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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是個老婆奴

第23章 爭吵

魔尊是個老婆奴 萌言萌語 2033 2019-09-17 22:00:00

  他這就屬實是無理取鬧了,先前數(shù)萬年我除卻在他出生時見過一回又何曾見過他?再者,我在靈族的這二十萬年里,他何時來求見過我?便是拜帖我都未曾見過一封!

  雖說先前我卻是有意躲他,那也不過是怕他尋我麻煩罷了,又何曾真正躲過他?!

  他這番話語堪堪令我也惱了三分,礙著他藍君的身份,我權(quán)且不同他計較。

  “怎么,你無話可說了?”他見我不言語,又開口諷刺道。

  此番,我是真真惱了,“藍君如此陰陽怪調(diào),倒是與本殿論一論本殿何時躲你了?”

  “遠些的不說,只說眼下,火性與你相克,你卻不顧自己的身子,偏來令丘守顒鳥,不是為了躲本君么?”他直勾勾地盯著我,一字一句說得真真切切,險些便讓我信了。

  “藍君做過的事件不過半月您竟忘得一干二凈了么?”我亦惱了,狠狠將茶盞摔在了案上。

  我為何會來此?不是為他擔了責?他不知聽了誰的話竟如此想我,真真是氣仙!

  他愣了愣,旋即又道:“本君做了什么?靈女殿下倒是同本君好好說道說道,本君問心無愧!”

  他倒是理直氣壯,氣得我心肝肝直發(fā)疼。

  “藍君倒是深居簡出,近些日子四海之內(nèi)發(fā)生了甚大事竟也不清楚!”我冷哼一聲,出口便是嘲諷。

  藍君臉色變了三變,有些受傷地看向我,道:“你也不信我?”

  我正怒在心頭,道:“我該信你么?”

  “本君的為人你不清楚嗎?”

  “我清楚又如何?你敢發(fā)誓與你毫無瓜葛,與你藍魔族丁點的干系都無有么?”

  “阿雪,那是我的責任所在,他們是我的族人,我不能不護著?!彼娢覒B(tài)度甚是強硬,不由軟了幾分。

  但我正怒在心頭,半分不肯退讓?!澳撬{君該知,天下蒼生亦是本殿的責任!”

  最終,我與他不歡而散。

  他走后,流月方從屏風后面出來,看著我很是困惑,“殿下,我聽說神魔自古不兩立,為何我方才見著......”

  他頓了頓,思索了許久,方才又道:“見著那魔似是......是對你有情?!?p>  我怒火消了消,笑道:“他不過是將我認錯人了?!?p>  流月雖是點了點頭,卻仍是一臉茫然,小聲嘀咕道:“我看他那神色分明就是深情脈脈,雖說在氣頭上,卻分明更多的是擔憂,哪里像是認錯人的模樣。”

  他自覺很是小聲,卻還是被我聽了去,不由愣了愣。

  竟是如此么?他是憂心我在令丘會傷到么?

  我還在想著,流月便又開口道:“殿下,為何那魔可以隨意進出令丘?”

  “你不必憂心太多,他不會禍害蒼生的?!蔽矣挠膰@了口氣,如是道。

  他不過一只下界修行的小兔妖,對于九重天復雜的神魔關(guān)系不清楚也好,不會妨礙到他修行。

  流月看著我,清澈的眼眸里滿是求知欲:“殿下如何知曉他不會禍害蒼生?”

  “這”,此番我甚是頭疼,只道:“小孩子不要問那么多。”

  “可是子曰:‘敏而好學,不恥下問’,您不也說虛心求教方得大乘么?”

  他睜著他那無比純凈的眼睛眼巴巴地望著我,我愈發(fā)地頭疼了。

  也不知哪個老祖宗瞎曰,這叫我如何回他?

  “佛還曰不可說不可說呢,你現(xiàn)下需得潛心修行,別總想些亂七八糟的。”我敲了敲他的腦袋,三言兩語將他給打發(fā)走了。

  后來,我回千葉洞查詢典籍時才知曉,那日藍君去尋我,我五哥同他說我是為了躲他才甘愿去令丘受罰的,這才有了今日之事。

  那日我同藍君吵了一回后,不知為何,我似是有些貪睡,還總是夢著修染。

  這一日我醒來,流月說我這一睡竟睡了整整七日,還頗為好學地問我可是入了定,我只能干笑著敷衍過去,撐了撐精氣神便去了蓬萊。

  七日前我翻閱一些典籍,說是引來萬物靈氣,或許能使桃林死而復生。

  只是,一般的神仙都引不來靈氣,便是如姬殿下也只能引得一兩分靈氣來,唯有我靈族的靈女,得天獨厚的靈力能引來萬物三五分靈氣。

  不管真假如何,我都要試上一試。

  阿娘曾說過,我在母體時便靈力雄厚,出生時更有萬物將靈氣集結(jié)一處護我平安,或許我能將它修復也未可知。

  總歸是我種下的因,便要由我結(jié)了這果。

  我方到蓬萊上方時,已然覺察到娘娘的靈力消散了一兩分,急忙掐了個決將娘娘的靈力封鎖住,這才飛身下去。

  桃林的存在本就是讓娘娘的靈力不至于完全消散天地之間,也好護著天界不至于輕易為妖魔所侵。

  如今桃林被毀,娘娘靈力無處承載,便會漸漸消散,我需要盡快將桃林修復才好。

  我掐著訣在桃林中細細找尋著,期待能尋到一些殘留的桃樹根能承載靈氣,卻一無所獲,桃林非一般的大火所毀,且毀得相當嚴重,即便有桃樹根僥幸活著,也無法承載得了這厚重的靈氣。

  看來此事急不得。

  我幽幽嘆了口氣,正欲繼續(xù)找尋,忽而覺著腳邊有東西在抓我的裙擺。

  我低頭,只見一只灰兔子正趴在我腳邊,我蹲下來摸了摸它的小腦袋,眼見著它甚是乖巧可愛,變出了些青草喂它。

  同它玩耍了一番,我起身要走,它又扯住了我的裙擺,可憐兮兮地看著我,似是懇求我不要拋棄它。

  這兔子倒是有靈性,不比玉宮搗藥仙差,我嘆了口氣,終是將它抱起,帶去了令丘。

  “殿下。令丘無草無木的,養(yǎng)得活這兔子么?”流月倒是很是喜愛這兔子,不免有些憂心。

  那兔子看了眼流月,很是嫌棄地跳出了他的懷抱,趴到了我腳邊。

  我看著流月吃癟的模樣,好笑地搖搖頭,道:“無妨,你每日出去幫他尋些吃食回來便是。”

  流月歡喜地應下,抱著滿眼嫌棄他的兔子玩耍去了。

  他這副活潑貪玩的模樣,倒有幾分像我少年時候,不由得讓我生了幾分滄海桑田歲月變遷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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