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好被送進(jìn)了薄園,由林希丹和溫皓軒陪同。
車子駛?cè)氡@時,里里外外增加了四五批安保人員,警衛(wèi)環(huán)繞,嚴(yán)陣以待。
安瑞好水墨描繪般的眉眼,鋪上一層涼薄的笑意,滿是嘲諷道:“我現(xiàn)在是不是就像被重點保護的重要人物?”
薄弈回眸輕笑:“你是我最重要的人?!?p> 安瑞好一言不發(fā),轉(zhuǎn)頭看向窗外,目光似破碎的琉璃折射出來的光影,凌亂又灼熱。
她的身子很快被薄弈扳了過來,他的額頭抵著她的,緩緩的道,“好好,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
看著他深靜而凌冽的臉,她淡淡的笑,那目光極深好像要將人淹沒,“你可以控制我的身體,卻控制不了我的感情。”
他擰眉看了她半響,推門下車。
客廳里,吳媽和一群傭人站立在兩旁,神情恭敬。
除了吳媽,其他都是生面孔。
“吳媽,除了睡覺,不要讓小姐離開你的視線一步?!北∞奈⑻Я讼掳停瑐?cè)首吩咐。
“是,先生。”
安瑞好的身體微微顫抖。
“準(zhǔn)備兩個房間,以后這位小姐可以隨時進(jìn)來!”薄弈指了指林希丹,繼續(xù)吩咐道。
“是,先生。”
林希丹一喜。
果然,把好好交給薄弈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吃完午飯,林希丹剛要離開,身后的安瑞好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叫住:“姐,你去見時聞一面,告訴他我很好……”
林希丹盯著安瑞好精致的小臉,神色略有些為難,一臉抱歉地開口道:“他說我不是安家的人,想必也不會愿意見我,好好,對不起,我沒辦法幫你?!?p> 這話里帶著明晃晃的敵意,可她的姿態(tài)太坦蕩,以至于這敵意都不在她的臉上呈現(xiàn)。
安瑞好頓了好幾秒,又看向溫皓軒。
“他不喜歡林希丹,他不會見她的!”薄弈眉峰微挑,淡淡地開口道。
安瑞好一愣。
林希丹直接拉起溫皓軒的手,雙雙離開。
“薄園之內(nèi),你是自由的?!?p> 丟下這一句,薄弈便上了樓,這幾天一直在醫(yī)院,到底是薄氏的掌舵人,他還有許多公務(wù)需要處理。
書房內(nèi),雨后草木的清香透過窗戶飄散進(jìn)來,薄弈靜靜地靠在沙發(fā)上,想起她回來了,三年來的不快與積郁一掃而空。
轉(zhuǎn)眼一下午的時間便一晃而過,所有的文件都已經(jīng)處理完畢。
薄弈下樓,看見吳媽,問:“小姐呢?”
吳媽答:“小姐在房間里喝悶酒。”
薄弈上樓,推開安瑞好的臥室門,只見她坐在地上,一杯接著一杯,他按住她的手,不悅道:“不許喝?!?p> 安瑞好抱著酒瓶不撒手,聲音略帶醉意:“王八蛋!大壞蛋!我討厭你!”
薄弈眉頭微蹙,目光微凌:“好好,我是誰?”
安瑞好坐直,眼睛亮晶晶的:“薄弈!薄弈!”
薄弈站起身,準(zhǔn)備去廚房弄碗醒酒湯來,走到一半又不放心地轉(zhuǎn)過身:“好好,不要再喝了?!?p> 安瑞好想了想,點頭:“嗯!”
幾乎是薄弈前腳剛走,安瑞好立即咕嚕咕嚕的又喝了好幾口。
漸漸的,酒勁上來了,她倒在地上,來回打滾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