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了面紗,一張絕色地容顏露在了君清衡眼前,他并不是第一次見她,可這的確是第一次如此入迷。
她就站在自己面前,不說,不笑,反倒是勝卻人間無數(shù)。
“王爺,那我先去了。”
華無衣徑直出了門,老鴇已經(jīng)在門外侯著了,將她帶到了走廊那一頭。
“爺,華裳姑娘來了?!?p> “進(jìn)”
老鴇在華無衣耳邊小聲道“記住咯,不能讓他占你便宜,不然就不值錢了?!?p> 原以為是擔(dān)心自己清白,現(xiàn)在看來是怕錢賺少了,難怪當(dāng)老鴇,果然是老江湖。
華無衣推了門進(jìn)去,關(guān)好了門,卻遲遲不敢轉(zhuǎn)身。
她深吸了幾口氣,轉(zhuǎn)過身,雙眸含笑“華裳見過公子。”
男人背對(duì)著華無衣坐在窗邊,手里把玩著一把折扇,良久也沒有回應(yīng)。
華無衣不耐煩地走近了一些,說道“公子可是患有耳疾?”
男人手里地折扇“啪嗒”一合,繼而轉(zhuǎn)過身來。
帶著面具!
“原來是,臉.……疾?!?p> 男人并沒有說話,只是一雙眼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華無衣。
竹簽般修長(zhǎng)的指不由得叩著桌面,極其規(guī)律。
不愧是四哥和公子書看上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才擔(dān)得起禍國(guó)殃民的罪責(zé)。
華無衣實(shí)在是沒有了耐心“既然公子已經(jīng)見到了華裳,那華裳便先回去了?!?p> 誰(shuí)料男人卻擋了她的去路“哎?再等等嘛,至少喝完這杯酒再走。嗯?”
他的眼睛里明顯帶著戲謔,華無衣明知道酒里肯定有什么,卻還是接了過來。
全部倒進(jìn)了嘴里“告辭?!?p> “去哪兒?別忘了我已經(jīng)買了你,你就好好享受吧,四嫂?!?p> 說話間,房里突然多出了幾名黑衣人。
有一人身影與昨夜之人極似,想必便是他了。
“你是……裴郡王!”
眾所周知,王上的兒子們,除了君清平被封了郡王以外,都是封了王。
原因有二,一是裴郡王生母本是君清衡母親身邊伺候的丫鬟,二是裴郡王自幼心腸歹毒,便將他封了郡王,調(diào)離了靈都。
沒想到,他竟回來了。
看來是與他那個(gè)好三哥狼狽為奸了,果然,敵人的敵人便就是朋友。
華無衣只覺得渾身發(fā)燙,嗓子很是干渴。
她舔了舔唇,但對(duì)男人來說,這無疑是一種挑逗。
華無衣大喊道“君清衡救我!”而后往墻邊靠去,她絕不能叫這些人得逞。
門一腳便被踹開,門板倒了下來,重重的壓在了地上。
面具男見狀說道“還不快殺了他!”自己卻退到了一邊。
黑衣人一擁而上,卻被君清衡幾下擺平,連刀劍都不用。
華無衣的意識(shí)飄飄然飛到了云巔之上,看著君清衡的身影,她不由的說道“清衡”
下一秒便被君清衡抱起,走時(shí)丟下了一句話“回去告訴君清羽,若再敢對(duì)本王的女人動(dòng)歪心思,他就可以去死了?!?p> 他當(dāng)然知道面具男人的身份,只是他顧及兄弟情面,并沒有拆穿罷了。
“清衡,我好熱”華無衣一邊說著,便扯開了胸前的衣服,君清衡將她放在了床上。
媚藥,本就沒有解藥。
“清衡,你快救救我,我快要難受死了……”
君清衡倒了一杯水喂給了她“你等等,容本王想想辦法。”
華無衣抓住他的手“你去哪兒,你就是解藥,你不幫我,是想看著我難受至死嘛”
可是,君清衡一想到華無衣與韓臨書之事,就覺得她臟。
厭惡的甩開了她“本王嫌你臟?!?p> 她猛的清醒了些,可淚水卻已經(jīng)繃不住了“你不幫我,那我便去找別人?!?p> “你回來!你只會(huì)更臟,更讓本王厭惡?!?p> “你為何就是不愿信我,我可是處子之身,你若不信,我今日便那金釵破身,以示清白。”拔下了頭上的金釵,便往床上去。
“好,這是你自找的?!?p> 他不會(huì)疼惜她,因?yàn)樗F(xiàn)在不值得被疼惜。
“我怕疼。”
“所以呢?”
華無衣抱住他吻了上去,這一下徹底激起了君清衡心中的嫉妒與厭惡。
對(duì)她的聲嘶力竭,充耳不聞。
當(dāng)觸目驚心的血出現(xiàn)在白布上時(shí),他愣了神。
“娘子,為夫……”
華無衣不再看他“我謝謝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