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劍誰聞言,吃了一驚。
哇,才十三層就直接仙尊?
這諸天之塔這么難啊?
而后,他又覺得不應(yīng)該是這樣吧,想到第十二層的帝霸,十二為王,那第十三層,一定也很特殊,就是不知道,有什么含義。
任劍誰琢磨著,郝運忽然道,“到了?!?p> 任劍誰抬頭一看,眼前,是一座極其巍峨的寶塔,它猶如擎天一柱,直沖云霄,根本看不到塔尖。
而在諸天之塔外的廣場上,正聚攏了一大堆人,有的是自己要來闖諸天之塔,有的則是修煉煩了,閑著無聊,過來看看別人闖諸天之塔。
此時,剛好有一名外門弟子,被無情轟出了塔外。
“這次還是第三層,可惜,不然阿武就能晉升內(nèi)門弟子了。”
“是啊,阿武這次修為突破到煉氣十三層,我本來還以為他能突破第四層的?!?p> “還是不行啊,阿武在第四層內(nèi)待了挺長一段時間,人家辰南估計早從煉氣十二層突破到煉氣十五層了,他必須得在進(jìn)入第四層的一刻鐘內(nèi)擊斃掉辰南才行?!?p> “……”
廣場上的眾多弟子,看著被無情轟出塔外的阿武,議論紛紛,有惋惜的,有竊笑的……
而在阿武闖關(guān)失敗后,此時也剛好沒有弟子要立馬接著上去要闖諸天之塔。
郝運便帶著任劍誰上去,對守在諸天塔外面的一位長老道:“新來了一個弟子,我?guī)^來闖塔?!?p> “三個月啦,總算又有新人了?”
那守塔長老還沒說話,就有聽到郝運話的弟子驚喜地喊起來。
“三個月?!”任劍誰聽到這話,感覺這凌霄劍派也混得太慘了吧?
別的宗門,人家十年收一次弟子,有的三年收一次弟子,有的一年收一次。
他們每一次出山收弟子,都能收到一堆嚶嚶期盼的天才。
可這凌霄劍派,一月一收也就算了,居然還常常收不到弟子。
看來,應(yīng)該是門派帶了個劍字的緣故吧。
任劍誰悲哀的想到。
那守塔長老看了任劍誰一眼,心里想著,又來一個雜役弟子,便淡淡道:“進(jìn)去吧?!?p> 郝運推了推任劍誰,拿眼神示意他趕緊去吧。
任劍誰點了點頭,便大步向著入口走去。
身后,傳來眾人的議論聲:
“你們說,這新人能闖幾層?”
“一層都過不了吧,他修為才煉氣五層耶,而且,看他背著劍架的打扮,估計還是喜歡練劍的,是沖著我們劍派名字來的,那他希望就更加渺茫了?!?p> “是啊,他要是拿口不敗傳說同款的秋葉刀,或許還能打敗蕭炎,甚至運氣再好點,打敗秦羽也不是沒可能,那他就能做外門弟子了?!?p> “嗯,你們說的很有道理,我估計他頂天了就是擊敗蕭炎,止步第二層,還是雜役弟子?!?p> “……”
任劍誰聽著他們的討論聲,沒有停步,面無表情地向前走著。
他唇角不自覺地?fù)P起一抹自嘲,緊握的手掌,因為大力,而導(dǎo)致略微尖銳的指甲深深地刺進(jìn)掌心中,帶來一陣陣鉆心的刺痛。
進(jìn)到諸天之塔中,仿佛穿越時空一般,因空間錯亂而帶來略微的不適,但任劍誰很快就調(diào)整了過來。
【斗破蒼穹】
任劍誰站在諸天之塔的第一層的空間內(nèi),看到眼前應(yīng)是由磅礴氣運凝聚出來的四字,臉色凝重起來。
如此濃厚的氣運,完全凝為實質(zhì),這鎮(zhèn)守第一層的蕭炎,想來也是位氣運之子,天選之人。
凝為實質(zhì)的氣運很快消散掉。
眼前,緩緩出現(xiàn)了一道人影,凝目看去,卻是一位年輕人,他衣衫單薄,站在一塊測試石碑旁,在他收手的瞬間,石碑上頓時亮起五字,“斗之氣,三段?!?p> 任劍誰看著這一幕,一時都忘了原本一進(jìn)來就轟殺他的決定。
時間流逝。
年輕人出現(xiàn)在一個大廳上,大廳有不少人,年輕人憤怒地說出一句話,“蕭炎奉勸你幾句話,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xùn)|,莫欺少年窮!”
