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俊陽這種終日沒什么作為的富家公子哥,身上長得全是沒什么用處的肥肉,對付女人用不了多大力氣,但真要面對男人了卻很吃力。
沒受過什么苦,一點痛就讓他受不了,沒什么還手的余地。
“快走?!贬废挠昧頋M的手,能脫身的時候肯定不能與許俊陽這種無賴糾纏的。
彭滿是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緒的,看著許俊陽已經(jīng)彎下腰呼痛了,雖然仍然有怒意,還是返身抱著在一旁愣住的歡歡,牽著岑芊夏離開了。
岑芊夏邊走邊回頭,就怕許俊陽追上來,直到到了喧嚷的地方,都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她終于有些放心了,緊握著拳的手心一片濡濕發(fā)涼,她緩緩舒出一口氣,還有些發(fā)懵。
平時溫柔的彭滿此時臉色緊繃,目視著前方,岑芊夏認(rèn)識他這么多年,第一次發(fā)現(xiàn)和他相處時竟然有些心情忐忑。
歡歡趴在彭滿的肩上,臉上因為哭過看起來臟兮兮的,眼神空洞,沒有那種活潑靈動的感覺。
岑芊夏心里發(fā)緊,摸了摸歡歡的腦袋,對彭滿說道:“我來抱吧?!?p> 彭滿看了她一眼,神情有些松動,像是無可奈何,“沒事,先回去吧。”
一路無言,岑芊夏覺得自己腦子很亂,有很多話想要說,但這種情形下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回家給歡歡洗了個澡,又讓她喝了杯溫牛奶,安撫著讓她睡著了。
彭滿一直在外面等著她,岑芊夏給他面前空了的杯子加滿了水,剛坐在沙發(fā)上,忽然想起他還挨了許俊陽一腳。
她急忙說道:“你是不是受傷了,是不是應(yīng)該上醫(yī)院?!?p> “沒什么事?!眲偛藕湍莻€男人離得比較近,腿屈著那一腳踹出來并沒有用上多少力氣,彭滿神情復(fù)雜的看了她一眼,“那個人我好像從來沒見過,他是誰?”
“大學(xué)時認(rèn)識的,叫許俊陽,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富二代,前段時間拍東西又見到了他,之前去過我公司,沒想到今天又找過來了?!贬废奶崞疬@件事就有些難堪,說話都沒什么邏輯。
她停頓了一下,慶幸道:“還好遇到了你。”
“我是知道今天歡歡要回家,剛好沒什么事情可做,就想著出來逛逛,沒想到就看到了你和歡歡被一個醉漢拉著走?!迸頋M有些不忿,說話雖然很慢,眉頭卻皺了起來。
“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p> 彭滿搖搖頭,想了想,說道:“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先報警吧。”
“他是許家的人,這樣的人人脈肯定很廣,他沒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報警很難處理,說不定還會被報復(fù)?!?p> 在大學(xué)的時候她就試過這種方法了,但根本沒什么用處,反倒讓許俊陽更加囂張。
“可是不報警他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的?!迸頋M不是什么有權(quán)有勢的人,此時氣憤不已。
岑芊夏看著他煩躁的神情,無奈的苦笑,“沒事的,我也不是那種會任由別人欺負(f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