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暈死的白書,上官令直接在旁邊啐了一口唾沫,然后用腳揉了揉他的胸口:“真是個不經(jīng)打的人!裝什么裝!”
隨后,上官海文儒風(fēng)雅的從斷案桌前走了下來,手里還端著一杯冷茶,來到白書面前后,輕蔑一笑,然后一口喝下冷茶,直接一口吐在白書的臉上!
昏迷中的白書只感覺一陣清涼,隨后便醒了過來,看到上官兄弟,其中上官海手里還拿著一杯茶水,白書摸了摸自己的臉上的水,瞬間明白這是怎么會事!
“你們這樣做是有辱斯文?你們沒有王法嗎?”
聽到白書大喊,上官海輕輕蹲下:“王法!老子就是王法!”
白書在次反駁:“我有沒有犯罪!你們這是濫用私刑!”
“濫用私刑?”上官令奸笑一聲:“那我就用了!你能把我怎么招吧!”
說完后,他又踩了白書幾腳!
白書捂著胸口打了幾個滾,不停的折騰,因為難受!
“老四,等一下!別把他玩死了!還有事呢?你別忘了!”
經(jīng)過上官海的提醒,上官令雙眼發(fā)光,是春光!
上官海在一次蹲在白書的面前,看著渾身是腳印的白書,裝作很心疼的樣子。
“來,我現(xiàn)在告訴你,你究竟到了什么罪!在萬山鎮(zhèn)的時候,你驚了我四弟的馬,導(dǎo)致他摔了下來!讓他受傷了!這算不算一項罪名!到時候可別說我們無故惹事!”
白書緩緩抬頭:“那他……他是………”
說話的時候,白書還指著上官令!
“我,我怎么了?”
白書憋住一口氣:“你是咎由自?。∈悄恪悄阆仍诮值莉T馬奔襲!”
“騎馬奔襲?你能拿我怎樣?”
白書嘩嘩又吐了幾口鮮血:“我所做之事和你相比,不過是小巫見大巫而已!所以這并不是我的錯!”
上官海也不和他計較這件事,反正第二件事就夠他死幾回了:“那第二件我提醒提醒你,南川,白衣刺客!”
上官海的一番話讓白書震驚了,難道張川已經(jīng)落入他的手里了嗎?難道張川已經(jīng)死了嗎?
白書決得他可能是在炸自己,這個時候承認就太傻了!
“什么刺客?我不知道!”白書打定了心里主意,連忙否認!
上官海從懷里拿出一副畫像,正是南川店小二的那幅畫像!
“白書,白大秀才!你看看這個是不是你!”
聽到上官海的話,白書勉強的翻過身體,看著上官海手里的畫像,果然和自己有幾分想像!
上官海說到:“這是南川的一個酒館小二所畫的畫像,他曾親眼看到你和張川在門口喝酒踐行!我想你和他應(yīng)該認識!你們同住在一個客棧里,雖說客棧老板記不清和張川一同居住的人長什么樣子了!但是,我把你帶回南川,客棧老板應(yīng)該還是能認出來的!”
上官海是喜歡炸人,但是他是最后在炸人,讓犯人先相信自己,然后在炸他,然后他就會把全部事情招處來!”
白書卻不知道,上官海所說事情基本都沒有什么證據(jù)!只是猜測而已!
白書躺在地上一笑:“你們?nèi)羰怯凶C據(jù)!直接抓我便是!哪里還需要這樣的多言!”
上官海見白書還是這樣的不肯認輸,笑著拍了拍他的臉:“白秀才還真是足智多謀呀!”
“不過!”上官海話鋒一轉(zhuǎn):“聽說白書家里還有兩位家眷呀!”
“你……”白書暴怒,躺在地上用手死死抓住上官海的衣領(lǐng)。
“試試!”白書好不容易的才喊出這兩個字!
上官海還是擺出那個萬年不變的笑臉:“試試就試試!”
然后,上官海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
“來人吶!將白書關(guān)進大牢!然后,派出兩個人去白書家里請兩位家眷!”
從大門外進來兩個衙役!
“是!”聽到縣令下令后,底下的一位錢捕頭回答。
白書被衙役抬到了牢房后,直接被扔到牢房地上的干草上!
與此同時!
不要——
在家里休息的何紫天突然驚醒,坐了起來,聽到聲音的清水趕緊跑到臥房之中!
“怎么了?小姐!”清水關(guān)心的問到。
“不知道!我突然做了噩夢,然后就醒了!”何紫天說話的時候,仍然心有余悸!
這個時候,門外突然想起一陣陣敲門之聲!
“清水去開門!”何紫天吩咐!
“是!”
清水出了臥房,來到院子里開門。只看見門外是兩個衙役,清水低頭行禮!
衙役看見了清水,也是抱拳還禮:“姑娘,我們受縣令之意,來找夫人!”
清水聽后,微笑回答:“請在門外等候!”
“嗯!”
說完之后,清水回到屋子里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何紫天下床,清水照顧著她把衣服穿上!
兩人很快來到了門口,何紫天看到了衙役,彎腰行禮!
衙役們也回禮,然后開始說上官海交代給他們的話:“夫人,你的相公白秀才他涉嫌一起案件!請你過去一起配合調(diào)查!”
“??!我相公他現(xiàn)在…………”
何紫天一臉擔心的表情!
衙役們回答:“這個我也不知道,反正只要秀才公自身清白,那是絕對沒有事情的!”
何紫天是知道白書和張川的事情,而清水只是知道家里出了事情,但是是什么事情就不知道了!她心里以為白書是被冤枉了,只要過去把事情解釋清楚就好了!
一路上,何紫天心里特別忐忑,畢竟心里有鬼嗎!她甚至都已經(jīng)想好了,如果白書被判充軍,那不管多遠,自己都一定會陪他去!
何紫天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反而輕松了下來!
進了南方小城縣衙!
上官海一本正經(jīng),一臉正義地坐在正案上,頭上掛著一個明鏡高懸牌匾,現(xiàn)在看來卻是莫大的諷刺!
何紫天和清水兩人紛紛跪在下面,清水的位置稍微略靠后于何紫天,畢竟她只是丫鬟!
讓何紫天和清水沒有想到的事情竟然是臺上的縣令,竟然是那天來自家院子找相公的人!
上官海一拍驚堂木大喝一聲:“臺下兩人,你們可知罪?”
何紫天在臺下連聲喊冤:“大人,我不知道我們到底犯了什么錯?”
上官海正色一聲:“經(jīng)過調(diào)查取證和百姓舉報!已經(jīng)可以確定白秀才和前些時間的南川刺殺案有關(guān)!本府在這里先革去他的秀才功名!”
臺下的何紫天都些蒙了,雖然她也知道白書和張川之事,但是依舊喊著冤枉,畢竟白書沒有直接參加刺殺!只是交友不慎,遇人不良而已!
“冤枉呀!我家相公根本沒有做過此等事情!請大人明察?”
“明察!我已查證清楚!此等事情白書定有一份!所以我再次宣…………”
上官??戳丝吹紫鹿蛑膬扇?,故意把話說的如此重!
他將宣判說的很慢,就是想看看這兩個女人的心理防線如何,果不其然,判字還沒有說出來,低下的何紫天便受不了這樣,連忙正色說道:“我有事情要說,大人!”
上官海要的就是這種結(jié)果,慢慢的停了下來,看著底下的人說:“你還有何事要說?”
何紫天回答:“我說,我把我知道的全說!能否為我的相公減刑?”
“考慮一下!”上官海慢吐吐的說到。
“我丈夫只是遇人不良,從來不知道張川要去刺殺將軍,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