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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憂

絕世而生

殤憂 若非十三 2589 2019-07-14 19:26:45

  天啟殿下,蕭綽聽到遼國丞相蕭槐因覲見道:“太后,如今我大遼雄踞邊境三十余萬兵將,日前您已遣使去云州城,此時應及早派出議和使前去宋都,微臣舉薦北府親王之子耶律述寧,望太后允準”

  蕭綽一想便道:“可是那耶律奇第三子?”

  丞相道:“正是,耶律述寧十八歲得也都文試第一名,正是少年英才”

  蕭綽卻道:“此事本后也正有所思,丞相之意,本后會考慮一二”

  這邊聽得侍書稟報道:“太后,西院娘娘攜梁王殿下前來請安”

  這邊丞相蕭槐因道:“太后,微臣告退”

  蕭菩薩哥一手抱著一歲的梁王耶律宗真,看到蕭槐因走出后微微下身行禮道:“叔父……”

  蕭槐因乃蕭思溫第三子,與蕭綽同父異母,自幼敏捷奇才,雖是庶出,卻極受蕭綽看重,而蕭菩薩哥則是蕭綽長兄嫡女,是以關(guān)系親近,只聽蕭槐因道:“娘娘不必多禮,老臣不敢當”

  蕭菩薩哥道:“叔父,可有向母后提起皇上一事?”

  蕭槐因愧疚道:“娘娘,老臣昨日已勸諫皇上與太后緩和關(guān)系,只是太后心下已定,怕難以轉(zhuǎn)圜,娘娘若是此時求情,實是不妙”

  卻聽蕭菩薩哥道:“可是本宮也不能眼看皇上日日消沉,多謝叔父告誡,”

  這邊侍書請她進殿,便與蕭槐因施禮后帶著耶律宗真往天啟殿中去道

  蕭綽看后說道:“菩薩哥,怎的不好好照料木不孤,來見本后作何?”

  蕭菩薩哥隨即跪下求情道:“母后,臣妾此來只為替皇上求情,望母后寬宏大量,莫要與皇上計較”

  隨后蕭綽卻道:“此事你不必理會,本后自有決斷,正好本后想召見繼先,你出宮一趟去也都府請他,本后的令諭他也不顧”

  蕭菩薩哥道:“臣妾遵命,想必哥哥不是有意違逆母后的意思,最近在訓練禁衛(wèi),是以,臣妾隨后就去,”

  這邊蕭綽示意侍書抱過耶律宗真,用手察看了后道:“照顧好木不孤,就是你全部的責任,其余之事,皆少過問”

  說罷蕭菩薩哥只得聞言帶著耶律宗真退出殿外后,吩咐宮人送回寢宮,便赴也都府軍營而去

  蕭繼先是蕭綽一族中最為出色的一人,也是嫡出長子,不到三十歲已成了二品世襲國公,盡享殊榮,卻為人嚴謹,是以鐵面作風震懾群臣,也是蕭綽倚重的力量

  蕭繼先練兵一月有余,日前雖接到了蕭綽的命令,但是眼看最終考核來臨,便也顧不得其它,只帶領軍士苦訓,方告一段落,蕭菩薩哥的車駕即道,只得吩咐了副將整頓,凈面換了身衣服,蕭菩薩哥看到長兄一臉俊色,卻在軍營中曬了和我黝黑道:“哥哥真是,姑母連連傳召,你怎可不顧呢”

  蕭繼先卻正色道:“軍隊尚未考核,我不能離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這便隨你去”

  這邊蕭綽與觀音公主說話道:“對于接掌邊境軍士,觀音女可有人選?

  觀音公主道:“母后,南京都統(tǒng)使蕭達凜可用”

  蕭綽道:“本后也在有此意,蕭達凜曾為我大遼元帥,金沙灘一役俘楊業(yè),有勇有謀,只是性格過于貪婪弒殺,本后對于此人,用則不心阿”

  卻聽觀音公主道:“母后,女兒認為,蕭達凜身為我大遼郡王,一心只為遼國開疆擴土,如今耶律寧身死,需一位狠厲手段一人,方才鎮(zhèn)得起那三十萬軍士,非蕭達凜不可”

  蕭綽一臉安慰神情后道:“本后自有打算,”

  觀音公主道:“母后,那出使宋朝的使者,母后心下可有定論?”

