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大半夜不睡,怎的就是喜歡趴房頂,而且……”
司情靠過去。
“還每次都這么熱情的盯著朕看,讓朕……不想歪都難?!?p> “陛下,請你和臣保持距離?!?p> 宮傾一把推開司情,他撇過頭。
他絕對是瘋了!
司情看著他微紅的耳尖痞痞一笑,也不戳穿。
“你的衣服,為什么換了。”
“朕記得,國師一向是喜歡淡墨色的衣衫,今兒,怎的換成了紫色?”
“嗯……讓朕猜猜看?!?p> “今天楚昭儀也是穿的紫色,國師該不會是為了迎合朕的喜好,才換了衣裳吧?!?p> “你就……這么想讓朕喜歡你?”
司情一語道破某國師的目的,某國師頓時(shí)面色發(fā)燙。
可宮傾是什么人,就算是此刻已經(jīng)羞惱的不行,可那面上的清風(fēng)霽月,依舊是百分百。
“陛下,請你不要對臣擅自妄想,臣不過是想換個(gè)心情罷了?!?p> 宮傾起身,面色正常的背過去。
“時(shí)辰也不早了,臣先行告退。”
“也是,時(shí)辰也不早了,國師既然要走,那朕還是回屋陪萱兒,畢竟朕和萱兒還有很多事……沒有做呢。”
司情故意停頓了一下。
宮傾身形一僵。
“國師,你怎的不走了?”
“夜深露重,國師還是早些回府歇息比較好。”
宮傾站在屋頂上,絕美的背影看上去是如此令人窒息。
“今夜月色甚好,臣……再看會兒?!?p> 說著,他便又重新坐了下來。
其實(shí)宮傾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如此死皮賴臉的呆在這里不走,明知,她是在戲謔他。
可他的軀體就是不想讓他離開,似乎每一次面對她,他總是行動快于思想。
“國師這么晚來找朕,難不成,是吃了楚昭儀的醋?!?p> “陛下的后宮,與臣無關(guān)?!?p> “陛下想寵幸誰,也是陛下的私事。”
宮傾抬眸看著前方。
司情看著他的側(cè)顏,微笑。
“也是,朕以后還會寵幸更多的嬪妃,她們也會為朕誕下龍子。”
“今日是楚昭儀,明日可能就會是貴妃,后日就是二品夫人,如此多的妃子,朕也得做到雨露均沾才行。”
宮傾聽著司情的話,緊了緊手,他心里頭覺得不是滋味。
“……陛下,真的與楚昭儀,有……”
“你想問朕什么?”
司情湊過去。
“臣聽子墨說,陛下,已經(jīng)和楚昭儀……”
宮傾話越說越小。
他不知為何有些心虛,他知道自己沒有問這個(gè)話的立場,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去問。
千百年,他何時(shí)如此心虛,如此窘迫。
而且,對方還是個(gè)男子。
“你,是想知道朕到底有沒有真正的寵楚昭儀嗎?”
“嗯。”
“沒有?!?p> “!”
“朕沒有寵她?!?p> “朕在楚府的時(shí)候,就與你說過,朕和楚昭儀,不會做出什么的?!?p> “可……子墨說,他聽到了。”
“那個(gè)只是朕與萱兒聯(lián)合起來演的一出戲,這宮里,有眾多眼線盯著朕,若是不做真實(shí)一些,怎能瞞過那些人的眼睛?!?p> “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