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熙甚至恨不得把白然的表情給拍下來,然后再打印出來,以此作為紀(jì)念他第一次對白然戲耍成功的徽章。
白然并不知道尤熙今晚說的話,直到走出會場還在納悶,為什么總有人對她指指點點。
白然如果要是知道尤熙把她當(dāng)槍使了,大概會跳起腳來扁他吧。
此時的白然心里有著方楊煦,她在朝他的方向努力,不管尤熙有多帥,有多優(yōu)秀,在此刻的她心里,他就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公子哥。
而尤熙呢,就是覺得捉弄她太有意思了。
“你是不是又拿我打岔了,尤熙?”白然一出來就不停的追問到。
“哈哈哈,好玩嗎,叫你天天跟著我”尤熙嘚瑟地說道,心想看我怎么捉弄你。
說著,尤熙竟嗖的一下跑著離開了。還不等白然反應(yīng)過來,他就溜進(jìn)了車?yán)?,直接叫司機開車走了,白然看著來接他們的車緩緩離去,氣的直跺腳。
空氣一天比一天涼了,繁華的大樓門前沒了白日里的熱鬧,連個出租車都沒有,好似都是私家車停在路邊,燈光把白然的身影顯得很小,她有些害怕了。倒吸了一口涼氣,打算走出一段距離看看有沒有出租車可以載她。
嘶的一聲,輪胎輕輕的磨過地面,一輛車子停在了白然面前。白然竟有些期盼會是方楊煦。
沒錯還是尤熙,他叫司機故意轉(zhuǎn)了一圈又回來了。
“很好玩嗎尤熙?!”白然近乎是扯著嗓子喊出來的。有些近乎生氣的摔上了門。
“你說,方楊煦見過你這么母老虎的樣子嗎?”尤熙也不生氣,故意調(diào)戲著她。
另一邊,方陽煦一邊忙著新店開張的事情,一邊細(xì)心的為白然買了幾件漂亮的小裙子。這些日子他仿佛理清了思緒,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心情也好了很多。
有了新目標(biāo),便不用在那遙遙無期的出名之日里,不知未來如何面對喜歡的人。這個餐廳是他用另一個方式立足在這個社會里的希望。方陽煦渴望的愛情,是勇于承擔(dān)的。他這樣過于成熟的內(nèi)心想法,又何嘗不是跟自己的家庭有關(guān)。
選擇菜品,店鋪注冊,裝修設(shè)計,餐廳內(nèi)的人員安排,方陽煦是第一次知道,經(jīng)營一家店鋪并不是件輕松的事。每每忙累到虛脫才回家,年紀(jì)決定了他并不能事事像一個有經(jīng)驗的人那樣老練。方陽煦這才明白自己老練的資歷,放到社會上有要重新開始計算。不過他慶幸自己可以早一點的開始計算,內(nèi)心如此的迫不及待。
有些擱置的功課,也同樣讓他感到著急,他打算做完手頭上的事情就趕緊補回來。日后有了店長,他便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去徘徊兩邊的事情了。
老師舉辦的畫展,他并沒有參加。為此老師還有些失望,反反復(fù)復(fù)絮叨了很多,仿佛是心有不甘,又仿佛是舍不得。那副被送去參展的少女的畫像,被單獨放到了一個拐角的墻上,孤零零的一面墻,上面一副大小剛好的油畫,少女甜美的樣子,安然若素。那是一個特殊的獨占空間,原本是為了凸顯,這樣看來竟顯得又些寂寞。
方陽煦的姨姨正在店鋪里為她心心念的大寶貝煦煦忙活著,那個在家十指不沾陽春水,前前后后都有保姆的人竟然忙到?jīng)]時間打理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