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聞了聞梅子酒的香味,好像還挺香的。
輕抿一小口,眼睛轉(zhuǎn)悠著。
嗯?味道有點點淡,不過還是有梅子的味道在里面的,還行吧。就是感覺還沒有菠蘿啤好喝。
興致缺缺的樣子,還是吃小菜吧!
秦書勒看著小溪嘗完酒一臉沒勁的樣子,問:“怎么了?不好喝嗎?”
“嗯,一般般。”小溪不太喜歡,沒啥味。
洛銘聽罷,舉了舉手中的酒說:“那你要嘗嘗青稞酒嗎?還挺特別的?!?p> “烈嗎?”小溪還挺想喝的,看著那瓶酒,手上有些蠢蠢欲動。
秦書勒用手阻止道:“不行?!?p> “就嘗一點點?!毙∠檬种副葎澲讣咨w那么多。
可是秦書勒沒得商量的看著她,在外面女孩子家家喝酒不合適。
洛銘好笑的看著小溪對秦書勒撒嬌。這小溪姑娘還真是特別,毫不在乎外人的看法。
怪不得秦兄喜歡,于是在一旁勸道:“哎~秦兄,小溪姑娘也只是嘗嘗味道,有你在還怕什么。
而且喝那么點不會醉的,你就隨了她的好奇心吧。”
“就是,這不是還有你嘛!我真的只是嘗嘗,放心醉不了?!毙∠WC道。
秦書勒斜了她一眼,拿過酒瓶,再重新拿了個被子給她倒了一點點出來。
小溪瞄到被子里真的只有一點點,太少了吧!都不知道能不能嘗嘗出味道。
癟著嘴想說再多一點點,結(jié)果看到秦書勒瞪著自己。
好吧......泄氣的耷拉下肩膀。
一點點就一點點。
小溪拿起杯子,認(rèn)真的品嘗那個酒的味道。
驚訝的表情,再抿了好幾下嘴唇,十分意外的說:“哎!好喝耶!青稞酒喝起來清香醇厚、綿甜爽凈。不覺得烈呀!很正宗的感覺?!?p> 洛銘扇著他那扇子,俊逸的笑臉,欣賞的看著小溪說:“呵呵,是吧!我也不覺得烈,就是不知為何小二說是烈酒了。
確實很香醇,清甜可口,小溪姑娘品嘗得不錯?!?p> 秦書勒淡定的喝著酒,這酒雖然喝起來不烈,但是后勁還是有的。
雖然不大,對他們男人來說不算什么,就怕小溪不行而已。
所以并沒有給她多喝,并阻止了她想要續(xù)杯的心。
秦書勒用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聽話,乖乖的喝果酒去?!?p> “啊~”小溪一臉哀怨。
洛銘用扇子擋住自己忍不住笑出來的表情:“呵呵~”
小溪只能喝著那淡到快喝不出味道的梅子酒,夾花生吃。
嘿!可是連花生都夾不起來,左滑右滑的,夾了好幾次都夾不上來。好氣哦!
一臉憋屈的表情......
“唉~”放棄治療,要不是洛銘在,小溪可能惱羞成怒用手抓,這會要注意形象。
只好去嗑瓜子了~
突然街道上一片吵雜聲,幾個侍衛(wèi)騎著馬在路上快速的狂奔,后面還有一輛馬車。
看侍衛(wèi)臉上的表情,好像很緊急的樣子,發(fā)生什么事情嗎?
小溪側(cè)過身去看,馬車經(jīng)過的時候窗簾飄了起來,看到一張蒼白的娃娃臉,緊皺眉頭,臉上很痛苦的表情。
看起來是受重傷了,這是誰?
洛銘也注意到了,這......不是小皇子嗎?怎么會在這?眉頭緊皺的深思著。
秦書勒注意到洛銘的表情:“認(rèn)識?”
洛銘抬起頭眼神不定的看著秦書勒,點了點頭。
“那個方向,好像是醫(yī)館。”秦書勒看著馬車離開的方向說。
洛銘不禁想到,看了小皇子怕是遭遇刺殺了。
心緒飄到了遠(yuǎn)方......
如今京城分為三大派,支持大皇子的,還有三皇子的,再來就是小皇子了。小皇子排第六,皇上一共有四子,夭折了五皇子。
還有倆位公主,分別排行老二,老四。
皇上近來身體欠安,朝廷內(nèi)外動蕩不安,特別是某些人已經(jīng)開始蠢蠢欲動了。
大皇子身后有皇后支撐著,背后的勢力已經(jīng)十分龐大,很多朝廷命官都已經(jīng)被收買。只要小部分堅持自己支持的人。
還有三皇子的影衛(wèi)兵,影衛(wèi)兵是他親手培訓(xùn)出來的,十分驍勇善戰(zhàn),且有足智多謀的軍師。
但他喜歡不爭不搶,比起皇位他更喜歡在戰(zhàn)場上戰(zhàn)斗的感覺。
奈何他的兵力太強(qiáng)大已經(jīng)嚴(yán)重威脅到了大皇子,所以也難免遭受刺殺和為難。
其中最為弱小的,就要數(shù)小皇子了。
小皇子名叫龍浩熙,母親曾是貴妃,在他六歲之時病逝了。
只留下他一個人在這吃人的皇宮里生活著。如若不是太后親自撫養(yǎng)小皇子,恐怕還不能活到現(xiàn)在。
秦書勒和小溪看著洛銘拿著酒杯在那里發(fā)呆。
小溪用手在他面前揮了幾下都沒反應(yīng),然后喊道:“洛公子?洛公子?”
