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什么事主人?”樂寶也不知道從哪掉下來正好砸在司奇的懷里。
“你知道異能大陸嗎?”司奇問道。
“吱吱,主人怎么想起問這個了?”樂寶問道。
“總覺得有點(diǎn)熟悉,可是我卻可以肯定的是我以前不知道這個地方?!彼酒嬲f道。
“吱吱,其實(shí)也沒啥的,左不過是一個以修仙修道為主的大陸,那里的人比較長壽?!睒穼気p描淡寫的說道。
“你知道那地方?”司奇說道。
“吱吱,當(dāng)然知道,那里以武為尊,分為上中下三界,三界又分上中下三等。”樂寶說道。
“知道的不少嘛?”司奇說道。
“我就是感覺腦子有點(diǎn)不好使,不然我會知道很多事?”樂寶說道。
“你活了很久了吧?”司奇問道。
樂寶嘴一撇,得,這才是主人問自己話的重點(diǎn)了吧。
“吱吱,也不算,才幾十……萬…年而已?!睒穼氄f道。
“那你豈不成了妖怪?”司奇聽了樂寶的話,沒有太驚訝,反而覺得正常。
自己現(xiàn)在經(jīng)歷的這些已經(jīng)夠匪夷所思了,樂寶活了幾十萬年,又有什么可稀奇的。
“吱吱,人家哪有?!睒穼毸9?,司奇也是沒辦法。
“你說我將來會不會去那個異能大陸?”司奇問道。
樂寶聽了,嚇得小身板都硬了。
“吱吱,不行?!睒穼毬曇舨恢X的提高了。
“為什么?”司奇問道。
“吱吱,因?yàn)椤驗(yàn)槟銓?shí)力太弱了?!睒穼氄f道。
“呵呵,也是?!彼酒嬷罉穼殯]有說實(shí)話,不過她也知道,樂寶瞞著自己也是有原因的,相信等自己強(qiáng)大了,樂寶會帶自己去的。
因?yàn)樗酒婵傆X得,自己還有使命沒有完成,而那個任務(wù),就在異能大陸。
“姑娘,姑娘,在屋里嗎?”司奇聽到有人喊自己,確定是小五,小五就是藥鋪的伙計。
司奇推門出來了。
“怎么了?這么急?”司奇看到小五頭上全是汗。
“姑娘,剛才有個病人來買藥,可是這藥剛買半截兒,他突然倒地,死了?!毙∥逭f道。
“呂掌柜救了半天也是不行,有人已經(jīng)去官府報官了,這可怎么辦?你快去看看?!毙∥逭f道。
“我去看看?!彼酒媛劼牭谝桓杏X是有人故意來砸場子。第二個感覺才是這個人得了急癥,不管是哪個,先去看看再說。
司奇很快來到前面藥鋪,藥鋪這一兩天被祛疤丹和美顏霜宣傳的是人人盡知,所以藥鋪里的人特別多。
“姑娘,你快看看?”呂掌柜滿頭大汗,連緊張帶嚇的,看到司奇來了,也好像有了主心骨。
司奇點(diǎn)頭,示意他別緊張。
司奇看向躺在地上的人,四十多歲,面黃肌瘦,眼窩深陷,皮膚是那種經(jīng)過風(fēng)吹日曬形成的溝壑,手掌粗糙,指甲有些長,里面很臟,卻穿著一件上好的錦緞袍子,袍子有些大,穿在他身上很是不倫不類。
司奇伸手,搭上男子的腕間,少許,司奇緊鎖的眉頭稍稍松開。
“誰是病人家屬?”司奇喊了一聲。
“三叔,是不是我三叔!”司奇話音剛落,外面有哭爹喊娘的來了三四個穿金戴銀的中年男女。
“果然是三叔,三叔,你怎么就死了呢?我苦命的三叔。”
“一定是這藥鋪害了你?。 ?p> “這殺千刀的店鋪,怎么就把我們?nèi)搴λ懒??!?p> 呂掌柜急得直冒汗,大山,小四小五站在一起,也沒了主子,直瞅著司奇。
司奇卻但笑不語,只是瞇著眼睛看這幾個男女演戲。
許久,整個店鋪里只剩下這幾個男女的哭聲和不依不饒的聲音。
帶頭的男子感覺不對勁,停止了哭聲,看向呂掌柜。
“你們害死了我三叔,必須賠錢?!蹦凶诱f道。
“終于說到重點(diǎn)了?!彼酒驵圻谝宦曅α?。
“你笑什么,我三叔死你們店了,你們必須賠錢?!蹦凶釉俅沃貜?fù)道,看著眼前這個干瘦的小丫頭,火氣就大。
“這位先生,您先別激動,有話好好說。”司奇說道。
“好好說什么?死的可是我三叔,我告訴你,少整那些沒用的,今天不給個說法,這事完不了?!蹦凶诱f道。
“我讓你們別激動就是和你們好好說,給你們一個說法,你們這么嚷,什么事也解決不了?!彼酒嬲f道。
男子還想嚷,被身旁的一個婦人拉住了。
“你是誰啊?能代表這家店嗎?”婦人一張嘴,司奇先是看到她一口黃牙,還不是按套路排列的。
司奇強(qiáng)忍著一種想讓大家看看自己早上吃的什么的沖動開口說道:“我的話可以代表鬼醫(yī)樓的一切決定。”
“好,既然這樣,你們賠一千兩銀子,我們就把人拉走,這事就算了,如果不給,我們就經(jīng)官,我們非把你這店搞垮,不信我們就走著瞧?!迸诱f道。
“一千兩???”司奇故意停頓了一下。
