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麗茲:(っ?-?)眼快瞎了。
珍菲德妮:(;-_-)????母親大人的臉怎么會像癩蛤蟆一樣丑陋。
“怎么了?你們?yōu)槭裁催@么看著我,我的臉怎么了!”
何琳艾爾驚恐的摸著自己凹凸不平的臉頰:
“不…不…不?。?!”
何琳艾爾癱軟在地上,躲在珊瑚礁后面:
不會的,我的臉觸感為什么會這么奇怪?
到底怎么了?
索麗茲握著拳頭,沖到幸櫻彌音面前:
“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母親?她只不過是想要得到舒適的生活!
你怎么可以把她的聲音和容貌變成這個樣子,你為什么會這么惡毒呢?!?p> 索麗茲這些其實只不過是在演戲罷了:
母親大人手里還有一批可以改變我容貌的藥水,必須要讓母親大人對我產(chǎn)生足夠的好感…
對,只要我不擇手段地維護她,我就能得到較好的皮囊,博得普卡勒的好感。
麻花一陣惡寒:
喵~雌性動物發(fā)起瘋來真可怕。
【麻花:聽到索麗茲說什么了吧?
我們沒有必要對這個惡心的雌性手下留情?!?p> 麻花一開始就看索麗茲不順眼:
本來她長得就很難看,還總覺得自己像上天的寵兒一樣,沾沾自喜洋洋得意,到處招搖撞騙。
幸櫻彌音聽到麻花的心聲,杏眼彎彎變成星星笑顏。
【幸櫻彌音:麻花,不要亂用成語。】
麻花吐了幾個泡泡,不情愿的應(yīng)聲。
珍菲德妮雖然不喜歡這個妹妹,但畢竟有血緣關(guān)系。
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家人一個個的都變成魚不魚蛇不蛇的樣子。
“大人,請你原諒我妹妹的不懂事,她只不過一時間看到母親變成這個樣子接受不了?!?p> 珍菲德妮雙手放在胸前,頭顱微低,虔誠地說道。
“姐姐,你瘋了?!
那可是我們的母親,你知道她為我們受了多少苦難嗎?!”
“閉嘴,索麗茲,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盤算。
你以為母親大人的臉變成這個樣子,還會把她辛辛苦苦熬出來的藥水給你用嗎?
你太低估她的自私心了?!?p> 珍菲德妮呵斥著:
這個不懂事的妹妹,即使以后跟著我,恐怕也會捅出不少的簍子。
倒不如讓大人解決了她,一了百了。
【麻花:現(xiàn)在是怎樣,又變成了家庭倫理苦情劇了嗎?】
【幸櫻彌音:不光是人類奇怪,各種生物都很奇怪。
每種生物的貪婪和私欲,終究會反噬到他們自己身上?!?p> 幸櫻彌音無奈的看著爭吵的姐妹倆,轉(zhuǎn)身離去。
何琳艾爾眼尖的發(fā)現(xiàn)幸櫻彌音即將消失的背影,躡手躡腳的跟上去。
【麻花:喵喵~我們后邊兒跟著一個癩蛤蟆呢?!?p> 【幸櫻彌音:那就讓她回到陸土吧,她這副模樣,恐怕那個部落首領(lǐng)不會再繼續(xù)遷就她的?!?p> 【麻花:喵喵~?那個部落首領(lǐng)只不過是被他救過而已…】
【幸櫻彌音:這個行星上的雄性很奇特,他們要求雌性忠貞,而自己卻到處拈花惹草。
如果那個部落首領(lǐng)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仰慕的女神,居然被最討厭的死對頭玷污,而且還生下了孩子的話…
他一定不會繼續(xù)喜歡她的,相反他會折辱她,直至消亡。】
麻花見任務(wù)完成,便恢復(fù)靈貓的狀態(tài),慵懶的躺在幸櫻彌音的懷里:
“用婆娑米亞多的一句俗話來講,就是愛而不得喵喵~”
麻花舔著自己許久不見的爪子,舒服的伸著懶腰。
“音音,我終于等到你了,你已經(jīng)消失了兩天了,你干什么去了?”
幸櫻彌音:???
麻花:???
何琳艾爾:???
安云鶴屁顛兒屁顛兒的跑過來,站穩(wěn)腳步后,一只小腳丫不停的在沙灘上畫圈圈。
安云鶴:
不靠譜的葉則,你的情報終于準(zhǔn)確了一次,下次如果再不準(zhǔn)確的話,看我怎么收拾你。
?。ㄆ沛睹讈喍嗟娜~則正在修理和改善與安云鶴通訊儀器的質(zhì)量。
“阿嚏,看來我果然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指不定是哪個小姑娘又在偷偷想我?!?p> 葉則揉了揉鼻子,小聲嘀咕著。)
麻花舔爪子的動作愣了一下。
【麻花:噗哈哈給啊,這個奇葩不會一直在海岸邊等著我們吧。】
【幸櫻彌音:(;-_-)????,我還能說點兒什么?!?p> 幸櫻彌音冷著臉,直盯著安云鶴眼睛深處:
“請問有什么事嗎?我們并不認識?!?p> 幸櫻彌音:如果不是因為你現(xiàn)在也是這個行星生物的一部分,我早就跟你翻臉了。
安云鶴捂著心臟,望著幸櫻彌音的眉目:
“你這是太讓我傷心了,我還要再做一次自我介紹???
我是你的配對蛇啊!”
安云鶴認真的看著幸櫻彌音,卻發(fā)現(xiàn)后者眼中雖然有自己的倒影,可是卻充滿著陌生和疑惑。
安云鶴垂眸,掩蓋心緒:
不要迷茫,我的惡魔,終有一天,你會是我養(yǎng)過的最得意的寵物。
麻花一骨碌從幸櫻彌音懷里跳下來,圍著安云鶴來回轉(zhuǎn)圈。
最后,麻花用毛茸茸的爪子拍在自己的貓頭上。
于是,幸櫻彌音眼睜睜看著麻花把自己拍坐在地上。
安云鶴實在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幸櫻彌音:請問有著高貴血統(tǒng)的靈貓大人,你又在犯什么蠢?】
麻花揉揉屁股,哼唧著跑向幸櫻彌音。
【麻花: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我們從剛開始遇到這個少年,就聽不到他內(nèi)心的聲音嗎?】
麻花忽然想到這個問題:
既然我們能讀懂任何人的心,為什么讀不懂這個少年的思維。
【幸櫻彌音:難道你忘了嗎?他和惡魔做過交易。】
幸櫻彌音留下笑的叉腰的安云鶴和偷窺的何琳艾爾,獨自離去,消失在叢林中。
幸櫻彌音剛不見蹤影,安云鶴便停止這種看起來愚蠢至極的行為:
“音音,看來你身上的秘密還是蠻多的嘛。”
安云鶴從嬌羞的少年迅速恢復(fù)到在婆娑米亞多的狀態(tài):
玩世不恭,喜怒無色。
“你這個臭蟲,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在搞鬼吧?!?p> 安云鶴來到何琳艾爾的面前:
嘖,真丑,還是音音好看。
何琳艾爾向安云鶴拋了個媚眼,她已然忘記了自己容貌被毀……………
畫面一轉(zhuǎn),安云鶴光著膀子,循著幸櫻彌音消失的方向游去。
而何琳艾爾支離破碎躺在血泊之中,為安云鶴見到鮮血而興奮的臉龐陪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