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難言之隱
“他絕對不會對我說這樣的話?!贝然蹦畲怪^,不再掙扎,她無力地在他懷中癱著。
“他也絕對不會冷淡我的,何況還是三年。”到此,慈槐念的肩膀顫抖得更加厲害,用手捂住眼睛,一點點抽泣的聲音在安靜的陽臺擴散開來。
“算計我,拿孩子威脅我,你到底要什么??!”她回過身,一拳一拳打在他的胸口。
“去和你朋友圈里的女人約會??!除了孩子和公司,我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現(xiàn)在還要被你逼著讓人罵,為什么會這樣?。 ?p> 一滴滴晶瑩的眼淚從她的眼眶里掉出來,順著臉頰滑落,夜皇威捧著她的臉,任她打罵,眼淚滴在他的手上,帶了些溫度卻讓他覺得無比的涼。
“你到底想要怎樣啊…”
慈槐念重重地抽泣,將她抱緊些,他用著安撫的語氣:“慈槐念,你還有多愛他?!?p> 是夜皇威的妥協(xié),不是“我”,而是“他”。
“我很愛他?!弊プ∷念I帶,懷中的女人倏然問他:“你現(xiàn)在呢,你這個夜皇威與我又是什么關系?”
“藕斷絲連的前妻嗎?還是需求伴侶?我被逼著和你重新開始了,算你的女友嗎?”
她仰著頭,滿臉的探究。
夜皇威沉默,看著她的雙眼說不出話。
“你連我們的關系都不知道怎么確定嗎。”慈槐念失望地放開手,隨后嗤笑出聲:“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我想聽你老老實實的回答?!?p> “原來的夜皇威,到底到哪去了。”
果然,他又不做回答。
在他神情凝固之際,她用力地掙開他,走路搖搖晃晃,最后腳一崴就摔在地上。
噗通一聲摔下去,她也沒想著起來,躺在地上,眼神破碎而渙散。
走過去將她抱起,夜皇威讓她磕在自己的肩膀,他蹲著身。
今晚的風有些冷,他胸口衣服上殘留的淚水漬已經(jīng)變得冰冷。
“慈槐念,誰都有有難言之隱。”夜皇威與她對視,而慈槐念卻似乎透過他,看向了更遠處。
“還不能告訴你。”
……
【還不能告訴你。】
什么還不能告訴她。
翌日早晨,慈槐念坐在辦公桌邊,她頭很痛,胃也一陣一陣地翻攪著難受。
她昨晚發(fā)酒瘋了,對夜皇威,而且她已經(jīng)記不起內(nèi)容,只記得很多擁抱,熱吻和這句話。
孩子們已經(jīng)被送去了學校,她趴在辦公桌上,面前擺著一張邀請函。
是Anthony學校的夏季運動會邀請函,是星期日的,晚上還有英語小賣場。
精致的邀請函上代表一家的小人手拉著手,慈槐念頭疼地抓了抓發(fā)。
怎么辦,要不要去問問他昨晚干了什么??扇绻且恍^的怎么辦?
她還記得他們結婚那日晚上,慈槐念喝得爛醉,在夜皇威的慫恿之下穿上了各種暴露的衣服模仿國際明星在床上走秀。
走完還氣場全開高歌了一曲《今天就要嫁給你》,并且自己為自己大力鼓掌,吵得兩歲的Anthony半夜走到他們房門前錘門。
當時夜皇威還用相機記錄下了這一片段,每次她想喝點他就拿出來給她看。
她昨天不會也做了類似的事?不然她的腳為什么會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