  蕭綽道:“丞相已舉薦耶律述寧,本后也覺得是上佳人選,另外指派蕭繼先帶軍遠赴開封,應是妥當”

  觀音公主道:“表哥?女兒倒是忽略了,這一次練兵,表哥我可是有三年未曾見到了”

  蕭繼先在宮人的帶領下走近天啟殿,正好聽到觀音女此言,一時間黝黑的俊臉通紅,

  蕭綽看到后道:“繼先,本后兩次傳你也不來,若不是菩薩哥前去,是不是都見不到了?”

  蕭繼先只跪下行禮后道:“姑母言重,繼先只是先軍中之事,望姑母責罰!

  卻聽觀音公主笑道:“表哥總是這般較真,母后可沒有說要懲罰你,自己就請罪了”

  蕭繼先看著一襲白裙的觀音女,心下只覺得震動,愛慕之情溢于言表,便聽得蕭綽回道:“本后不會責怪如此忠于職守的你,至于傳召,是讓你提前準備,半月后與耶律述寧帶隊使團前去宋都開封議和,”

  蕭繼先因問道:“前去開封?微臣一介武將,如何承載?”

  卻聽蕭綽道:“此行本后安排妥當,何況有耶律述寧在前,你只管護衛(wèi)隊之事便可”

  蕭繼先道:“微臣定不辱命”

  此刻也都典獄司內(nèi)

  耶律寧被縛于囚架之上,身前暗衛(wèi)揮鞭打出,卻只看他口吐鮮血說出幾個含糊不清的字話,縱使是久經(jīng)殺戮的暗衛(wèi),也覺得驚恐,而前方正中,一襲淡藍遼人貴族的寬袍悠然拿起手中烈酒,談笑之間走近對著耶律寧道:“昔日風光不已的耶律元帥,如今怎落下這個下場了?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

  耶律寧看著這面色俊美的男子,只覺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殺之后快,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只能掙扎哽咽!

  林承殤喝了一口酒后說道:“本世子留你一命,不是要你來辱罵的,”

  這邊暗衛(wèi)拿起烙鐵往耶律寧身上燙去,卻被林承殤示意停下,只聽他說道:“耶律寧!你不說,沒關(guān)系,可是你手下副將連一道大刑也受不住,就招了個干凈,”

  耶律寧卻是狠意滿滿的盯著林承殤想起,自從那日被宋風擒拿以后,世人皆以為他被懸尸云州城外,豈知被押送進了這也都第五層監(jiān)牢,始終無人動手,一直到兩月之后,林承殤面帶病色出現(xiàn),卻示意暗衛(wèi)搬來一把椅子坐在當中

  耶律寧道:“林承殤,要殺便殺,何必裝模作樣”

  林承殤擺手說道:“耶律元帥真是鐵骨錚錚,不過本世子是來和你說一聲,你這耶律一族,昨日已經(jīng)滿門抄斬,就連你那疼愛有加的小兒子,好像是三歲吧?”

  耶律寧一聽怒吼道:“林承殤!我只恨當日沒有殺了你!”

  林承殤卻道:“殺我?你設計害我父親之時!就該料到今天!”

  耶律寧卻道:“林玉是被蕭皓帶兵所伏擊,與我無關(guān)!”

  林承殤站起身后走向監(jiān)牢門口,說道:“給我割了他的舌頭!留著一條命,本世子自有用處”

  隨即暗衛(wèi)拿出一把亮閃閃的銀刀,大步走向耶律寧,耶律寧全身被捆綁,只痛苦哽咽!眼中盡是憎恨不已!

  隨后數(shù)日,林承殤再度出現(xiàn)之時,只帶著那副將的尸體,耶律寧只猙獰笑,眼睛死死的盯著一派悠然的林承殤

  夜間,蕭綽居于書房中,便看到林承殤一身藍字簡裝,更顯俊美,只是眼角已不復年少時的光彩,眉目雖依舊清澈,卻只有了淡淡憂傷

  蕭綽問道:“處死耶律寧,你何必親自去”

  林承殤卻輕聲道:“不僅如此,兒子命人將那耶律寧挫骨揚灰!”

  蕭綽只聽著,便招手示意他過來,

  林承殤走近后對蕭綽行禮后便坐到身旁說道:“娘,出宋使團中兒子請示一同前去”

  蕭綽問道:“這話何意?”

  林承殤道:“曾經(jīng)兒子所受的恥辱,昔日更是連累娘受苦,如今!必定要親手討回來”

  蕭綽卻道:“承殤,你果真長大了,成了娘親的好兒子,放心去做,一切有娘親在”

  林承殤上前跪拜在蕭綽身前道:“娘,兒子今后會保護您,絕不讓往日之殤再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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