聽到聲音回過神來,但是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疑惑的問:“怎么了?”
小溪說:“你怎么了?一直在那里發(fā)呆?!?p> “啊,沒事。只是......這樂洲城恐怕最近會不太安寧了。”洛銘如有所思的說道。
秦書勒皺了皺眉,大概聯(lián)想到恐怕是因為剛剛那群人。
看了這段時間要小心些才行了......
“不太安寧?因為那群人嗎?”小溪往剛剛那群人離開的方向示意。
“嗯?!甭邈扅c了點頭。
“噢?”小溪雖然好奇,但是也不想惹事。有些事情不知道為好,免得惹事上身。
聳了聳肩,繼續(xù)磕著瓜子,想著一會要不要多賣幾種就回去好呢。
白酒肯定要,就是不知道已經(jīng)釀制過的酒能不能再釀一次。
小溪想把青稞酒也一起釀進(jìn)去,再買些別的酒??纯茨懿荒芘霾煌兜赖某鰜?。
第一次釀酒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啥也不懂只能瞎摸索。
小溪喚來小二說:“你們這買得多可以送貨上門不?”
小二回答說:“當(dāng)然可以?!?p> 因為小溪還需要買過冬的衣服棉被,一會牛車該載不下那么多酒了,只能叫店家送上門了。
“你們這白酒有三十斤嗎?青稞酒和女兒紅也是。”小溪想著女兒紅還沒嘗過,這個古往今來還挺出名的。
女兒紅聽說是:在女兒出生后埋下十幾年的酒,出嫁之后才會挖出來喝,味道還十分香醇,所以才被人稱為女兒紅。
“啊,有的有的??凸傩枰@么多嗎?”小二驚訝的說。
“嗯。有就行,麻煩你們到時候幫我運到福澤村前面山腳處。
那里有一條小道,走到盡頭,直接放在地上就可以,到時候會有人來收的。”小溪告訴小二地址。
“好的,小的立刻去給您備好酒。”小二笑吟吟的說。轉(zhuǎn)身就去和掌柜的說,然后準(zhǔn)備好酒水運到牛車上去了。
“嗯?!毙∠c了點頭。
洛銘吃驚的說:“小溪姑娘你買這么多酒做什么?”
小溪眼睛里閃爍著亮光,用一根手指放在嘴上,神秘的說“噓!秘密!以后你會有機(jī)會知道的。嘻嘻~”
秦書勒看著小溪買這么多酒,還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挑了挑眉。
呵呵~
“至于這么神秘嗎?”洛銘感覺好奇心都被撥撩出來了,可是小溪又不肯現(xiàn)在說,搞得心癢癢。
“那當(dāng)然,反正呢到時候不會忘掉你那一份的,你就期待著吧?!毙∠翄傻奶痤^。
“噢?那感情好,我可是先謝謝了,不能忘噢?!甭邈懖孪腚y道真的是釀酒?
“o啦o啦!”小溪做了個ok的手勢。
“什么?”洛銘一臉茫然的看著她,表示聽不懂看不懂,轉(zhuǎn)頭看向秦書勒。
秦書勒......
無奈的眼神,他也不懂。
小溪解釋道:“就是知道了的意思啦!”
“好吧?!甭邈懼荒芨袊@小溪的腦洞強(qiáng)大。
秦書勒覺得自己還是無視算了,嘴角忍不住有些抽搐。
小二這時又過來了,笑著說:“客官,一共十兩三十文錢,已經(jīng)加上這一桌子的菜了。”
“噢,給?!毙∠獜囊滦淅锾统鍪粌山o小二,她沒有碎錢只能找了。
小二回到柜臺那里讓老板給找回七十文來了,放到小溪手里說:“客官,那些酒已經(jīng)備好了,什么時候送過去呢?”
“額......”小溪想著這會還沒那么快回去,不能那么早送。要不晚點讓他們跟著自己的牛車一起走?
小溪詢問道:“可以晚點嗎?等我買完東西,我們一起走?!?p> “可以的。”小二點點頭。
小溪說:“那我們走的時候來一趟,你們跟著我們的牛車一起走。”
小二說:“好的。”
小溪感謝道:“謝謝??!”
“不客氣?!毙《α诵碗x開了。
洛銘問:“你們還要去哪?”
小溪說:“我們還要去買過冬的被子和衣服,再過幾天天就會快速的冷起來了,所以要趕緊備上。”
“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回酒店。咋們之后再約?”洛銘看著秦書勒,看他意下如何。
秦書勒點了點頭,說:“洛兄先回去休息,過后再來打擾?!?p> “告辭!”洛銘拱了拱手,帶著侍女走了。
秦書勒轉(zhuǎn)過身看著小溪,問:“我們現(xiàn)在走吧?”
“嗯嗯!”小溪吃完最后一口菜,擦了擦嘴,這才起身和秦書勒邁出酒肆。
轉(zhuǎn)戰(zhàn)洛衣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