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房】前傳終于要在今晚播出了!
莊姒行才不在意那些虛浮的投票呢,她一心只好奇著[前傳·胥舟篇]這段期待值最高的視頻。
當天她就要開始錄制【玫瑰花房】第一期的節(jié)目,而剛好在下午,前傳就會被播出。
她簡直要等不及去見胥舟了!
到時候啊,就美滋滋地窩在小床上,看舟大大的前傳視頻,想著他就在自己的隔壁房間,她可以和愛豆在同一片小天空下,沐浴著月光入睡。
這就代表她和舟舟在同一屋檐下睡過覺覺了!
我的天!太美好了叭!
莊姒行想入非非,臉上掛著一抹極其詭異的笑容,那樣子仿佛是盯準了某個獵物一樣竊喜,卻又要克制著表現(xiàn)得正常。
愛舟一被子:“小餅干看似清純,實則是個大變態(tài)?!?p> 每天都要吸粥:“姐妹你真相了?!?p> 胥舟的小餅干:“你們就老老實實在家洽我和哥哥的檸檬吧!”
微信提示:您已被移出群聊。
不過厚臉皮的姒行在給林琳發(fā)了個紅包后,成功賄賂她把姒行重新拉入群聊。
微信提示:姒行催稿NO.1邀請胥舟的小餅干加入群聊。
群名不知何時改成了[每天暴打餅干的狗頭]。
姒行無奈聳肩。
錄制地點在一個大莊園,嘉賓們會在那里度過兩個晚上。
莊姒行得知其他參與的嘉賓后,特意去搜索了一下,了解每個人的職業(yè)、年齡。這里面,年齡最小的就要屬胥舟和莊姒行兩人。
還好舟舟比她早生了一年,不然姒行就變成姐姐粉了……
(QAQ感覺姐姐粉就不能肆無忌憚地讓哥哥保護了……)
沒想到哇,莊姒行無論在哪里,年紀總是最小的。她讀大四,實際年齡卻只有二十歲。
這要歸功于讀小學時,媽媽讓她跳了一級。
莊媽媽本來以為莊姒行可能是個神童,欣喜萬分地等待著這個機靈的小家伙在學習上大放異彩,可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變了,從初中開始,便出現(xiàn)了嚴重的偏科。
物理爛成渣渣。
媽媽找了許多輔導老師,就是沒辦法讓她重回巔峰,不過好在姒行還能維持在中上游的水平,媽媽索性也就佛系了,不再逼她,更不再嚷嚷著培養(yǎng)什么天才少女了。
對此,莊爸爸的分析是,可能上帝在制造她時不小心把不屬于姒行的物理光環(huán)加進去了,趁小孩還沒長大,又暗戳戳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把光環(huán)收走了。
考試前的行寶:“古娜拉黑暗之神,嗚呼啦呼,物理大神全身變~”
莊媽媽:“……”
怒斥莊爸爸說:“叫你不要總讓她看那些動畫片,會變蠢的!”
莊爸爸撓頭,怪我咯……
——
拍攝目的地在杭州。
莊姒行只帶了一個大行李箱。
就這樣,她還嫌太沉了。要不是林琳走之前千叮嚀萬囑咐就差威脅了,姒行真的想把箱子重量再減輕一半。
之前收拾東西的時候,林琳舉著攝像機,見莊姒行把她裝好的箱子打開,一件東西一件東西地向外面撇,她氣得大吼一句:“你敢不敢精致一點,像個女孩子?!我他媽白給你營造那么好的人設效果了,你要是第一天就把你的沙雕屬性暴露出來,廣大網(wǎng)友會噴我們賣人設的!”
姒行連忙擋住臉:“停!停!這段不拍啦不拍啦!”
最后在林琳的眼神逼誘下,莊姒行垂頭喪氣地又一件件把衣服塞回了箱子,然后頭發(fā)凌亂,眼神幽怨地望著她的編輯大人。
林琳盯了她幾秒,然后氣定神閑地掏出手機咔嚓咔嚓。
莊姒行的手機驀然響起“叮咚”一聲,來自微信消息提示。
姒行催稿NO.1:“性感行寶在線陪聊~”
附上一張剛剛明目張膽“偷拍”姒行的表情包。
因為姒行只穿了一件吊帶波點裙,她環(huán)繞雙膝坐在地上時,從林琳俯視的角度,春光一覽無遺,肌膚勝雪,吹彈可破。
“我滴個親娘嘞!”莊姒行一聲怒吼,從地上跳起來要去奪林琳的手機,“撤回!你特么給我撤回哇!”
林琳反手一個抱枕扣在她臉上,兩人繞著床跳來跳去地“互毆”,滿屋子搶手機。
原本整潔的房間一下子就像被洗劫過一般,被子卷成一團被踢到床頭,原本平整的床單硬是被兩人跳來跳去踩上的腳丫蹭得皺成一堆。
要說最后誰贏了……
反正最后交上去的那段錄制視頻可以說是畫質感人到落淚了。
——
莊姒行剛下飛機,就看到節(jié)目組的大巴車已經(jīng)在機場等著了。
不錯嘛,還有專車來接。
路上她在小群里各種聊天,每天都要吸粥貌似還在上班,沒有回復她,只能跟愛舟一被子斗斗圖,日?;弧?p> 胥舟的小餅干:“[在嘛,借我20塊錢喝奶茶,海綿寶寶會還給你]”
愛舟一被子:“[在嘛,這是替派大星還的20]”
每天都要吸粥:“[聽說最近有個叫派大星的到處騙錢]”
隨后,每天都要吸粥發(fā)了個20元的紅包,附文:“爸爸來資助你們了!貧民窟小餅干,你安全到達了沒有?”
胥舟的小餅干:“快啦快啦,你們現(xiàn)在最好趕緊賄賂我哦,我現(xiàn)在可是距離舟舟最近的女人!”
愛舟一被子:“[為什么檸檬總圍繞著我]”,“如果有一天你我姐妹反目成仇,那一定是因為你這只臭餅干的各種挑釁!”
胥舟的小餅干:“[嘻嘻]”
她低著頭笑得癡傻,倘若不是身旁還坐著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莊姒行可能要當場土撥鼠叫了。
啊啊啊啊我要見到活的胥舟了!
內心咆哮。
“梆!”姒行身子一個猛傾,整張臉拍在了前座靠背上。撞她鼻子陣陣酸意,眼淚浸在眼角,吸了吸鼻子,想打噴嚏。
還好,還好自己今天沒有涂很厚的粉底,不然靠背上就要印上一張白色的臉了……
想想就驚悚。
下車時,莊姒行一邊揉著鼻子,一邊接過工作人員幫忙從后備箱拿出來的行李。
不遠處停著一輛黑色的保姆車。
各種工作人員層層圍住車子,攝影師扛著攝像機十分賣力地準備拍攝。
姒行聽到有人喊,顧盼煙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