“怎么,嫌多?告訴你少一個子都不行,你們一瓶藥就賣一百兩,不過就是十瓶藥的價錢,我們可沒要多?!迸诱f道。
“是不多。”司奇開口道。
“既然不多,那就趕緊拿錢?!迸诱f完還伸出來一只手。
“給錢也行,不過,我這錢也得出師有名吧,對不對,這么大店,進(jìn)貨,人工這哪哪都是費(fèi)用,花什么錢,我的記個賬吧?!彼酒嬲f道。
“你什么意思?”女子問道,她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樣記賬的。
“還不知道幾位怎么稱呼?這位死者又是何人?”司奇問道。
“這你管不著,我們也是大戶人家,穿不盡的綾羅綢緞,吃不盡山珍海味,但是這和你沒關(guān)系?!眿D人說道。
“哈哈,那倒是,你們要這一千兩就是說,你三叔死我這了,就是想要錢,對吧?”司奇問道。
“對?!蹦腥苏f道。
事到如今大家也都看出來了,這些人就是來要錢來了,借著家人死店鋪里來了,想要訛藥鋪錢。
“難得這位大哥這么坦誠哈,不過,這個錢我可不能給?!彼酒嬲f到這,眼眉一立,剛才柔柔弱弱的小丫頭變了,變得讓人心驚膽戰(zhàn)。
“怎么,你想賴賬?”男子看到司奇表情也有些詫異,不過他很快就想明白了,這都是司奇不想給錢,想嚇唬自己罷了。
“不是我想賴賬,是因?yàn)?,他根本沒死?!彼酒嬉环郑幻督疳槾讨心恰八勒摺钡拿夹?。
“哈……”地上人突然一聲,然后睜開了眼睛。
藥鋪里所有人都沸騰了,全都躲得老遠(yuǎn)我的天,這是死而復(fù)生了,還是詐尸了,太嚇人了。
那幾個一個勁想要錢的男男女女把眼睛掙得老大,不可思議的看著這死而復(fù)生的男子,那意思是,你怎么起來了?
“死者”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自己不是用了龜息大法嗎,此刻不是該假死嗎,怎么提前醒了。
司奇也不說話,任由這幾個男男女女在那打啞迷,也任由店鋪里的人去扒事情的真相,至于后續(xù)如何發(fā)展,這和她都沒有關(guān)系。
“爺,這就是那個鬼醫(yī)的小徒弟?!惫磲t(yī)樓對面一個茶莊二樓,一個男子靜靜的坐在那里,光是他身上的氣場,足夠讓人仰望,男子頭戴半面金色面具,露出來的半邊臉堪稱絕世容顏,眉飛入鬢,目若星河,鼻似高瓊,唇色賽朱。他看著對面鬼醫(yī)樓里的一切,眼睛微瞇。
“倒是個有趣的人?!蹦蠈m俊夜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昨天自己的雙腿拔掉金針之后,竟然就能下地行走了,這讓南宮俊夜激動不已,整個乾風(fēng)院的人都在為南宮俊夜高興他們的王爺終于能站起來了。
礙于管家福伯的壓力,南宮俊夜只行走了一會,便躺在床上繼續(xù)休息,到了今天上午,福伯才同意讓南宮俊夜出府,出來透透風(fēng)。
是雄鷹總是要讓它放飛的,南宮俊夜這些年積壓的恨太多了,也該報仇了。
南宮俊夜為了避免皇上和幾個兄長的耳目,悄悄的和行風(fēng)從后角門出來,選擇的第一站就是鬼醫(yī)樓。
鬼醫(yī)樓那個鬼醫(yī)怎么說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倒要看看這個鬼醫(yī)是何方神圣?連福伯對他都夸目相看。
到了鬼醫(yī)樓,行風(fēng)發(fā)現(xiàn)這里人特別多,為了不引起沒必要的麻煩,行風(fēng)和南宮俊夜便去了對面的茶樓,在二樓,會把鬼醫(yī)樓的事看的清清楚楚。
南宮俊夜嘴里說著,腦子里卻有一個模糊的畫面,那好像是一個山洞,一個小女孩給自己喂藥還有粥……
“行風(fēng)!”南宮俊夜態(tài)度很是嚴(yán)肅。
“屬下在?!毙酗L(fēng)聽到南宮俊夜的語氣就知道主子接下來的話會是很重要的。
“當(dāng)日你是在哪里找到的本王?”南宮俊夜問道。
“城西,一百二十里,西華村的一個山洞里。屬下趕到的時候,您正處于昏迷,身上還蓋著枯草,顯然是被人救了,對了,納蘭說,有人給王爺喂了些解毒的藥,不然,您的性命……”行風(fēng)沒有說下去。
“后來可有去查?”南宮俊夜問道。
“去了,迎風(fēng)那日派人去了,方圓二里地只有零星的幾家,都是老實(shí)巴交的農(nóng)民,不像是懂醫(yī)術(shù)的人?!毙酗L(fēng)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