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肉包還沒完全消化完爸爸比別人多是什么意思的時候,田言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臉:“寶貝兒,這位就是你的二爸爸了,二爸爸可喜歡小朋友了,你親親他,以后你們就是自己人了?!?p> 坐在一個陌生人的懷里,小肉包明顯的有些不自在。
可是粑粑說要親親二爸爸,她不能拒絕。
既然是二霸霸了,那還是霸霸。是霸霸就可以親親。
在許蕩一臉嫌棄時,他的臉上突然就被小丫頭親了一下。
雖然心里不自在,可許蕩并沒有多少表現(xiàn)出來。
哪知小肉包自己親還不夠,她還伸出自己的臉,伸在許蕩的面前:“二霸霸,親親、親親,親親就是一家人了”。
“噗——”
“哈哈——”
“許蕩,你也有今天——”
“許蕩,來,跟兄弟們說說,被女孩子親是個什么滋味?”
——
一旁的幾個人又是一陣帶節(jié)奏。
薛寧好有些好奇的看著臉微紅的許蕩,偷偷地問著旁邊的人:“怎么了?”
那人也十分八卦的湊得離薛寧好近了些,附在她的耳邊大聲說:“他小的時候被女孩子強(qiáng)——壁咚沙發(fā)咚地板咚過,有了陰影——哈哈哈哈哈!”
明明是用手擋著嘴,可那人并不是往里擋,而是往外擋。
偏偏他說人秘密的時候,還把分貝提高的老高了。說的整個房間里的人都能聽到。
氣氛一陣的怪異,田言忍不住的對那個扒許蕩黑歷史的人點(diǎn)了個贊。
實(shí)在是忍不住,田言又在心里夸贊了自己一番。
禍水東引這個詞,真的太贊了。
給它10242048個贊!
“咚咚咚……?”小丫頭不明所以的看著許蕩,又看著田言。
那是什么意思?
畢竟有孩子在,大家還是不提這個話題了。大人們轉(zhuǎn)換話題的速度都是極快的。
小肉包用實(shí)力證明了什么叫不怕生,什么叫自來熟。
在兄弟們面前暫時洗清了自己嫌疑的田言,心里也是高興。
過了一會兒包房里又來了幾個妹子,大家在一起也是熱鬧。
唱歌的喝酒的,還有臺上跳舞的,整個包間里都充斥著歡樂的氣息。
薛寧好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喝一杯酒,不管是誰來敬她酒,她一律以酒精過敏擋了過去。
說破天了她也不喝酒。
大家漸漸的發(fā)現(xiàn)了薛寧好的無趣,便將所有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別人身上。
小肉包因?yàn)榭薜奶?,到了會所沒有多久就已經(jīng)睡著了。
掛在田言脖子上睡著了。
田言用了很大的勁兒,才將小肉包的兩只手從他的脖子上掰開。
可是手剛被掰開,小肉包立馬就醒了。
醒了之后她又是進(jìn)行了下一輪的哭鬧,哭鬧之后又掛在田言的脖子上睡著了。
那些平常稱兄道弟的兄弟們,一個兩個的眼睜睜的看著他一個人帶著拖油瓶。
為了怕引火燒身,沒有一個人敢湊近田言。
帶孩子哪有和妹子一起玩兒爽。
被徹底孤立了之后,田言無奈的兩只手托著小肉包,坐到了薛寧好的旁邊。
薛寧好身邊的人立即空了個位子出來,坐到了一旁。
雖然音樂聲很吵,可是兩個人離得近了還是能聽到互相的聲音。
田言看向薛寧好,他指了指自己懷里的小肉包:“要不你先把她帶回家睡覺吧?!?p> “好”,薛寧好起身就要去抱小丫頭。
誰知道小丫頭就是賴在田言身上,不愿意下來。剛從田言的懷抱被送出去,還沒醒她就開始大哭。
哭的田言只能將小魔頭再抱回自己的懷里。
這小魔頭,一定是猴子派來折磨他的。
沒有第二種可能!
被娃兒幾次三番的哭鬧鬧得有些心煩,田言起身就要回家。
這一次,沒有一個人阻攔他,所有人都主動跟他說再見。
再的他心里萬分堵得慌的見!
再個jb見!
有些工作人員都還沒上班呢,他連看人跳舞都沒得機(jī)會!
薛寧好看到自家老板走了,她也麻溜的拿起手機(jī)跟了出去。
田言走出皇家一號會所,才想起來自己喝酒了,不能開車。
他本來是想點(diǎn)個代駕的,可是想到一晚上花了他好幾萬,他卻什么都沒有玩到,他的心里更加的憋屈了。
有免費(fèi)的司機(jī),不用白不用!
田言轉(zhuǎn)身看向那個追來的薛寧好:“駕照帶了么?”
薛寧好立馬低頭去翻自己的包,在翻到了一個小本本之后,她興奮的抬起了自己的臉:“帶了帶了?!?p> 帶了就好。
田言從口袋里摸出車鑰匙,準(zhǔn)確無誤的扔進(jìn)了薛寧好的手里:“你開車。”
扔下三個字之后,他直接抱著睡熟了的孩子,開了車后座的車門。
將孩子放好之后,他關(guān)上后座的車門,打開副駕駛的位子坐了上去。
薛寧好在車外面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這才暗戳戳的打開了駕駛座的門。
她頂著巨大的壓力,摸了一圈還沒有找到插車鑰匙的地方在哪。
田言斜躺在副駕的靠背處,看著十分緊張的薛寧好:“上車的第一件事應(yīng)該做什么?”
咬著唇,薛寧好還是回想著考大路時的步驟:先打開車門,然后坐進(jìn)去,然后關(guān)門……
這些她都已經(jīng)做好了,那么下一步是什么來著?
腦殼都快想禿了,薛寧好愣是沒有想到下一步她應(yīng)該要做什么?
點(diǎn)火,是點(diǎn)火啊?
那老板是要說啥?
是不是因?yàn)樗龥]有找到鑰匙插孔?
還是因?yàn)閯e的?
看的薛寧好的額頭上都還是冒著細(xì)細(xì)的虛汗了,田言忍不住的笑了笑:“別那么緊張,這又不是考試,我也不是考官,不會給你掛的?!?p> 薛寧好的眼睛頓時瞪得老大。
既然老板都這樣說了,那就一定是她哪里做得不對!
可是具體不對在哪里呢?她真的是想不出來!
“系一下安全帶”,田言最后看不下去了,開始主動教學(xué)。
“調(diào)一下座位,在你左手邊,屁*股下坐著的地方。鑰匙不用插,我根本都沒拔下來,沒有離合,你踩油門和剎車就行了……”
在一通的現(xiàn)場教學(xué)之后,薛寧好也算是理解的差不多了。
可她還是坐在駕駛座上,不敢開……
花葉箋
今天滑倒了,摔的四仰八叉。 整個人都躺地上了,猝不及防,毫無防備的。 此處,我要夸夸我的大棉襖二棉褲,夸夸我的一堆脂肪。 因?yàn)檫@些緩沖,我才沒摔斷胳膊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