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以符服人
總指揮小組的三人走了后,劉義真還是按捺不住自己對樓小蕓留下來寶貝的向往之心,喚過王康守住門口做到任何人都不得入內(nèi),將靈識沉入儲物戒繼續(xù)探索起來。
劉義真知道,自己目前的個人戰(zhàn)力還很一般,最多和號稱“智將”的王鎮(zhèn)惡、沈林子、段宏和文官類的王修、韋華等差不多,遠遠不是朱超石、毛德祖、傅弘之這些統(tǒng)兵大將的對手,更不用說江醫(yī)師、虎都、于夫子和王婆這類的當世一流高手了。
聽說夏軍將領(lǐng)多以魔、武高手為多,赫連勃勃本人就是魔道魔嬰(元嬰)修為,在現(xiàn)在靈氣稀薄的時代,魔武修士對付仙道往往可以越級而戰(zhàn),所以要想陣前威風,還得“修為不夠,寶貝來湊”。
將符箓、陣盤寶箱上的玉簡貼住額頭,大量的產(chǎn)品介紹信息就涌入了腦海,仔細閱讀后,劉義真不由大喜。
符箓都是四品(化神)的,計有金甲、風刃、水龍、火球、土墻和冰刀等攻防性符和青木、水韻和光復等療傷符箓,上中下階都有大把,另外還有一疊四品超階的小挪移符和傳訊符,小挪移符注入真元百丈內(nèi)任意瞬移,是躲坑陰人之利器;而傳訊符可傳訊千里、須臾便至。
陣盤除了兩塊隱身的沒影陣盤外,其余全是各級聚靈陣,專門用于加快修煉速度,看來樓小蕓希望劉義真修為早日達到化神巔峰。
有這些符箓,劉義真面對世間任何一個高手都有了底氣,打不過可以躲,躲不過可以抗,反手一冰刀、火球的什么高手也得灰頭灰臉。
每種各取幾張,劉義真有看向了丹藥寶箱上的玉簡……
果然,除了合體前各個境界的常用和破關(guān)用丹藥外,還有錘煉靈識的鍛神丹和大量的療傷丹藥,哈哈!受傷我不怕,磕丹就開掛!
心滿意足地抽離儲物戒,劉義真撤了門禁,請來王婆和于夫子打聽世間丹藥和符箓的存世情況。
經(jīng)王婆和于夫子的現(xiàn)身說教,劉義真才知道當今之世,丹藥符箓都有,但四品的符箓很難見到,為什么?因為四品符箓須得合體修為才能繪制;丹藥也很少見,因為靈藥靈草更少見。
法寶是傳說、靈器是珍品,能擁有一件高品法器就足以令世間頂級高手自豪了,像于王夫妻,兩人合起來才一件中品法器和一件下品法器——于夫子手上的文山筆和王婆的飛劍。
劉義真表面上和王于兩人一起哀嘆修真界的悲慘境況,心里卻樂開了花!
我有飛舟、戰(zhàn)船和一堆看起來品級就不低的靈兵靈器,還有你們沒見過的大把符箓!原來我已經(jīng)這么強大了,我還差點不知道涅!
我就不告訴你們,我只想偷偷地開始個人show—time。
如何擺脫這些窮光蛋保鏢呢?以德是不行的,那就只有小小地展示一下一丟丟的實力了。
從王婆的口中得知只花一塊下品靈石,就讓江老頭一大早去了草堂寺招兵,劉義真就讓王婆和于夫子等江老頭回來后一起過來一下,有要事相商。
王婆和于夫子走了,剩下劉義真快樂地捧著來自儲物戒里書架上的書開始學習。
午飯過后,從草堂寺回來的江老頭和王婆、于夫子就找上了劉義真。
先是江老頭神氣活現(xiàn)地夸自己面子大,在草堂寺招了200來個高手,都是佛門帝釋期(金丹)以上的高手,只要小小的代價:200靈石一年或是100靈石半年;虎都也愿意來,不過要2靈石一年。
劉義真一聽忙說沒問題,由衷感謝江老頭的傾力相助,虎都愿意來的話,江老頭和王、于兩人的年薪再加一塊靈石。
江、王和于三人互相恭賀加薪之喜時,劉義真話頭一轉(zhuǎn),提出了自己的新要求。
具體就是:本都督?jīng)Q定以后出門都玩獨行俠,各位就不要跟在屁股后面了!
