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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側(cè)妃之王爺給我滾

熾夏(二)

家有側(cè)妃之王爺給我滾 小汘 6059 2019-08-08 10:47:13

  這人腦子有病嗎?我不想理他,繼續(xù)轉(zhuǎn)身。誰知他竟從后抓住了我的手腕,將我拽住。

  “你沒有話要同本王說嘛?”

  我嗤笑一聲,低頭看著地面,想讓我說什么?見我不回答,顧煜笙話語間強忍著怒氣,“說話!”

  我要是再不說話他怕是下一秒就要打人了吧,識實務著為俊杰,他這抓著我的手腕越捏越緊,再捏怕是要斷了。我回過身去,但是不看他的眼睛,“我沒有什么話要對王爺說?!?p>  難道他想看著我哭哭啼啼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質(zhì)問他為什么要騙我嗎?別逗了弟弟,做夢去吧!

  顧煜笙應該是盯著我,雖然我沒抬頭,但是我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像是要把我的腦袋盯出兩個洞來。“抬頭!”他命令似的語氣對我說。

  “落枕了,抬不起來?!闭l要看見他那張討厭的臉。

  “你確定?”我能聽出來他語氣中的隱忍,就像火山爆發(fā)前的最后一刻,我要是再不看他,我怕是要遭殃。但賭的就是一口氣,我劉一汐也是有脾氣的好嘛?我偏不抬頭,有本事動手打我??!

  顧煜笙忽然伸手,我下意識的閉上眼睛,我以為他要扇我。下巴傳來一陣痛意,我睜開眼,原來他是要掰著我的下巴強迫我抬起頭來。他一向沒輕沒重的,下巴快要被捏碎了。我終是不情不愿的抬起頭來,直直看著顧煜笙。從他像吃了一只蠕動的蟲子一般的表情里我可以看出,我眼睛里的冷漠,嘲諷,疏離直刺進了他眼里。

  他手下的力道更重了,“劉一汐,我都要殺你了,你為什么還要回王府?”

  我微微斜起嘴角笑了一笑,“是啊,王爺都知道了我是南王派來的臥底了,為什么當日在宮門還硬要帶我回來呢?”

  顧煜笙瞇起了眼睛,“本王設局,只是想詐一詐你,看你會不會與南王聯(lián)系。”

  “哦,那恭喜你,你詐出來了,我和南王一直在聯(lián)系!我記得早就跟你說過了,我是南王派來的臥底啊!你還非要驗證一下我話中的真假嗎?”

  顧煜笙沒有說話,不知不覺放下了捏著我下巴的手。我?guī)缀趵湫Φ目粗巴鯛斢袥]有想過,我若是真的全心全意信了你,什么也不告訴南王,我最后會不會真的被殺了!王爺想過嗎?”說的還理直氣壯的,詐一詐我和南王的關系,好像他一點都沒錯一樣。因為我和南王確實在聯(lián)系,我什么都告訴了南王,所以是我錯了,我對不起他哦。神經(jīng)病??!把所有錯都推的干干凈凈的,一直當自己是受害者。

  顧煜笙愣愣的看著我,像是要從我臉上看出一朵花來。我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

  “王爺請放手,您捏痛我了。”

  顧煜笙抿了抿嘴巴,松開了捏著我手腕的手。我揉了揉被捏紅的手腕,轉(zhuǎn)身抬腳欲走。想了想又回過身來,“王爺從前不是說,只要我在西朔公主的接風宴上乖乖聽你的話,你就答應我一個要求嗎?你讓我跟圣上說的話我也按照你的要求一字不落說了,所以算是乖乖聽你的話了。我現(xiàn)在就要兌現(xiàn)你答應我的要求?!?p>  “你還是要我休了你嗎?這不可能!”

  “呵,我知道。我要王爺你準許我以后自由出入王府?!?p>  顧煜笙眸中閃過一絲光芒,他只要一露出這般思考的神情,我就要全身戒備,他一定是在醞釀陰謀。

  “好??!”沒想到他居然這么爽快的答應了。

  “不過……”

  “怎么?”

