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熙笑笑,不自覺的搖了搖頭,心想,白然你個傻瓜,你真的了解方陽煦嗎,就去心生歡喜。
方陽煦是個連他都看不透的人啊。
第二天白然有些起晚,經洗漱完畢,眼見的上學來不及了,也沒吃早餐,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杯的水,就急急忙忙的打算上學去了。
客廳里的尤熙正在悠哉悠哉的吃著早點,不慌不忙的看著白然,看著她慌慌張張,丟三落四的樣子,細嚼慢咽的吞下了嘴里的東西。
他慢悠悠的對白然說:“你今天不用去了,我跟你們班主任請了假了?!庇任跽f的一臉輕松,像是日常閑聊。
白然正在門口換鞋子,著急忙慌的聽見了尤熙不緊不慢的飄來了這樣的一句話,剛才喝的水差點都要吐出來了?!坝任?,你看我著急很好玩嗎,故意添亂~”白然說著,開門要走了。
“要不你跟你老師確定一下?”尤熙慫了慫肩膀,一臉無辜。
白然忽然轉頭,齊短的的頭發(fā)卷到臉上,“那你為什么不早說—!”白然一臉小氣憤。又忽而想到:“尤熙,你是怎么給我請假的”
“我想請個假還不容易”尤熙一臉淡定,繼續(xù)細嚼慢咽。
白然放下背包,一屁股坐在了尤熙對面,搶過來他手里的盤子,帶著氣的往嘴里塞:“你明知道我今天不用上學的,你還……”
“還什么,還不提前告訴你是吧”未等白然說完,尤熙就接過白然的話繼續(xù)說道。
“我開心”尤熙這一早像個蝸牛似的,慢騰騰的還一臉淡定,沒有表情。他的意思是,他想什么時候說就什么時候說,只要他樂意。
他那沒有表情的表情,在白然看來真是欠打,白然越發(fā)的覺得他是故意的,想一想還有話沒向他問明白,索性就忍了。
“你媽媽今早會來看你,但是我給你請了兩天的假,下午我?guī)闳ヒ粋€地方”尤熙說完,淡定的出門去了。留下白然一個人,一臉茫然。
白然的媽媽如約而至,給白然帶了一些生活用品,又對甜甜阿姨說了一些感謝的話,她并沒有跟白然交代自己的情況。
自那次從家里搬出來之后,白然本想著回去看一下的,奈何有事情耽擱了,就一直沒回去,好似也是一種逃避。
白然的媽媽當著甜甜阿姨的面還責問了她有沒有給甜甜阿姨幫忙,甜甜阿姨很客氣的說了這些事情都不該孩子們來做,還說東家很喜歡白然對她很好。
白然的媽媽很高興,并沒有詢問白然最近的成績,或許對她開來并不重要吧。
尤熙每每學習一段時間,都會選擇放松一下來舒緩情緒,他喜歡通過一些運動或者室外項目來調節(jié)自己,這些正好跟方陽煦的對自己嚴格要求的風格恰恰相反。
尤熙一直覺得白然的狀態(tài)是需要改變的,想了想還是順便帶上她吧,而這一切在白然看來簡直就是突如其來的大發(fā)善心,甚至到了有些不可思議的地步。
白然的媽媽沒有留很久就又匆匆忙忙的離開了,白然在這突如其來的一切里還沒有緩過神,回了房間,也不知道尤熙要帶她去哪里,也不清楚要準備些什么。
中午的時候尤熙從舞蹈教室回來了,白然猜想他估計是又要去應酬,剛準備告訴尤熙她今日沒心情,卻見尤熙往車的后備箱里塞了大包小包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