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學,知道為什么我要喊你過來嗎?”相比較面對趙崇南,秦微微只覺現(xiàn)在倍感輕松。
監(jiān)視器下,周明初不敢造次,難得的正經(jīng)著實讓姜茶驚訝。
“星期四下午你去了哪兒?”
秦微微張嘴嘲諷地笑了一聲,她舉起雙手抵在隱隱作痛的太陽穴處,生物鐘被打破后的暈眩感讓她覺得不適。
“星期四下午去了哪兒?”周明初又沉聲問了遍。他平常鮮少會用如此嚴肅的語氣同女子說話。
秦微微強忍住罵人的沖動,調整好坐姿后微張紅唇,語氣不削到極致,“還記得金曉鐘嗎?”
金曉鐘?不正是他下午剛拉黑的妹子嗎?
還未等他回答,秦微微就又譏諷的說道:“你肯定不記得,畢竟閱女無數(shù)的你怎么會記得一位為愛打胎的女孩呢?”
為愛打胎?他周明初可是只撩不為愛鼓掌的典范啊!
秦微微語速漸快,白皙小臉因為激動憋得通紅,話語中充斥著一絲怨氣。“我星期四下午就是去陪她做無痛人流的,孩子爸爸的名字就是你——周明初?!?p> 接收完勁爆消息后的姜茶睜大圓眸,她不經(jīng)意間好像聽到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等等,秦小姐?!?p> 周明初著急反駁,腳不經(jīng)意踩在椅子的活動輪上。重心偏離,手臂重撞在木桌后,盆骨著地跌坐在大理石上。
屋內青年連忙去扶,奈何成年男人重量可觀,他一人力量有限。孰知剛支起上半身,他也不小心踩在輪子上,兩人齊齊摔倒在地。
“嘶……”
周明初不知該捂哪個傷口,方才第二次跌倒,后腰挨了青年一腳,而他引以為傲的圓潤額頭也正巧撞向桌角,“咣當”巨響。
“我今天水逆!”
農旎垂眸淺笑,嘴里念叨了幾句后,本纏繞在指尖的青絲化成一陣黑霧消散開來?;蛟S世人都忘了旱魃代表厄兆。
欺侮玩弄女性乃大忌,神不罰,他妖神便代罰。
“活該?!鼻匚⑽⑥D頭,她怕再看下去會被倒霉周明初笑死,“壞事做多的報應?!?p> “秦小姐,我聲明一點。”周明初半跪,下顎支在桌面,不死心的反駁道:“我這個人渣歸渣,可是我也是很有原則的?!?p> “渣滓還說有原則,也不嫌可笑?!鼻匚⑽⑧椭员?。
她們算是名義上的好姐妹。那日,金曉鐘哭著央求陪她墮胎,雖知她平日私生活混亂,但沒想到真的惹出幺蛾子。
沒辦法只能腆臉請假,還意外發(fā)現(xiàn)父親竟然是學校的風云人物周明初。
當警官問星期四去哪兒干什么事時,她又不想成為告密者,便提出請求親自跟周明初說。
“我真是人在家中睡,鍋從天上來?!敝苊鞒蹩嘈Σ坏?,桃花眸沁滿委屈,“正義感爆棚的秦小姐,你不覺得如此武斷對我不公平嗎?”
“你這種渣男還配公平?”林祝怒氣沖沖打斷爭辯,手里捏著剛從醫(yī)務系統(tǒng)調取的資料,父親一欄清楚寫著他的名字。
周明初百口莫辯,最后干脆放棄掙扎,泄氣似的盤腿坐在冰涼的地上不動彈。
“不好意思,秦小姐,耽誤你這么長時間?!鞭D身向秦微微時,林祝立刻切換回禮貌模式,“待會兒我們有人送你回家?!?p> 婦幼醫(yī)院發(fā)來的監(jiān)控上,秦微微下午兩點到五點都有最直觀的不在場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