  “你那天也沒有全聽我的話呀,所以答應你這個要求前……”

  “唔……”

  猝不及防的瞬間,顧煜笙叩著我的后腦勺,低頭親到我嘴巴上來。我愣了一下后,急忙掙扎,顧煜笙居然狠狠咬住我的嘴唇上。不消片刻,口中彌漫開一股血腥。我顧不得許多,猛地抬腿踢在他兩腿之間,顧煜笙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白了起來。他松開對我的一切鉗制,雙手捂著褲襠,滿臉痛苦。

  我真的很想掄圓了胳膊再給他一巴掌,但想想還是勸自己善良。畢竟方才是趁他不注意偷襲,現(xiàn)在雖說他暫時沒啥戰(zhàn)斗力,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要是還手的話我不一定打得過,先放過他了。

  “宸王爺,還請您自重。既然喜歡我什么的都是騙人的,那就不要再碰我。咱們從此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斗就去和您二哥斗,別來騷擾我。要是您再有下一次對我這樣,我發(fā)誓一定讓你下半輩子做不了男人!

  慷慨激昂的說罷,我轉(zhuǎn)身雄赳赳氣昂昂的大步離開。

  原本打算去許柔兒的住處找她的,但是最后我哪也沒去,帶著寸步不離的白玉石蘭在王府四處亂轉(zhuǎn)悠。十多天前滿身憤怒發(fā)誓一定要報復顧煜笙,現(xiàn)在卻沒有一點想報復他的想法了。我這個人,一向心軟

  前幾天白玉她們發(fā)月銀時我才知道,原來當側(cè)妃還有每月的例銀可以拿。凝霜給我送來了一百五十兩白銀,我跟著白玉把這里貨幣的換算方式學了一下,算出來大概是每月三萬快錢。如果我將這些錢存下來,一年過去我就可以有三十六萬了。反正王府也不收房租伙食費,皇宮還送來了專門給側(cè)妃穿的衣服,據(jù)說是每月三套,如此一來衣服也解決了,我基本上就不用花錢嘛!

  我只要安穩(wěn)在王府待上一段時間,存一些錢。反正我現(xiàn)在可以自由出入王府了,過一段時間我去御宣閣逛一圈,找到他們老板談一談投資入股的問題,悄悄當個股東,開一家連鎖店干生意。等找到合適的機會我就拍拍屁股離開上京,帶著錢去一個顧煜笙顧瑾逸都找不到我的地方去逍遙自在。順便找一下江湖,去江湖尋找我的如意郎君。反正我也聯(lián)系不到VR店的老板小姐姐,也不知道故事什么時候結束。我就由著心,想干什么干什么,開心自在的過好每一天嘍!

  我一向是個樂天派。

  我踢了顧煜笙,他也沒來找我麻煩。天氣一天比一天熱起來,就在我又一次打算去找許柔兒的時候,廚房的總廚馬掌廚居然提著一個食盒來找我了,說是請示過王爺才來的。上次打算去找許柔兒就遇見了顧煜笙,這次又是馬掌廚,我不知道為什么去找許柔兒的路上總有這么多阻礙。

  “馬掌廚你來找我干嘛呀?”

  “嘿嘿?!瘪R掌廚憨憨一笑,打開手里提著的食盒的蓋子,居然是一盤炸雞。上次把廚房燒掉的事情我還歷歷在目,但這不是重點,這食盒里的雞肉好香啊。馬掌廚不愧是總廚啊,看一遍不僅能學會還做的這么香。

  “側(cè)妃娘娘,屬下是來讓您給這道菜取名字的,順便……您要是不忙的話,可以再教我?guī)椎啦藛???p>  這么謙虛好學啊!這種人不多見了,行,我教?!斑@菜就叫炸雞好了,不過……你要我在哪給你教做菜?”

  馬掌廚從袖子里掏出一個本子,“側(cè)妃娘娘,你說,我記在本子上。王爺不準您再踏入膳房,那等回去我按照您說的研究著做出來后,再送上來給您品嘗,您再指導我哪里做的不對,這樣就行了。您覺得怎么樣?”

  我眨了眨眼睛,天吶,為了學做菜不惜每天上山下山來回爬,膳房我的庭院兩頭奔波,這種刻苦求學的精神品質(zhì),我五體投地的佩服。

  “好,我今天先教你幾道,等你全部學會了,再做成午膳送上來。你要是不能親自上來,我就把對每道菜的意見寫在紙條上放在食盒里給你送下去,如此你也不用奔波勞累的爬山了?!?p>  “謝謝側(cè)妃娘娘?!瘪R掌廚那叫一個感激涕零,拿著小本本就跟我去了書房。高中畢業(yè)后那三個月的假期,我是憑借著什么不用出去打工賺錢安然無恙的待在家里整整三個月的。靠的就是我每天在手機上翻著各種菜譜,將我家四口人的一日三餐全包了。所以在記菜譜這一方面,我是頗有心得。馬掌廚就像一個孜孜不倦的好學的學生,我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認真的拿毛筆蘸墨記下。記完菜譜后,也才三四點的樣子,我拉著馬掌廚白玉石蘭他們幾個關上門坐在地上打了幾局撲克牌(不要問我為什么要坐在地上,石蘭和白玉逼我的,她們打死不敢和我做一張桌子,沒辦法,我只好帶著她們一起坐地上玩了。)馬掌廚也很快摸著了門道,地主斗的一溜一溜的。我覺得很快我就要交他們更高級的玩法了,或者撲克牌已經(jīng)滿足不了這些人了,他們適合其他燒腦的游戲,比如狼人殺什么的。