而后,他快步行到桌前,正要奮筆疾書。
“咻!”
任劍誰回過神來,一劍洞穿了他的咽喉。
蕭炎瞪大雙眼,緩緩軟倒在地,死不瞑目。
任劍誰收劍,欣贊道:“好一句‘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那我就更不能留你了?!?p> 任劍誰剛剛看到蕭炎喊出這句話的時候,他那本顯得有些淡薄的氣運,猛然漲了一大截,看得他都有些吃驚。
因此,任劍誰一邊贊嘆,一邊送他歸西。
“果然不愧是成長起來,可毀天滅地的絕世天驕啊,讓他鎮(zhèn)守諸天之塔的第一層,倒是委屈他了?!?p> 三息過后。
任劍誰來到了諸天之塔第二層。
【星辰變】
又是一道凝如實質(zhì)的氣運寫出來的大字。
而后,氣運消散,畫面一轉(zhuǎn),流星雨劃破長空,一個幼童在奔跑著。
“咻!”
任劍誰這次沒有停留觀看,直接一劍洞穿了幼童的心口。
……
諸天之塔外的廣場上。
眾人看到第二層的窗口亮起又熄滅,但沒有人出來,反而第三層的窗口又亮了起來,頓時驚訝不已地議論道:
“哇,這萌新居然過了第二層,好牛逼啊。”
“是我們小瞧他了,看來這家伙,還是有兩把刷子嘛?!?p> “估計第三層,他是過不了的,霍雨浩可是挺棘手的。”
站在諸天塔外與守塔長老交談的郝運,看到這一幕,目中也忍不住流露出一絲驚訝來。
隨后他想到任劍誰手中的碎風(fēng)亂波劍,又釋然了。
而這時。
王明帶著一個穿著黑袍的老者,向他們走了過來。
“嗯?”郝運看到王明帶他爺爺王剛過來,雖然早知他會這樣做,但心里還是很不悅,喝道:“王明,我讓你去刑法堂領(lǐng)罪,你就跑去找你爺爺了?”
“哼?!泵嫒蓐廁v的王剛聞言,冷哼一聲,道:“他不來找我,難道任由你來污蔑他,讓他背鍋嗎?”
郝運并不在意王剛這位太上長老的憤怒,他知道他是不清楚任劍誰的身份,不然,他也一樣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便傳音入密,將任劍誰掌門私生子的身份告知于他。
“嗯?!”
王剛聽完郝運的推測與結(jié)論,稍稍一愣,旋即臉色一沉。
他一翻手,手中頓時出現(xiàn)了一口與任劍誰先前所持著的碎風(fēng)亂波劍一模一樣造型的短劍來。
王剛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宛如看死人一般地看著郝運,冷冷地說道:“要不是前日我為了領(lǐng)悟波動的奧秘,特意花了無數(shù)門派貢獻(xiàn)值,將碎風(fēng)亂波劍向掌門借來一觀,我此時怕是真要信了你的邪了!”
王剛在郝運呆滯的眼神下,一揚手中的短劍,頓時,一股凌厲的碎風(fēng)徑直向前刮去,將郝運的臉皮都給吹得抖了幾抖。
他淡淡道:“現(xiàn)在,你還要說,他是掌門的私生子嗎?”
慕金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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