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想想之前珍寶閣一事?她的性情從那事已可窺見一二?!?p> “威逼利誘不成就想著動手殺人,何汝嘉這心思簡直恐怖!”
“翡翠姑姑可是太后身邊的人,她都敢動手,背后不知道做了多少腌臜事兒!”
“……”
何汝嘉臉色越發(fā)蒼白起來,完了完了,她經(jīng)營多年的好名聲毀了!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辯解,便聽見姚佳佳道:“皇祖母,孫媳婦兒還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這榮侯爺家的庶子宋明堂冒這么大風(fēng)險來污蔑嘉吉郡主,而且這身上也是一身和女子親熱過的痕跡,這是為何?”
安文郡主補(bǔ)刀:“早前我便聽說宋明堂愛慕何汝嘉,偏生兩人都是一副……該不會有什么私情吧?”
太后:“宋明堂此時在何處?給哀家?guī)н^來!”
姚佳佳:“就在隔壁的屋子里,孫媳婦兒這就派人帶過來?!?p> 不多會兒,宋明堂穿好衣裳,隨著姚佳佳的丫鬟過來。
宋明堂一看坐在上面的太后,心里嚇得一抖:“見過太后娘娘!”
太后嘆了口氣:“這事哀家不該來問你,但是事關(guān)嘉吉郡主,哀家就不能不過問,你且說說,昨晚和你一起的人是誰?”
“?。??”宋明堂一愣,眼睛不自覺地朝著何汝嘉瞥過去。
安文郡主一直盯著他,自然沒放過他這個動作。
“宋明堂,太后問你話呢,你向何汝嘉看什么看?難不成昨晚和你共度春宵的人是何汝嘉?”
“沒!沒有!昨晚……昨晚……”宋明堂眼神慌亂,不敢看太后等人,“昨晚不過是一個侍妾罷了!”
安文郡主道:“是嗎?可是何汝嘉全都說了呢!本想瞧瞧你是不是有擔(dān)當(dāng),現(xiàn)在看來不過爾爾!”
宋明堂臉色一白,然后便把何汝嘉與自己的事說了出來,不過沒說出何汝嘉在自己耳邊吹耳旁風(fēng)說的那些話罷了。
太后道:“既然你與何汝嘉心里都有對方,那邊上門提親罷了,此般私相授受簡直丟盡世家大族的臉面!”
宋明堂低頭道:“太后教訓(xùn)的是!”
就在眾人以為這事就要這樣落下收場時,李憐婕開口了:“可宋少爺與清顏姐姐無冤無仇,那今日為何又突然要?dú)Я饲孱伣憬愕那灏???p> 安文郡主恍然大悟道:“那還用說,何汝嘉三番幾次無緣無故地上門找嘉吉郡主的麻煩,可每次都是自討苦吃,想來何大小姐早就對嘉吉郡主懷恨在心了!然后在對宋明堂吹吹枕頭風(fēng),這不就……”
李憐婕驚訝地捂上自己的嘴巴:“這若是真的,那嘉嘉居然……居然如此……惡毒!”
何汝嘉連忙跪在地上:“太后娘娘,民女冤枉??!民女萬萬不敢做出這樣的事??!”
安文郡主才不管何汝嘉有沒有做這事,反正屎盆子往她頭上扣就是了:“私相授受便為一罪,謀害郡主此為二罪,再加之珍寶閣一事,何汝嘉,沒看出來啊,你簡直就是個毒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