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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董氏臣

第三十一章 開戰(zhàn)了(二)

漢末董氏臣 亂世風(fēng)雪行 2019 2019-08-12 12:21:41

  到了夜晚,韓遂也是不停地派人前往陳倉的城墻之下擂鼓放火,不管有用沒有用,反正就是不讓陳倉的人能休息好。

  為明日的攻城做好基礎(chǔ)。

  他哪知道人家也是分批次執(zhí)勤的,這樣跟本打擾不到人家,反而會讓他們更加同仇敵愾。

  第二天用過早飯后,叛軍又一次來到陳倉城城墻之下,叛軍首領(lǐng)之一的馬騰果真是親自揮軍攻城,自己帶著親后押后督戰(zhàn)。

  這么一來,守城的守將卻是感覺壓力倍增?,F(xiàn)在攻城的叛軍根本就不像昨日一樣軟弱無力,仿佛打了雞血一般,一個個嗷嗷叫著蟻附攻城,渾然不在乎生死。就連馬騰帶來的羌兵都全部壓上。

  后方的韓遂看著攻城的形式,都是點(diǎn)點(diǎn)頭,以這樣的攻勢他們能趕在朝廷援兵到來之前拿下陳倉城。

  城墻之上

  “都尉大人,叛軍的攻勢太猛烈了,陳倉怕是……”都尉身邊的一名隊率有些擔(dān)憂。

  都尉斜眼瞥了這名隊率一眼,

  “锃~”一顆大好的頭顱飛出。

  “亂我軍心者,死~”毫不留情,這就是李儒所說的慈不掌兵。

  “去請縣令大人來,為將士們鼓氣?!?p>  “諾!”

  那陳倉縣令雖不通軍事,但也是歷經(jīng)過數(shù)次叛軍攻城的人了,接到都尉的口訊,立刻帶著家丁登上城樓。

  那縣令在都尉的授意下,手一撩袖袍,拿起鼓槌,

  “咚~咚~咚~”

  城上的守軍一時間也是士氣大振,又重新將攻上城樓的叛軍壓了下去。

  是夜

  “唉,漢慶”文人打扮的縣令嘆了一口氣道:“為何這叛軍攻城突然如此猛烈?”

  坐在他對面的正是白日鎮(zhèn)定指揮的陳倉都尉彭渤彭漢慶,此時的他身上甲胄未卸,腰懸長劍,好不英武。

  “叛軍定是想在援軍到來前能夠破城,否則若是朝廷大軍一到,只怕這邊章等人想走也走不了了?!?p>  “可是,之前皇甫將軍不是來信說……”縣令穆干側(cè)身瞧了瞧門外,刻意將聲音壓低。

  彭渤連忙擺手示意:“這話可不能亂說,萬一傳出去,必會軍心動蕩?!?p>  穆干用手指輕叩桌案,面色惆悵道:“那我等該如何守城?”

  “不礙事,我陳倉城池堅固、兵卒精悍、糧草充足,叛軍是不可能攻下來的。更何況有皇甫將軍的大軍在外,彼輩不敢全力攻城?!迸聿巢恍嫉膿u了搖頭。

  縣令看著外面夜色正濃,“也罷,我不通軍事,守城的事就交給你了。”

  彭渤明白了他送客的意思,站起身道:“你放心吧,城在人在,城破人亡?!?p>  說完便快步朝外走去。

  次日下午,陳倉城往南約五十里里的官路上。一條土龍由遠(yuǎn)及近,滾滾而來。

  處于大軍中央的皇甫嵩看了看周圍的地勢,指著一旁的山頭對自己的從子(堂侄)說道:“酈兒(皇甫酈),傳令下去便在那處安營扎寨,靜候時機(jī)。”

  皇甫酈拱手應(yīng)諾,隨后打馬回身去后軍傳令。

  四萬大軍就地安營扎寨,董卓帶著李儒去皇甫嵩大營議事了。

  吳謀則是讓親兵準(zhǔn)備上山打獵,卻突然有西涼軍的探子稱有事稟報。

  董卓和李儒一離開就屬吳謀這個司馬最大了,探子自然是向他稟報。

  “稟司馬,我們在前方三十里處發(fā)現(xiàn)零散叛軍,約莫有千人的樣子,正在攻打一處塢堡。”

  吳謀眉頭一挑,“劫掠百姓嗎?”自己需要留在大營防備皇甫嵩的小動作,不可能帶兵出擊,而且……

  “你速速去將破敵軍校尉張行叫來?!?p>  “諾!”那探子應(yīng)諾一聲后退去。

  少頃,校尉張行甲胄尚未取下,龍行虎步的走了進(jìn)來。

  “末將張行見過司馬?!?p>  吳謀看著面前人高馬大的漢子,有些遲疑。

  那張行疑惑的看著吳謀道:“不知司馬找我來所謂何事?”

