥后,腿已經(jīng)好了很多,在她的堅持之下,秦驍并沒有強行抱她,而是慢慢陪她走著。
夜色朦朧,月兒高掛,夜景甚是好看,還伴隨著陣陣微風。
李清歡走在路上,覺得舒適無比。
她看向身旁的秦驍,跟他道了聲謝,“謝謝?!?p> 但讓她沒想到的是得到秦驍會是這樣的回復。
“王妃就只道一聲謝,是不是顯得太沒有誠意了?”他停下了腳步看向她。
“那王爺覺得清歡要怎樣做才能顯出我的誠意來?”
秦驍?shù)淖旖俏⑽⒐雌?,“那就親我一口吧?!?p> 這可把李清歡難住了,她沒想到秦驍居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她看向秦驍,腦瓜子一轉(zhuǎn),目光落到了他銀白色的面具上。
李清歡不由嘴角微微上揚,她踮起了腳尖,輕輕在他的面具上親了一口。
她趁著秦驍還沒反應過來,就快步走了幾步,然后轉(zhuǎn)頭沖著她笑道,“清歡可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秦驍看著她的笑臉,不由地也跟著嘴角微微勾起,快步追上了她。
等李清歡回到席面上的時候,司易寒的位置是空的,很顯然他并沒有回來。
“三弟你可回來了,方才我們還說到,輪簫還是三弟吹得最好。”
秦驍這才剛坐下,秦霆就看向他,笑著開口說道。
“我們可是許久沒有聽過三弟的簫聲了,今日是父皇壽辰,何不為父皇獻上一曲?”
秦臻知道,自從皇后薨逝,秦驍心情低落,再也沒有拿起過蕭,他并不想強迫他。
“驍兒……”
他剛喚了他的名字,秦驍就搶先開了口,“父皇,兒臣本就想今日為父皇吹奏一曲。”
所以他今日也特地帶上了他的蕭。
秦臻不由地笑著點點頭,“好?!?p> “只有蕭沒有琴,豈不是太過于單調(diào)?”秦霆笑著,轉(zhuǎn)而看向了李清歡。
“三弟妹若是撫琴相助,定會十分精彩?!彼麖睦钔袂缒堑弥钋鍤g從未彈過琴,想必琴藝也好不到哪里去。
所以秦霆才想到這一出,李清歡丟臉不就是秦驍丟臉嗎?
秦驍知道他是故意而為之,他冷眸掃向秦霆,冰寒無比。
“王妃擅騎射,但并不擅長音律,本王獨奏即可,無需琴聲相輔。”他當即為李清歡說話。
“誒,三弟此言差矣,彈得好與不好又有什么所謂呢,最重要的是你們夫妻二人琴瑟和鳴為父皇祝壽的心意?!?p> 秦霆在眾目睽睽之下都這樣說了,李清歡若是還是拒絕,豈不顯得她不孝?
“清歡不才,只是略懂琴律而已,還望在座各位不要見笑。”李清歡起身對著眾人大方得體的微微行了個禮。
秦驍略帶擔心地看向李清歡,他不想勉強她。
李清歡看向他笑著微微點頭,示意他不必為她擔心。
此時,侍女已經(jīng)將古琴搬到了正中央,常牧也將蕭遞給了秦驍。
李清歡款款走去,慢慢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