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日斬的吼聲,柱間就眨巴了下眼睛,看著紅著臉的猿飛日斬,也不知他是氣的還是羞的。
嵐坐在柱間身旁,捂著嘴強迫不讓自己笑出來,怪不得自來也那么好色,原來是猿飛日斬這個做師父的影響的啊。
“咳——”猿飛日斬捂著嘴輕咳一聲,幸好將那些個暗部給趕出去了,不然三代目的一世英名就毀于一旦了。
立在桌前,收回了因為拍桌子而顯得火辣辣的手,將其在衣服上冰了冰,待到那種感覺消退些許后,猿飛日斬就坐下來望著柱間尷尬的說道:“初代……大人,沒想到我竟然還能見到您?!?p> “啊,你遲早都會見到我的,就算我沒被嵐拉回這個世界,你也會在死后見到我的?!敝g大大咧咧的說著。
他的話聽的人滿頭黑線,也是猿飛日斬比較敬重他,畢竟他是猿飛日斬師父的哥哥,出于尊敬,日斬也不好多說什么。
好不容易壓下心中的尷尬,猿飛日斬就望著嵐向柱間問道:“初代大人,您是怎么復(fù)活的啊,難不成嵐他會二代的穢土轉(zhuǎn)生之術(shù)。”
“穢土轉(zhuǎn)生之術(shù)?你是說我弟弟那個無聊的忍術(shù)嗎?你看我像被控制的樣子嗎?”
斜看了猿飛日斬一萬,柱間就將目光對著嵐,說道:“其實我怎么復(fù)活的我也不太清楚,記得當(dāng)時在極樂凈土的時候,我還和那些個靈魂一樣處在混沌狀態(tài),冥冥間我只能感受到一股不可抗的拉扯力還有一絲怒吼,等我醒來的時候嵐就出現(xiàn)在了我面前,至于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日斬聽到柱間的解釋,便和柱間一起將目光投向了嵐。
嵐見他倆都盯著自己,于是便緊了緊衣服,沒好氣的說道:“干什么!看我干嘛,我也不知道好不?!?p> 見嵐不解釋,日斬就將目光收了回來,算了,暫時還是不逼他了,一個孩子能做什么,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應(yīng)該詢問初代火影。
將目光投向柱間,問道:“柱間大人,既然您復(fù)活了,那您未來打算做什么?!?p> “未來做什么……”柱間摸這他那光滑的下巴想了下,隨后望著嵐說道:“未來我打算將嵐培養(yǎng)成強者?!?p> “培養(yǎng)嵐嗎?!比諗乜戳丝疵鎺Ь璧膷?,心中嘆息了下,那些愚蠢的村民,如果他們對嵐友好一點,那嵐就會對木葉產(chǎn)生羈絆,可惜沒有如果,現(xiàn)在嵐這孩子不用想,他肯定對木葉沒有愛和羈絆。
一個對木葉沒有愛的木遁忍者,真是令人難辦。
嵐見日斬一直盯著自己,頓時心里就有種毛毛的感覺,搬著椅子坐到柱間身邊后,那種發(fā)毛的感覺才消退了一些,但嵐的心中,卻始終還有著一種不安的感覺。
柱間見嵐過來,于是便搖著頭向日斬問道:“我看火影巖上不是有四個人像嗎,那四代目呢?怎么會是你在管理木葉,難不成四代目是個不稱職的家伙?”
聽到柱間再說四代火影波風(fēng)水門,頓時日斬的心里就涌出一股愧疚之感,傷感而又愧疚的嘆息一聲后,日斬就站起來望著窗外的火影巖說道:“他戰(zhàn)死了,因為暫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所以我就暫時繼續(xù)管理木葉?!?p> “戰(zhàn)死了?”柱間皺起了眉頭,深邃的目光中漸漸涌現(xiàn)出一絲殺意,看了眼火影巖后,他就轉(zhuǎn)過頭正視著猿飛日斬問道:“是其他忍村干的嗎?”
感受到柱間那冰冷的殺意,猿飛日斬就不由一驚,那滔天的殺意,使得他身體不由一冷,若不是及時用查克拉抵抗,恐怕他的查克拉就會不由的暴動起來。
將查克拉控制住,猿飛日斬就搖頭答道:“不是,殺死四代目夫婦的是一個陌生人,他有著跟宇智波斑一樣的寫輪眼,是他控制了九尾殺死的四代夫婦。”
“寫輪眼……”柱間皺了皺眉,隨后又不置信的驚問道:“你確定是被控制的九尾殺死的四代目?”
“嗯。”猿飛日斬愧疚的點了點頭。
“嘭——”
見猿飛日斬點頭,柱間就忍不住站起來拍了下桌子,質(zhì)問道:“你在開什么玩笑,九尾那種寵物能夠殺死四代目?你確定你說的都是真的?”
