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之前還安靜地看戲的三名金刀護衛(wèi)相互看了一眼,似乎在商量誰先動手。
王義急忙擋在司馬遹身前,怒視賈謐:“賈謐,你真要造反,你敢殺太子,就不怕皇上誅你全族?”
賈謐殘酷地一笑:“這明明是太子造反,我是在捉拿反賊司馬遹,只要他閉嘴了,還有誰指責我誅殺太子?說不定皇后還要獎勵我為國除害呢!”
“賈家不死,禍亂不止!太子府兵,血戰(zhàn)!”王義見賈謐鐵了心要追殺司馬遹,只得硬著頭皮沖了上去。
與其被他們圍殺,不如主動出擊,至少還可以再為太子爭取一線希望。
“螳臂當車!”一名金刀護衛(wèi)直接越過其他皇城護衛(wèi)開始出手了。
咣!
刀光一閃,擋在最前面的太子府兵便已人頭落地。
隨后,另外兩名金刀護衛(wèi)也一起出手解決了兩人。
金刀護衛(wèi)果然不愧是皇城護衛(wèi)的精英,出手必有人倒地。
沒幾下子,太子府的人便只有王義一人了!
三人每走一步,司馬遹便覺得自己離死神近了一步。
當三名金刀護衛(wèi)逼近身前,王義還是出手了。
明知不敵,他也不會退縮。
因為他身后便是太子!
啪!
王義手中的刀被打飛,金刀護衛(wèi)的手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
“看在你忠勇的份上,只要你投靠我,可以饒你不死!”賈謐走過來對王義說。
“呸!我王義雖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我知道知恩圖報!”王義凜然不懼地回答。
“他對你有什么恩?”賈謐不解地問。
“小姐對我有恩,既然小姐嫁入太子府,她讓我忠于太子,我便以死相報!”王義平靜地說。
“我好歹也是王家的女婿,跟了我,你同樣也可以報王家的恩!”
賈謐想徹底打敗司馬遹,更想拉攏太子府的人,顯示他比司馬遹更有號召力,他便走近王義想要以德服人。
哪知,王義突然雙腿騰空而起,直接踢向賈謐腦袋。
賈謐沒料到王義這么剛烈,直接被王義踢中,額頭上面起了一個大包。
賈謐受傷,金刀護衛(wèi)反應過來了,直接一拳擊王義后背。
“太子快走!”王義被金刀護衛(wèi)擊倒在地,他不顧自己的疼痛,努力抱著一名金刀護衛(wèi)的腿。
“誰也別想走,今天在場的人都要給我死!”賈謐挨了一下,恨聲說。
看到金刀護衛(wèi)慢慢走過來,司馬遹有些恍惚,這次是跑不了!
我不想跟你們玩了!
我想回家,我要回去繼續(xù)拍我的電視?。?p> “在場的人都要死,也包括我?”司馬遹旁邊的老頭似乎回過神來了,停止了挖鼻孔。
“老家伙,你這次干嘛不跑了?”司馬遹沒好氣地說,如果不是這個老頭使壞,他或許就逃出去。
“我跑哪兒去???看在你我相識一場的份上,你還有什么遺言要交待?”老頭問。
“沒什么可說的了!反正無依無靠的一個人,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一定不會節(jié)約那一份盒飯錢!”司馬遹捂著胸口說。
當初好好的導演不當,非要聽賈會計的話,要為影視夢想而窒息。
結果穿越到了劇中人身上,現(xiàn)在恐怕真要窒息了!
“你說些什么鬼話?”老頭一頭霧水,他實在跟不上司馬遹的節(jié)奏了。
賈謐則沒耐心了,他見老頭居然還當著他的面和司馬遹聊天,便怒喝一聲:“老家伙,你趕緊給我滾開,否則我連你也一塊宰了!”
老頭一縮脖子,“我好害怕啊,得罪了權過人主、威福無比的賈常侍,這是不是比違抗圣旨的罪還要大?”
老頭譏諷的話刺激到了賈謐,他怒喝一聲:“老家伙,你找死,我便成全你!”
賈謐身后的金刀護衛(wèi)早已準備好了,聽到賈謐的話后,便有一人提刀走了過來。
“算了,老家伙,你走吧,此事與你無關!”司馬遹不忍心再有人無辜犧牲,便勸阻說。
“想走?晚了,與太子同謀反,死罪!”賈謐冷喝一聲。
老頭半瞇著眼看了一下賈謐,極為蔑視地繼續(xù)去挖他的鼻孔。
賈謐見老頭如此托大,便一揮手,“斬了此人!”
老頭終于鼻孔里面挖出一砣鼻屎,他似乎松了一口氣。
老頭用拇指和食指把鼻屎捏成一小團,鼻屎有些粘乎,老頭用手試了下,彈性不錯。
老頭突然屈指一彈,那砣鼻屎直接飛向賈謐,滑入賈謐的鼻孔。
賈謐沒料到這老頭這么惡心,急得急忙用手去挖鼻子。
司馬遹看得一愣,這老頭還真會玩??!
老頭彈出鼻屎之后,用手在衣服上面擦了一下,這才緩慢地說:“呵呵,兩姓家奴,動不動就扣人一個謀反的大帽子,你以為這天下是你的么?”
賈謐原本是姓韓,過繼給賈充為孫之后,才改姓賈。
這事一直是賈謐最大的避諱,只是很多人畏懼他的權勢,不敢這么說他,哪怕要說,也不敢當著面說。
哪知,一個不知名的老頭卻當面撕開了賈謐最大的傷疤。
“你們都死了么?給我殺了他!快!”賈謐如同被踩中了尾巴的兔子,急了。
呯!
賈謐的話才說完,便有人頭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