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意染的女兒?”這話是木仁允問的。
木仁允,也是瑤曦仙宗的宗主,為人少言沉穩(wěn),不茍言笑,光是不說話時都能全身散發(fā)著威嚴。
“你是十六年前臘月生的?”
“是!”
安清妍雖然從未聽安長霖說她出生的具體日期,但她記得安府的人說過,安長霖是在臘月抱回剛出生的她。
“那你說說你爹那條手鏈有何異處?”
藺博言不耐煩的站起來指著木仁允說道:“宗主,你問那么多能證明什么,光看小妍妍的臉,就知道她絕對是意染的孩子。”
安清妍也明白木仁允的意思,不慌不忙的說道:“荷花是紫色的,整朵有三層,第一層有六朵花瓣,第二層應該有四朵花瓣,但有一瓣被弄斷了,斷掉的那一瓣右邊刻著一個小小的染字?!?p> 木仁允做在高位上,神情淡淡的道:“既是瑤曦山的人,就不要丟瑤曦山的臉,雖然你們兩個一個是王爺,一個是王妃,但在瑤曦山只有師徒,沒有夫妻。想要留在瑤曦山,就得守瑤曦山的規(guī)矩?!?p> 楚墨宸寵溺的看著安清妍:“清兒,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會陪在你身后。”
說實話,安清妍還是挺感動的。
最后楚墨宸作為內門弟子與慕容懷憬一同在木仁允的門下修煉,而安清妍被藺博言帶回靈丹峰。
至此,整個靈丹峰都知道,藺長老要收個嫡傳弟子,而這個人還是個不知名剛上來的人。
……
“豈有此理!”君予麟當場就不干了,想他堂堂北月國的皇子,為了能做藺長老的嫡傳弟子努力了三年,憑什么一個剛來的人就能坐上去,他不服。
一個外門弟子在不停的給君予麟揉肩諂媚道:“師兄,聽說那人是個女子,而且是咱們的對頭,寧天國的,你看要不要去給那人點教訓?!?p> 又一個外門弟子道:“師兄,那個位置本來就是你的,現(xiàn)在被別人白白占了便宜。得讓她知道,您北月國五皇子看中的位置不是那么好占的?!?p> “閉嘴,你們說的這些本皇子難道不知道嗎,瑤曦山禁止弟子隨意斗毆,你們是想被趕出去嗎?”
“那師兄你說怎么辦?”
君予麟拍掉揉著他肩膀上的手:“還能怎么辦,本皇子是整個北月國皇室唯一的煉丹師,身負重任。若不能做藺長老的嫡傳弟子,本皇子回北月后還有什么臉面?!?p> “師兄說的是……”那名外門弟子不斷的附和討好君予麟。
“瑤曦山雖不準私自斗歐,但并沒有說不能挑戰(zhàn),本皇子要和那女人比……煉……丹……”君予麟最后三個字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而安清妍這邊,正在和藺博言整理著靈植,并不知道有一場因為她的出現(xiàn)而要開斗的煉丹大賽。
藺博言覺得把安清妍拉到他門下真是做對了,他發(fā)現(xiàn)安清妍對靈植的高低種類打理得特別清楚,他只說一遍安清妍就能記住了。
煉丹室里的丹爐,形號大小,也都被規(guī)劃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