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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大佬閃婚以后

第090章 不想讓我贊成這份合同?

與大佬閃婚以后 酒當(dāng)家 2044 2019-09-26 22:49:57

  在高級俱樂部里,像云南白藥這種消腫化瘀的氣霧劑,常年都有備著,顧懷琛一通電話,工作人員就把藥送了過來。

  梁西一直安靜待在長凳上。

  等顧懷琛接過噴劑掩了休息室門、重新坐回長凳,梁西才投去目光,聽到顧懷琛叫她抬左腿,也沒扭捏,在男人手掌包裹她腳踝的時候,她就順著那股力道,把左腳放去了顧懷琛腿上。

  今天梁西穿的,是一條壓褶的中腰休閑短褲。

  左腳脫掉老爹鞋后,還有白色襪子。

  顧懷琛的右手就握在襪子邊緣。

  在男女接觸的某些細節(jié)上,顧懷琛無疑是很有風(fēng)度的,無論何時何地都不會給女方壓迫感,哪怕前一秒,女方還主動表達過親昵。

  也因著這份風(fēng)度,梁西才會下意識地放松自己。

  為方便上藥,梁西不得不側(cè)過身。

  她的腿型生得極好,小腿肚不胖不瘦,白得細膩,幾乎看不見毛孔,因為坐姿問題,翹起的左腿上方,一小截黑色若隱若現(xiàn),是她穿在里面防走光的安全褲。

  冰涼的氣霧噴在膝彎處,空氣都染上藥味。

  然后,顧懷琛就放開她的腳踝。

  “回去后,一日三次,別偷懶懈怠?!?p>  顧懷琛的叮囑入耳,梁西也把左腿蹬進鞋子里,正欲重系鞋帶,又聽到男人溫緩的嗓音:“阮氏的員工手冊里,沒規(guī)定上班必須著正裝?”

  梁西扭頭,流露出不解。

  顧懷琛將氣霧劑放在了長凳上,“這么短的褲子,以后在外面少穿,終歸有失體統(tǒng)?!?p>  許久,梁西才問出兩個字:“有么?”

  一邊說,一邊起身。

  原本到大腿根處的格紋褲下滑了兩寸,與西裝短褲不再兩樣,她不由得低頭打量起自己:“我看別人也這樣穿?!?p>  顧懷琛從煙盒里抽出一支煙,夾在左手兩指間:“向別人看齊,也要區(qū)分這樣?xùn)|西該不該學(xué)?!?p>  這話聽著太冠冕堂皇。

  生出些許叛逆心理,梁西的手指拂過格紋褲邊角,“都說腿粗的人不適合穿這種短褲,是不是我的腿不好看,您才這樣講?”

  說著,又追問一句:“是不是真的很難看?”

  話音落下,也抬眸直直地望去。

  顧懷琛沒急著點煙,不是沒瞧出梁西的故意,卻依然接腔:“不難看。”

  “那您喜歡我這樣穿么?”

  梁西眸色瀲滟。

  這個問題夾帶著引誘的色彩,她卻說得格外坦然。

  梁西又道:“在外面這樣穿不成體統(tǒng),在您面前就可以,對不對?”

  她就這樣直白地,在一個成年男人面前揭露了他的占有欲,這種行為不可謂不惡劣。

  誰知,顧懷琛并未掩飾,而是徑直認下來。

  “既然明白,以后自己注意著些?!?p>  算不上強勢的腔調(diào),神情溫柔,倒教梁西有一種被哄的錯覺。

  她沒再逼問什么,在顧懷琛掏出打火機準(zhǔn)備點煙之際,跨坐到顧懷琛身上,一雙手圈住他的脖子,貼著顧懷琛側(cè)臉,輕聲道:“我算看出來了,您就是想跟我搞搞曖昧,又不肯負責(zé)的那一種?!?p>  顧懷琛夾煙的右手拂過她長發(fā)發(fā)梢,頗有幾分語重心長的意味:“我這里,終究不是最合適你的位置?!?p>  梁西說:“搞曖昧就合適了?”

  顧懷琛嘆息:“難道不是你在玩弄我這個大人的感情?”

  “……”

  有些話像玩笑,卻又帶著幾分真,作為心中有鬼的那一個,梁西終究沒再像先前那般表明心跡,換了個話題:“夏靜婉叫我把一份合同拿給你,說是和宏世的能源合作項目。”

  她剛說完,顧懷琛就拿起長凳上的紙張。

  見顧懷琛真看起合同,梁西又提及:“跟我一起來的男人是夏靜婉堂弟,他剛進阮氏,如果這個項目談成,他就可以在法務(wù)部立威?!?p>  顧懷琛聞言,溫邃的視線落在她臉上:“不想讓我贊成這份合同?”

  梁西不認為自己還能左右顧懷琛生意上的事,雖然她這樣說確實有上眼藥的意思:“我只是財務(wù)部的實習(xí)生,不懂這些合同擬定還有商業(yè)談判。”

  顧懷琛放下手里的紙,“那你就替我傳句話給阮東廷,合同里的七個點,還得再往下降一降。”

  言外之意,這份合同作廢了。

  ……

  夏靜婉接到阮東廷電話,正在醫(yī)院里,夏駱明的右腳被啞鈴砸傷,三根趾頭骨折。

  得知顧懷琛那邊駁回那份合同,夏靜婉心情可想而知。

  這就意味著,兩家的合作談判又回到起點。

  宏世不缺合作者,阮氏卻不能失去這個能源項目。

  夏靜婉看著堂弟被推去拍片,甚至懷疑,是不是梁西在其中做了什么。

  傍晚時分,阮東廷出現(xiàn)在住院部,告訴她顧懷琛讓梁西傳的話,要求阮氏再壓低項目的利潤分成,這讓夏靜婉愈發(fā)篤定,自己叫梁西去俱樂部,極有可能是著了梁西的道!

  阮東廷卻否認她的猜測:“小西不會干這種事?!?p>  “為什么不會?”夏靜婉反問:“她終究不是阮家人,阮氏也與她沒任何干系,當(dāng)年薇薇害她被退學(xué),她心里肯定記恨著,況且——”

  話未說完,被阮東廷打斷:“難道不是駱明在俱樂部對小西大打出手,恰好被顧董瞧見,顧董對他的印象極差,這才影響了兩家的合作?”

  夏靜婉眸光微蕩。

  走廊上,阮東廷看著妻子的眼睛:“你也沒告訴我,駱明在英國一直有騷擾小西?!?p>  “又是梁西告訴你的?”

  阮東廷沒回答,也不再久留:“阮氏不需要一個有暴力傾向的法務(wù)部負責(zé)人,你讓駱明另謀高就吧?!?p>  夏靜婉目送著丈夫離去,終究沒忍住,撥了梁西的號碼。

  “你和駱明的事,你是怎么對東廷說的?”

  “還能怎么說?!绷何鬏p悠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畢竟你們是夫妻,我當(dāng)然不會告訴大哥,當(dāng)初我打給他,希望他警告夏駱明,結(jié)果是大嫂接的電話,只讓我別再打攪大哥,卻沒告訴自己堂弟,也讓他別來打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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