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玲剛從急救室里出來,看見了兩個大男人在那里打架,她就一肚子的火。
“你們要打給我出去打,這里是醫(yī)院不是你們打架的地方?!?p> 這兩人才停下了手來,馮酒剛想發(fā)火卻聽到另一個女醫(yī)生說道,“你們誰是殷婷的家屬,她在****病房!”
馮酒一聽立刻奔向電梯,他才沒空和葉梓華打架呢?既然上天給了他這個機(jī)會,那他就不想在錯過了,他要重回婷婷的身邊。
葉梓華看見馮酒跑了,他也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他知道現(xiàn)在婷婷可能不想見他,可他還是希望她能平安。
許玲看見這一幕,不禁搖了搖頭,這個殷婷到底給這幫男人灌了什么迷魂藥,這一個個真是,可笑!!
至于李言,她已經(jīng)告訴了李爺爺,等李言的傷勢稍好一點(diǎn),他就會被送出國。
“殷婷李言,你們絕無可能再見面!!”許玲小聲嘀咕著,臉色冰冷,妒意還是很明顯的顯露了出來。
“婷婷~”
“婷婷~”
殷婷迷迷糊糊地好想聽到有人在叫她,可卻一直在想車禍時,那驚心動魄的那一幕,到底是誰救了她?到底是誰?
當(dāng)她虛弱的緩緩睜開眼,眼前迷迷糊糊地有兩個人影,她沒死嗎?
她看清了現(xiàn)在在叫她的是酒酒和梓華,之后她又緩緩的閉上了眼,不是他們救得他,那救她的人到底是誰?
他現(xiàn)在又在哪里?現(xiàn)在還好嗎?
殷婷好想哭,可她好像又哭不出來了,她記得在她那場雨中,她有過一個約定,如果有來生她愿披上婚紗,成為他的新娘!
可那個人是誰?他在哪里?或者說今生他們還能在相見嗎?
耳邊的聲音還在繼續(xù),她卻緩緩閉上了眼睛,靜靜地睡了過去。
殷父和殷母也趕了過來,看見了這樣的女兒,這個慘白的小臉,毫無生氣。
殷母流下了眼淚,“老殷,你看看咱們的女兒,怎么這個樣子了!真是后悔當(dāng)初怎么就同意了婚事呢!”
“孩子她媽,好了醫(yī)生不是說,婷婷現(xiàn)在沒有生命危險嗎?過去的也不要在提了?!?p> “葉梓華,你給我走,我們家婷婷不想在見到你?!币竽复蠛鸬?,她就婷婷這么一個寶貝女兒,怎么就攤上了這樣的事!現(xiàn)在倒好被自己的新郎算計,沒曝光的話也好,可現(xiàn)在這個情況,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挽回婷婷的名聲?。?p> “伯母!”
“不要叫我了,你給我出去??!”
最后還是殷父出來圓的場,“梓華,你先走吧!你伯母就是特心疼婷婷,她也沒什么惡意的。”
“好的,伯父。我知道了!這件事是我做不對,婷婷就麻煩你們好好照顧了!”說完葉梓華就出了病房。
殷父看著葉梓華的背影,不禁嘆了口氣,只能說婷婷和梓華,有緣無分?。?p> 殷父見自己的老婆守在女兒的病床前,也一言不發(fā)。
“伯母~”馮酒叫道,“婷婷,你們放心交給我來照顧吧!”
殷母冷冷地回道,“不用了,你也走吧!我自己的女兒,以后我自己來照顧?!?p> 氣氛一時間很僵硬,馮酒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殷父一個勁地在給馮酒使眼色,示意他趕緊走。
馮酒最后也只能戀戀不舍地離開了病房。
李言那邊剛剛經(jīng)過急救,這命是已經(jīng)保住了,不過現(xiàn)在他還處于昏迷狀態(tài)。
在他的夢里,他和婷婷相約在來生,他們過得很幸福很美好,在那里他們安安靜靜,甜甜蜜蜜。
“老爺子,你怎么來了?”病房的外面突然出現(xiàn)一個兩鬢斑白的老人,可看起來還是那么的神采奕奕。
“哼,我不來還不知道,我的孫子傷成這樣呢?”老人雖然已經(jīng)七十多了,可說起話來依舊是中氣十足。
醫(yī)院的高層一聽說,他們最大的投資方李老爺子,竟然今天來到了他們的醫(yī)院,也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您放心,我們一定會保證您孫子的生命安全?!?p> “不必說了,等小言的情況一穩(wěn)定,我就帶他回瑞士?!崩罾蠣斪踊仡^問他的隨聲管家,“老孫,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老爺,私人醫(yī)療飛機(jī)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已經(jīng)快到醫(yī)院了?!?p> “好?!?p> “李爺爺,你怎么來了?”許玲看見了李言的爺爺來了,馬上走上前去問好。
“小玲?。《奸L那么大了,這次小言的手術(shù)多虧了你啊!”
“李爺爺,您過獎了,這是我們醫(yī)生的本職?!?p> “你看你那么的謙虛,小言的命都是你救回來的。”
“李爺爺我~”
“不用說了,如果你愿意的話,就和李言一起去瑞士吧!”
許玲的眼睛突然閃過一道光,李爺爺?shù)囊馑际恰?p> “好······”許玲非常痛快的答應(yīng)了,她可是求之不得?。×粼谶@個破醫(yī)院每天累死累活的,這時她的眼角閃過一絲狡詐,不如成為李家的少夫人,那樣以后還愁什么。
李老爺子看許玲這么爽快地答應(yīng)了,眉毛才舒緩了一下。
李言根本不知道在他昏睡的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變了。
在他的夢里還在叫著,“婷婷,婷婷,婷婷~~”
幾天之后,殷婷清醒了過了,她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她的救命恩人。
殷婷一把抓住落過的護(hù)士的手,“護(hù)士小姐,你知道大約幾天前和我一起送來的人,他在哪個病房?”
“幾天前,我不在職,不好意識??!不太清楚?!?p> “那好吧!”殷婷一臉失落的走了。
“對了,你可以去問問許玲醫(yī)生,那天好像是她當(dāng)值?!?p> 殷婷一聽有希望,“多謝你了!”
殷婷一路問著,她感覺腳步越來越輕飄飄地,“請問許玲醫(yī)生是這個辦公室的嗎?”
“哦,是的?!?p> “那她人呢?”殷婷喜悅地問道,嘴角微微扯過一抹微笑。
“之前聽她說,她好像要辭職了,今天就沒有來了~”
“什么~”殷婷不知覺地皺了皺眉毛。
“那你知道那日和我一起送來的人,在哪個病房嗎?就是許玲醫(yī)生當(dāng)值那幾日。”
“好像是有這么回事,當(dāng)時醫(yī)院還開了綠色通道,這幾日許玲也經(jīng)常往那跑,好像是****病房,你去看看吧!”男醫(yī)生斯文地扶了扶眼鏡,手上的筆也沒有停下來。
“好謝謝你了。”殷婷連忙道謝,急匆匆地邁著輕盈的腳步。
我跌跌撞撞地奔向你,你也不能一個人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