  轉(zhuǎn)眼就到了吃晚飯的時候,馬掌廚依依不舍的跟我道了別,走下山去。我邊吃飯邊想著,明天無論如何一定要去找許柔兒了!那個家伙,這么多天沒見,她也不來找我。明天一定要好好批評她一頓。

  飯菜撤下去后,我開始著力制作狼人殺的小卡片。生活嘛,怎么能少了樂子。我打算過兩天找找,有沒有適合做羽毛球的東西。畢竟跑操不是唯一的運動,踢毽子我又不會。

  第二天一早,我就收拾好去找許柔兒了。偏偏天不遂人愿,我踏出院門的前一步,許柔兒先一步踏進院門。

  我……這是受詛咒了嗎?

  “我正要去找你呢!”我將許柔兒迎進屋去,命白玉看茶。許柔兒捂嘴笑的溫婉,“自從上次膳房失火到現(xiàn)在也好些日子了,姐姐是不是怨柔兒不來看望姐姐呢?”

  “沒有呀,你不來找我一定是你有事在忙對吧!”

  “姐姐說的是,膳房失火后柔兒本打算第二天來看姐姐的,可惜姐姐第二日又跟著王爺進了宮。柔兒等著姐姐回來再去找姐姐,誰知那日柔兒家中出了事,柔兒急著趕去處理事情,直到昨日才回來。一回來,這馬上就來找姐姐了!”

  “???”我竟是不知道許柔兒這些日都不在府中?!澳慵抑谐隽撕问拢墒悄愀赣H或母親生病了?”

  許柔兒搖了搖頭,“家中哪里還有父母,柔兒母親去的早,前些年從西北搬來上京沒一年母親就走了。父親…一年前也走了。柔兒現(xiàn)在只有一個弟弟,年僅六歲,卻一直體弱多病,王爺憐憫,讓弟弟在別院安置著。前些天伺候的媽子說柔兒那弟弟忽然起了蕁麻疹,雖然找了大夫來醫(yī),但柔兒實在擔心,就跟王爺說了緣由后匆匆離開王府,一直到弟弟的病有所好轉(zhuǎn)這才回來?!?p>  許柔兒好慘??!我不知該怎么說話了。“那個…抱歉啊,我不是故意要提起你的傷心事的?!蔽覞M眼愧疚的看著她。

  “姐姐說什么胡話呢,何來抱歉。都過去了,活著的人還是要努力活著的。”她努力沖我提起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你弟弟恢復的怎么樣了?”我關心的問到。

  “姐姐關心,大夫說柔兒的弟弟無妨,只需按時吃藥,不出一月便好了?!?p>  “那就好。有時間你帶我去看看你弟弟。”

  “嗯?!痹S柔兒點點頭。

  說到家人,我忽然想起我的家人來。我也有一個親弟弟,比我小八歲。六年級的一小學生,十分不聽話,平時就愛跟我對著干。他學習十分好,尤其是數(shù)學,上了六年學,得了六年數(shù)學競賽全年紀第一??赡苁且驗槲覐男〉酱笠粡埅劆钜矝]得來吧,所以我弟弟上了學獲得的所有獎狀都像是在安慰爸媽似的,爸媽將家里的墻上貼滿了他的獎狀。

  我爸是個厲害的人物,我們生活在一個只有二十幾萬人的小縣城里,但是起碼有一半人知道我爸的名字。他是個生意人,但是以前為了掙錢讓我和弟弟接受更好的教育,他把自己的身體給累到垮掉,糖尿病,痛風……每天爸爸得在自己肚子上攮三針,糖尿病沒有根治的辦法,只能每天打胰島素。爸爸的肚子上沒有一塊好肉,全是針孔。我爸爸很愛我,從小教訓我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他也舍不得別人欺負我,從小爸媽吵架平均五次里就有四次是因為媽媽教育我。我心疼爸爸,我希望他可以長命百歲,永遠不老,我很愛他。

