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的安瑞好,可愛到犯規(guī)。
不哭不鬧不折騰,只是一個(gè)勁兒的對(duì)著薄弈賣萌表白。
她眼睛彎彎,像天邊星辰環(huán)繞的新月,專注地看著薄弈:“薄弈,我好喜歡你啊?!?p> 說這話時(shí),神色還流露出少有的嬌羞。
她抱住他的脖子,蹭了蹭他的襯衫,軟軟的嗓音:“我們私奔吧。”
私奔?薄弈失笑,不像平素里高冷漠然,將所有的歡喜都覆進(jìn)了眼眸里:“為什么要私奔?”
她嘟囔道:“因?yàn)槲鞴逭f兩個(gè)人如果愿意私奔,就一定是真愛?!?p> 什么鬼邏輯。
薄弈涼涼一瞥,暗暗決定,回京城后就將西瑰的巡演投資到歐洲、非洲去,讓她再也回不來。
“好不好?好不好???”安瑞好晃著頭,繼續(xù)問。
薄弈立刻拉著她的手,語氣又放軟了:“好。”
安瑞好滿意的笑了,然后爬起來,拉著薄弈就要往外走。
他抱住她,溫柔的哄道:“我們先睡一覺,明天起來了再私奔。”
安瑞好想了很久,又坐回原地,繼續(xù)表白。
最后,安瑞好的生日便是在她的醉酒和沒完沒了的表白中度過的。
翌日,清晨,萬籟俱寂,東邊的地平線泛起一絲亮光,浸潤(rùn)著淺藍(lán)色的天幕,安瑞好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感覺饑腸轆轆。
她躡手躡腳的下床,還沒拉開臥室的門,就聽見薄弈的聲音:“餓了?”
安瑞好又折回來,癟嘴道:“我錯(cuò)了?!?p> 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
“你松松筋骨,我去給你煮面,待會(huì)兒去看日出?!?p> 聞言,安瑞好的饑餓和疲累瞬間減輕了不少,很神奇的。
十分鐘過后,安瑞好將自己收拾好了來到餐廳,薄弈已經(jīng)把早餐準(zhǔn)備好了。
兩碗面,兩個(gè)雞蛋,兩雙筷子,什么東西都是雙份兒的,兩人胃口似乎都不錯(cuò),很快就都吃完了。
薄弈一放下碗筷,安瑞好立馬就接了過來,跑去廚房開始刷洗。
很像一個(gè)乖巧賢惠的小妻子。
他們手牽著手出門,太陽已經(jīng)浮出海面,霞光萬道,把整個(gè)天空染得通紅。
安瑞好在沙灘上高興得手舞足蹈。
薄弈忽然從一邊拿出一大束白百合,單膝跪地,眉眼柔和,專注的眼神很容易讓人沉淪:“寶寶,嫁給我?!?p> 柔軟的沙灘,澄清的海水,和煦的海風(fēng),溫暖的陽光,還有自己最喜歡的男人。
“好?!?p> 她輕聲細(xì)語,好似潺潺涓水。
去他的恐婚,去他的前車之鑒。
只要是薄弈,即使前面是刀山火海,萬丈深淵,她也愿意一往無前。
他走近她,扶住她的腰,將閃閃發(fā)光的鉆戒戴進(jìn)她的指間,低頭與她直視,隔得近,他的眼里有她清晰的倒影,陽光也碎在里面,笑容都燦爛了三分:“老婆。”
安瑞好刷的一下臉紅了,他笑得更加開懷。
往后的幾天,薄弈就像一個(gè)尋常人家的丈夫,每天為安瑞好做飯、洗衣,偶爾還要捏肩捶背。
窗外的云漸漸遮了太陽,樹縫里漏出點(diǎn)點(diǎn)搖晃的斑駁,背光坐在搖籃椅上的安瑞好,眼梢藏著笑意,直勾勾地瞧著他:“等我們以后老了,就來這兒養(yǎng)老吧,你和我,一日、倆人、三餐、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