不行?不服?要對太尉負責?可以,門外廣場,手上見真章,本都督先負責了你們。
幾人都是修士,知道“最大的拳頭就是道理”,也不多言,就在椒房殿里的廣場上擺開了陣勢。
劉義真氣定神閑地站在廣場中央,左手一張土墻符、右手一張小挪移,身上早已激發(fā)一張金甲符,全身金光閃閃好不威風。
江老頭和王婆、于夫子湊作一起,三人間嘀嘀咕咕,似乎在爭搶教訓劉義真這個辣雞的頭湯。
“小子,穿個發(fā)光的內(nèi)甲就了不起了,老子這是上品法器—藥王鋤,看我一鋤就挖得你撲街!”
最后“以一對二”獲勝的江老頭站了出來,從腰間乾坤袋里拿出一把兩尺長的藥鋤,很是不屑劉義真的金光燦燦。
“上品法器!我好怕喔,切……慢!我不是鐘對你一個人,我是鐘對在場的所有人……你們都是辣雞!一起上吧,我趕時間!”
這句話可捅了馬蜂窩,一向文質(zhì)彬彬的于夫子紅了臉,捋起袖子舉起文山筆站了出來;溫文爾雅的王婆也杏眼圓睜,居然還祭出一把飛劍。
“好!獅子搏兔亦用全力,諸位都是我的師長輩,我就禮讓三招!”
不羈的劉義真仍然是不羈的話語。
三人逞品字形站位,開始各施法訣、展放大招,只見光芒綻放,三件法器疾速朝劉義真砸來。
劉義真左手一抖,擲出的土墻符化作了一堵橙黃的光墻迎上了三件法器,只聽得“頂啦”、“哐啷”和“撲哧”之聲一陣響起,光墻毫發(fā)無損,倒是三件法器有力竭落地的跡象。
“符箓終有無效時,再加把力,破了他的符!”
劉義真笑瞇瞇地欣賞江老頭的氣急敗壞。
三人拼了命地注入法力,總算使得光墻開始變暗,當光墻最后破碎消失時,三件法器也已是強弩之末,在空中搖搖擺擺向劉義真而來。
劉義真打了個唿哨,挺起金光閃閃的胸脯迎了上去,“啪嗒”、“啪嗒”幾聲,三件法器觸之便落,遠處的幾人滿頭大汗卻又無可奈何。
“輪到我出手了!”
劉義真左手又搓出三張符,同時右手的小挪移一扔,嘑地一下人就不見了。
三人一見不妙,立即運功護體,劉義真先是出現(xiàn)在江老頭身后,右手一揚,密密麻麻的風刃撲向江老頭,“嗖嗖”之聲不絕。
“剛用了符箓,趕快近身!”
王婆和于夫子立即撲向劉義真。
劉義真聞聲又向兩人各擲一張符,“刺啦”“刺啦”,兩道水龍憑空出現(xiàn),把兩人沖出老遠。
渾身酸軟的兩人從濕漉漉的地面爬了起來,看到風刃過后的江老頭躺在了地上昏迷不醒,身上的道袍變成了柳條裝,不由頭皮發(fā)緊。
“怎么樣!王婆和于夫子認為本督是否可單獨出外?”
“當然可以,平日里牛皮哄哄的江老頭都成了這副死狗樣!”
心猶有余悸的王婆幸災(zāi)樂禍。
“都督,江醫(yī)師怎么……?”
濕緊文士袍裹身的于夫子悲天憫人一些。
“無妨,百息之后又活蹦亂跳了,只是可惜了這身好道袍!”
劉義真朝江老頭身上拍了張青木符,綠光一閃,背轉(zhuǎn)身施施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