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來此處,是有何事?”
“再說一遍,不是陛下,是情?!?p> “……真的要這么叫嗎?”
“如果你不這么叫,我就不回答你的問題?!?p> 某國師沉默了一下,接著撇過頭。
暗處一群人屏息凝神。
他們家國師大人絕對不會叫的!
“……情?!?p> 宮傾忍著羞恥心,說出那個字。
眾人石化,瞬間沒了顏色。
“你叫什么?聲音太小,我聽不見?!?p> 司情瞬間來到宮傾身側(cè)。
宮傾察覺到那個人的氣息面色更加紅了。
他明明不想叫,可是就是叫了。
“情!”
司情直接吻上,宮傾看見的便是她痞痞的眼神。
某國師臉色爆紅。
“你要點(diǎn)臉行不行!”
“那,你是希望我要臉,還是希望我親你?!?p> “你要是說要臉,我以后就不親你了。”
司情撐頭。
宮傾硬生生的把“要臉”兩個字給憋了下去。
暗處的人簡直眼睛都要掉出來了。
這還是他們的國師大人嗎?毀三觀??!
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一掌拍死旁邊那個狂妄自大的小子嗎?
“陛下,你來找臣,所謂何事?”
宮傾平復(fù)一下心情,決定不和這個痞子計較。
司情一笑,也不跟他皮了。
“國師可聽聞,近日京城里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殺人案件?!?p> “略有耳聞。”
“朕此番前來,便是想問問國師對這案件有何看法?!?p> “陛下目前掌握了多少?!?p> 宮傾倒是不急著回答司情,而是反問了她。
“朕目前掌握的消息不多,這件事情,朕也是今日在朝堂上才知曉的?!?p> “朕想問你,這件事情,究竟是人為,還是魔為?!?p> 司情湊近宮傾,一雙眼眸深深的看著他。
宮傾被她這么注視著,面色有些不適。
“這件事情,不是人為。”
“此事,陛下還是莫要參與了。”
“為何?朕為何不能參與?”
“……原因,臣不方便說。”
“這樣啊,既然你不愿意說,讓朕猜猜看如何?”
“前些日子,你求朕放慕容家一馬,并且讓慕容家把那個被種下魔種的人給你。”
“朕猜,你一定是已經(jīng)知道這個作案的東西是什么了,并且,你不想讓朕參加,是擔(dān)心朕在這其中出什么問題?!?p> “這一次殺了百姓的東西,應(yīng)該不是一般的魔物,朕猜的,有沒有錯?”
宮傾手執(zhí)酒杯,司情的眸光雖未看他,卻將這件事情猜中了八分。
“陛下,有什么依據(jù)嗎?”
“依據(jù)?若是朕說,朕七分靠直覺,兩分靠猜,國師可信朕。”
宮傾沒有回答司情。
說信不信,他也不知道。
因為他從未看清楚這個人,無論是從一開始還是現(xiàn)在。
司情給他的感覺,一直都是難以捉摸。
就連她對他不正經(jīng)的戲謔,他都不知道,她到底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有時候,直覺太準(zhǔn),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陛下所說的事情,臣會替陛下辦妥,陛下只需管理好朝堂和后宮便是?!?
顏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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