  中國孩子有很多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棍棒式教育,我媽年輕時脾氣爆,我沒少挨她的揍,不過都是因為我皮的厲害,自找的。長大后,自然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也不再怎么皮了。我媽很漂亮,尤其是那雙眼睛,大眼睛,雙眼皮,長睫毛,一眨一眨的仿佛星河落入了她的眼眶。眼底浮著一層山海,瞳孔掛著一條星河,她就是我的全世界。雖然以前偶爾吵鬧,但是我一直愛她。我只有這么一個媽媽,我的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

  很幸運可以做他們的孩子,很高興可以做我弟弟的姐姐??赡芪也⒉皇且粋€不會惹父母傷心的孩子,也不是一個合格的不揍弟弟的姐姐。我很抱歉自己的不完美,但是我很愛他們,真的很愛,剩過一切!

  和許柔兒比起來,她真的太慘了。

  “對了柔兒,你是怎么進的宸王府?”先前聽白玉說王府的姬妾都是別人送來的,許柔兒為什么會被別人送進宸王府來?

  許柔兒沉默了一下,苦笑著看著我?!敖憬阌袥]有愛上過別人,柔兒有?!?p>  我瞪大了眼睛,難道是負心漢辜負了她還把她送人了?

  “從前,柔兒并不是什么舞姬。那是我家從西北搬來上京的第五年,那年我十六歲。一日我晚上睡不著,披著一件碧色海棠的外衣出門透氣。我遇見了一個坐在屋頂?shù)膭停兴{忤。他很厲害,他是上京最厲害的劍客?!?p>  那時年少,情竇初開,又對情愛一事懵懂的緊。哪經(jīng)得起那劍客這般撩撥,我們?nèi)杖障嘁?。我陪他練劍,他看著我跳舞。他的劍功真的很厲害,他以后肯定能成為上京第一劍客。而且他不光劍耍的好,彈琴也是一絕。我跳舞時,都是他伴奏。杏林玄月,夜話桑林,竹林看雪,雨中飲酒。他陪著我,我陪著他,我們歷經(jīng)了三個春夏秋冬。我以為,我以后一定會嫁給他,成為他的娘子,與他廝守一生,白頭到老。

  可老天不憐憫,我的藍公子,最終是死了!

  為了保護我,他死在南王的刀下,他死的那一夜,我們一家慘被滅門。姐姐可能不知道,柔兒以前也是官宦人家的女兒。我爹是朝廷官員,最后卻被誣陷通敵叛國,我們?nèi)乙驗榉纯梗罱K被格殺勿論。而誣陷我們通敵的,正是那南王殿下!

  藍忤從前為他賣命,卻也沒有想護我這般護他。他見藍忤拼了姓名要抱我周全,問藍忤這是為何。藍忤說,從前護著王爺,是從命不從心。如今護著我,是從心不從命。兩者本無何可比性。

  眼看藍忤越來越力不從心,那南王告訴藍忤,說當年見到藍忤的第一面時,他就曾打賭藍忤一定會死于自己的劍下,他問藍忤,現(xiàn)在信不信。藍忤并未回答,那南王告訴藍忤,只要藍忤揮劍自刎,他就放過我與我家弟。

  我拼命阻止他,卻被南王的屬下給按住。藍忤為了我活命,最終揮劍自刎。上京最厲害的劍客,最后死在自己劍下。最愛我的人死了,如繁星涌落,永不會再升起。而我親眼看著我最愛的人倒在我面前,甚至,他溫熱的血還濺在我臉上幾滴。我什么也做不了。

  被南王帶走后,我聽著圣上下旨處死了我的九族。我所有的一切,除了我的弟弟,我什么都沒有了。我在南王府待了好一陣子,南王給我偽造了新的身份,最后將我送到了宸王府當夫人。

  我不明白為什么南王真的不殺我,甚至他偽造了假的人去頂替我和我弟弟。

  但是我恨他,他幾乎毀了我的一切!”

  許柔兒滿臉憎恨,面色猙獰。我從未見過她如此模樣,她一向都是風淡云清。

  她的故事實在震撼,那個以命護她的藍忤那么好,最后卻死在了她面前。還有,許柔兒也是南王送進宸王府的,南王,顧瑾逸!這個男人到底要干什么?

  “柔兒,你不會也是南王派來宸王府當臥底的吧?”話音剛落,許柔兒已經(jīng)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雖然所有的婢女剛才她講身事之前就遣出去了,但她依舊警惕。

  “姐姐不要再把這話說出來了!小心隔墻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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