“……”
聽到柱間說九尾是寵物,嵐和猿飛日斬就不淡定了,日斬是因為他和九尾曾經(jīng)戰(zhàn)斗過,而嵐則是因為在他六歲那年親眼見過九尾襲村。
看著一臉不置信的柱間,嵐忍不住伸手拉了拉他,說道:“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和宇智波斑一樣強啊,在我們眼里,九尾還是很強大的?!?p> “也是,記得以前斑那家伙讓九尾做通靈獸的時候……”說著說著,柱間就又忍不住回憶了起來。
見柱間開始講往事,嵐就忍不住想要離開,于是他就拉了拉柱間的衣袖,說道:“那你在這里和他講吧,我先回趟家。”
“哦,回家啊,那你就去吧,等我跟日斬聊完我就去找你。”柱間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嵐見狀就要離開,就在他轉(zhuǎn)身的時候,猿飛日斬就不由的伸出了手,喊道:“等等。”
“嗯?”嵐奇怪的回過了頭,看著面無表情的日斬,嵐一時還搞不懂他打算干什么。
就在嵐困惑之際,猿飛日斬微笑著說道:“嵐,既然你回來了,那就去忍者登記處登記一下吧,這樣你就是木葉忍者了?!?p> 聞言嵐瞇了瞇眼,沉默了片刻后就輕輕的點了下頭,回道:“知道了?!?p> 說完嵐就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就在嵐推門的那一刻,猿飛日斬就用特殊手段通知了守在外面的暗部。
因此,當(dāng)嵐出去的時候,就碰上了之前那個帶著嵐進木葉的白發(fā)忍者,看著那熟悉的發(fā)型,如果沒猜錯,他應(yīng)該就是卡卡西。
為了確定猜測,嵐就對陪著自己的忍者問道:“你是旗木卡卡西嗎?”
聽到嵐猜出了自己的名字,卡卡西就不由的愣住了,沉默了片刻后,他就沉聲問道:“你怎么知道……”
“猜的?!睄闺S口回了一聲,然后就自顧自的走下了樓。
見嵐離開,卡卡西雖然摸不清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但還是趕忙跟了上去,畢竟火影大人交代了,決不能讓嵐在木葉出什么岔子。
嵐和卡卡西很快就走出了火影辦公樓,他看了眼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后,就轉(zhuǎn)過頭對卡卡西說道:“帶我去中忍登記的地方吧?!?p> “好,跟我來?!笨ㄎ骼淠幕亓艘宦?,隨后就帶著嵐往中忍登記處走去。
與此同時,火影辦公室中,柱間和猿飛日斬正環(huán)手立在窗戶前面。
目送著嵐拐彎消失后,柱間轉(zhuǎn)過了身。
望著蒼老無比的猿飛日斬,柱間沉默了片刻后就坐在椅子上問起了日斬在他離開這個世界后忍界所發(fā)生的一切。
時間在流逝著,沒多久,嵐就和卡卡西走到了中忍登記的地方,抬頭看了眼寫著中忍登記所的匾額,嵐就抬腳走了進去。
不大不小的屋子里,有著三三兩兩的中忍和一些渴望成為中忍的下忍。
掃視了幾眼人群,嵐隨后就走到了一個負(fù)責(zé)登記的粟發(fā)女忍者那里。
閑著無聊的粟發(fā)女忍者山本芽衣見嵐和暗部忍者走過來,于是便笑著回過身看著嵐說道:“好可愛的孩子啊,你是來這里找人的嗎?”
“不是。”嵐冷冷的說了一聲,隨后坐到椅子上對山本芽衣說道:“我是來進行中忍登記的?!?p> 芽衣被嵐這驚人的話語給嚇住了,嵐身上除了一個忍具袋能證明他可能是忍者外,在沒什么可以證明的了,而且這里是木葉中忍登記的地方,就算嵐是忍者,那也不可能是木葉忍者,作為忍村忍者,就要在外出的時候?qū)⑺鶎偃檀宓淖o額戴上。
嵐身上根本就沒有木葉護額,沒有木葉護額,那他就不是木葉忍者,這樣就無法為他登記,就在芽衣束手無策的時候,卡卡西就從懷里掏出了一塊木牌,將木牌塞到她手里,說道:“給他登記吧,這是火影大人的命令?!?p> 看到木牌,聽到卡卡西的話,芽衣在吃驚的看了眼嵐后就掏出一張表讓嵐填寫。
嵐掃視了眼表格,隨后接過卡卡西遞來的筆,將上面的基礎(chǔ)信息都填完后就將表推給了芽衣。
芽衣接過表,掃視了眼覺得沒問題后就俯下身從下面的柜子掏出了一件綠色的忍者馬甲。
將忍者馬甲放在嵐面前,芽衣就要職業(yè)性的介紹其作用,就在她開口的時候,嵐就站起來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哎,你的忍者馬甲——”芽衣呼喊著。
嵐聞言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對芽衣道了聲謝,隨后就表示自己不需要那東西。
說完嵐就走出了登記所。
卡卡西見嵐離開,在對芽衣輕點了下頭后就夾起忍者馬甲跟了上去。
等卡卡西離開,芽衣就撅起嘴暗罵了一聲可惡的小鬼。
夾著馬甲跑出后,卡卡西就追上了慢走著的嵐:“你的馬甲。”
嵐停下了腳步,看了眼卡卡西手上的馬甲后就搖頭說道:“我有比它更好的護具?!?p> “這是你中忍身份的象征,就算你不用,你也得收著,等會我就帶你去取護額,這樣,你就是木葉忍者就。”卡卡西沉聲說著。
“木葉忍者嗎……”嵐小聲默念了下,沒想到我最后還是成了木葉忍者。
接過馬甲,嵐就對卡卡西說道:“你去幫我取護額吧,我就不去了?!?p> 說完嵐就運起查克拉跳到了屋頂跑開了。
見嵐離開,卡卡西本想去追,就在他準(zhǔn)備運查克拉的時候,猿飛日斬的聲音就傳到了他的耳邊。
“卡卡西,不用跟著他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咱們木葉忍者了,給那孩子留點空間吧?!?p> 聽完猿飛日斬的話,卡卡西就停下了身子,目送著嵐消失后卡卡西就轉(zhuǎn)了個身去取護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