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寶財?shù)倪@場婚禮,雖然稱不上震動整個S市吧,但是也算是整個商業(yè)界的一件大事。主流媒體雖然報道的不多,但是網(wǎng)絡(luò)手機各種新媒體財經(jīng)商業(yè)新聞都給了大篇幅的報道。再加上新郎和新娘身份和財富的懸殊,一時間“灰姑娘嫁入財富新貴,童話故事現(xiàn)實上演!”之類的報道層出不窮。江家的綠寶集團的名字反復(fù)出現(xiàn),倒是賺取了不少曝光度。
也難怪當張遠征和程一舟到達酒店大堂的時候,江父江母的臉都快笑成一朵牡丹花了!
“哎呀呀呀,張總啊,您可算到了!我剛才還想著給您打電話問問您到哪了呢。怎么,路上還順利吧?”
江父一看到張遠征過來了,慌忙走上前去招呼著。在他看到旁邊站著的程一舟時,本能的問道:“這位是。。。?”
“這位是我的助理,小程。小程,綠寶集團的江總,可是我們青程公司合作了十幾年的老客戶了?!?p> “江總,久仰大名!恭喜恭喜!”
江父看著謙遜有禮的程一舟,對著張遠征說道:“張總,你們青程集團真是越來越了不得了??!這一個助理都這么的一表人才,我差點都以為是你們公司的高管呢?!?p> 張遠征擺了擺手,說道:“江總才是人生贏家呢!這馬上就要抱上孫子了,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想必這位就是新郎官吧?”
江父這才想起來婚禮的主角另有其人,慌忙把江寶財拉了過來,積極地向張遠征推薦到:“這就是我那犬子,叫寶財。寶財,這是咱們的大客戶青程集團的張總,還有他的助理小程,趕緊認識一下。”
江寶財一上午已經(jīng)見了太多這總那總了,臉都快笑僵了,但是還是硬著頭皮咧開了嘴對著來人打招呼:
“張總好,程助理好,感謝你們來參加我的婚禮。不好意思,我妻子不太方便出來迎客,我就全權(quán)代理了?!?p> 張遠征雖然之前對江寶財?shù)挠∠笠话?,但是近半年來倒是能明顯感覺到這個年輕人的變化。此刻看他一身新郎裝扮,倒是有幾分商場精英的樣子,邊握手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成了家就要立業(yè)了。我和老江總可是十幾年的交情,后面要是你接手綠寶集團,可得向你的父親好好學(xué)習啊!”
“一定一定。那張總,程助理我?guī)銈兿冗M去入座吧?!?p> 江寶財這就要轉(zhuǎn)身帶路,被程一舟適時的阻擋住了。
“江總,您留步。告訴我們位置,我們自己過去就好了。您是新郎官,還是留在這里招呼其他客人吧。”
“哎呀,那多不好意思啊。那就麻煩張總和程助理去主桌吧。我和寶財再在這里耽擱一會兒?!?p> 張遠征和程一舟告別了江氏父子,很快就找到了主桌的位置。倆人剛剛坐下,就聽見旁邊一位衣著華美的夫人在那里打電話。
“江果果,你躲到哪里去了?趕緊過來招呼客人??!白陽那邊有她外婆在,還有婚慶公司的工作人員在,你在哪里能干什么,趕緊給我下來。”
程一舟皺著眉頭聽完這婦人的咆哮,聯(lián)想到第一次見到她帶著江果果相親時候的樣子,臉色不禁陰沉了起來。
“看到?jīng)]有,這位就是江母。聽聽她對自己女兒的態(tài)度,哎,可憐了這家的姑娘?!?p> 張遠征哪里知道程一舟和江果果之間的愛恨情仇,單純的就眼前的這通電話發(fā)表了一下自己的感想。
“呵!”,程一舟冷笑了一聲,語氣冰冷的說道:“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家的這個女兒估計也是自己性格太過懦弱,不然怎么能淪落到如此地步?”
聽到這話,張遠征倒是愣了一下。這印象中程一舟向來與人為善,一副謙謙君子的做派,怎么今天竟然說起這種殘酷的話來?
正在這時,倆人看著江母急匆匆的朝著一個角落奔了過去,然后轉(zhuǎn)身拉著一個高挑的女子就要朝著大門走去。
江果果原本是陪著新婚夫婦在大堂迎客的,誰知道不久前白陽突然感覺身體不適,就只能回到女賓室休息了。江果果還堅守了一會兒,但是接連被來客誤認為是新娘,搞得江父很是生氣,便把她打發(fā)回去陪著白陽了。
結(jié)果不明所以的江母找不到她,以為她在偷懶,又把她給叫了出來。
“媽,我爸不讓我站在那里迎客,有客人誤會我是新娘。您要是想讓我做什么,就直說吧。要是沒有別的,我就回去陪我嫂子了。”
江果果甩開江母的手,有些無奈的說道。
江母這才明白是自己誤會了江果果,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壓低聲音說道:“你老是躲在屋里面能釣到什么男人。別回去了,你就留在這里。一會兒有賓客過來了,幫他們找找座位,知道了嗎?”
江果果的小心思豈能瞞過精明的江母。如今母命已下,江果果也只能無奈的點頭同意了。
江母前腳剛走,門口方向突然傳來一陣喧嘩聲,隱約的聽到江父的聲音:“哎呀,林會長,真是榮幸?。 ?p> “果然這個江總還是請了林久陽?。 ?p> 張遠征原本想和程一舟八卦八卦,卻不曾想看到一張冷若冰霜的臉。
程一舟此刻覺得自己胸口升起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恨不得馬上就燒到那個站在角落里一臉生無可戀的女身邊。
呵,江果果,幾日不見,想不到你竟然有這么大改變!這么性感的衣服都敢在這種場合穿出來,你是有多恨嫁,多饑渴?還有你那是化的什么鬼妝?非得這么妖嬈這么誘惑嗎?
再看看已經(jīng)落座的男人時不時飄過去的色瞇瞇的眼光和嘴角不懷好意的微笑,程一舟恨不得抽了桌子上的臺布沖上前去把她裹成粽子。
江果果哪里注意到一旁程一舟的眼神。想著離儀式開始還有些時間,她還要在這站好一會兒,便轉(zhuǎn)身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正在這時,林久陽也朝著里面走了過來。程一舟的余光一秒到正在四下觀察的林久陽,對著旁邊的張遠征悄悄說了一句:“張叔,我去趟洗手間”,便背對著林久陽朝著衛(wèi)生間的方向走去。
林久陽確實在找程一舟,因為他在門口的時候竟然看到了固城集團的花籃,還以為程一舟親自過來了呢。
瞅了一圈都沒有看到,正失望著呢,突然看見一個人的背影似曾相識。他趕忙撇開眾人,追著那個人的背影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