  吳謀故作嘆息道:“探馬來報,三十里外發(fā)現(xiàn)千余叛軍正在攻打一處塢堡,我本來是想讓你帶領(lǐng)幾百破敵軍士卒前去殺敵。但看你如此疲憊,想了想還是將這重任交給張莫吧!”

  張行當(dāng)時就急眼了,這到手的戰(zhàn)功怎么能飛掉呢?

  “司馬放心,末將只需五百人便可破敵?!彼闹靥糯虬钡?。

  “可是……可是還需要急行軍三十里路啊!”吳謀的遲疑色更重了。

  張行也不給吳謀說話的機(jī)會,一邊向吳謀立下軍令狀,一邊朝外跑去。

  吳謀看著他急匆匆的背影,無聲的笑了。

  “吩咐下去,讓郝昭帶著背嵬軍的將士做牛車跟上去,記住甲不離身!”他回頭對身邊充當(dāng)親衛(wèi)的董白說道。

  “為什么?對方就千余叛軍,張校尉五百人足以。”董白琥珀色的雙眸中充滿不解。

  “還是謹(jǐn)慎點(diǎn)好!”

  ……

  陳倉守將彭渤頭很痛,任誰被隆隆的戰(zhàn)鼓身驚醒,心情也不會很好。

  從天還沒亮開始,這群叛軍就開始攻城了,一直打到現(xiàn)在。

  就剛剛,自己接到城外周家塢堡的求救,稱有叛軍攻打塢堡,請他救援。

  當(dāng)他是傻子呢!陳倉城被圍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你一個家丁就能殺進(jìn)來報信?

  再說了,是陳倉重要還是周家塢堡重要,彭渤可是分得明明白白??!

  隨著艷陽高照,叛軍的攻勢也停止了,打了一個上午,后面指揮戰(zhàn)斗的邊章都有點(diǎn)累了。

  攻勢停止后,馬騰看見彭渤站在了陳倉的城頭上,一勒馬韁,長槍指向彭渤,喝道:

  “彭渤,我等也是老相識了。若是開關(guān)投降,老子饒你不死。若不然,待城破之后,你且等著滿城之中,雞犬不留!”

  彭渤卻是被北宮伯玉的狂妄自大給氣笑了,“老伙計,你的大軍都打了三天了,上了城墻的人屈指可數(shù)??!你拿來的膽子讓我投降?”

  彭渤突然大喊道:“快放箭,射死他!”

  原來那馬騰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守軍的射程范圍。

  一時間箭如雨下,可惜馬騰反應(yīng)極快,回馬便跑,一箭都沒射中他。

  “唉~”彭渤用拳頭用力砸了一下城墻,“可惜了!”

  ……

  

亂世風(fēng)雪行

①從父:從父作為親屬稱謂,指稱祖父的親兄弟的兒子(相當(dāng)于《爾雅·釋親》中的從祖父)。從父年長于父者為從伯,意即堂伯;年幼于父者為從叔,意即堂叔。從父的對立稱謂:從子(從父子)→堂侄。  ?、陧n遂,字文約,涼州金城人,漢末群雄之一。在西涼地區(qū)很有威信,早年曾進(jìn)京,大將軍何進(jìn)聽說他的名聲,特地與之相見。韓遂獻(xiàn)策誅殺宦官,何進(jìn)不能采納,于是韓遂請求回到西涼。東漢末年割據(jù)西涼一帶的軍閥。最初被羌胡起義軍劫持并推舉為首領(lǐng),以誅宦官為名舉兵造反,聚眾十萬,先后擊敗皇甫嵩、張溫、董卓、孫堅等名將,后受朝廷招安,自此擁兵割據(jù)一方長達(dá)數(shù)十年。此后韓遂聯(lián)合馬騰,并與馬騰結(jié)為異姓兄弟,同鎮(zhèn)西涼,逐漸成為關(guān)中軍閥中勢力最強(qiáng)大的兩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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