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睜眼周圍的一切都變了樣,剛才的沙漠已經(jīng)消失不見,換來的是一片綠陰。
高山流水大概就是這里吧,這里很美,美的動人心魄。
空氣沒了先前的干燥,轉(zhuǎn)而是潮濕的空氣。
“這……”這變化真的是太大了。
“不要被這里的幻想所騙?!焙冠さ脑掦@醒了納蘭容雪這個(gè)夢中人。
明知道這一切的確是夢,卻還是有些沉醉與其中,這里的樣子是她想要的,沒有亂世紛爭,和平,這里是她想要。
納蘭容雪有些不舍的道:“這一切都是夢嗎?”
寒夜冥不明白她明明已經(jīng)知道結(jié)果卻還要再問一遍。
“嗯?!?p> 得到回答已經(jīng)是納蘭容雪想不到的了,歪頭苦笑。
寒夜冥也沒有看到這一幕,寒夜冥在前帶路,納蘭容雪則在后面跟著。
一路走走停停的,納蘭容雪也累極了,坐下來休息了會,還被寒夜冥瞪眼。
“大哥,你老給我歇會吧!您不累我累??!”納蘭容雪很是無奈的說。
寒夜冥瞟了她一眼,也陪納蘭容雪坐了下來。
他們背靠一顆大樹,納蘭容雪抬頭看著空中的星星,不禁想到過去的生活。
“對了,這么久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奔{蘭容雪打破了空氣中的寧靜。
寒夜冥也沒有想到納蘭容雪會這么問他,名字嗎?如果她不問的話,他可能就忘了自己的名字了。
因?yàn)橐磺卸继b遠(yuǎn)了,從來都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除了那個(gè)女人,那個(gè)一身紫衣,一臉慈祥的女人,從來都在擔(dān)心他,愿意為他付出生命的女人。
所以人都叫他邪王,叫著叫著他都快忘記自己的名字了。
看她也不是他那個(gè)世界的人,他都在這里待了很久了,怎么可能還有人認(rèn)識他?更何況她一看就比他小根本就不可能認(rèn)識他,跟她說也無妨。
“寒夜冥。”
依舊是冰冷的語氣,沒有感情的波動,可真的沒有感情嗎?這恐怕只有寒夜冥自己知道。
“誒,你名字挺好聽的呀!我叫納蘭容雪,幸會幸會?!奔{蘭容雪笑呵呵的想去拉他的手,卻被對方巧妙的給避開了。
納蘭容雪也不尷尬只是悄悄的縮回了手。
一個(gè)的名字卻在寒夜冥的內(nèi)心劃下一痕,很輕的一痕,卻在周圍蔓延開來。
在納蘭容雪收回手的時(shí)候,寒夜冥就站了起身,抬步繼續(xù)趕路。
“哎!等我一下??!”一切都發(fā)生的太快以至于納蘭容雪沒有準(zhǔn)備,只能狼狽的爬起來,繼續(xù)跟上寒夜冥的腳步。
夜晚的森林也很美,至少沒有納蘭容雪最討厭蚊子。
一只只螢火蟲在夜空中張開雙翅飛翔,它們給夜晚的森林里增添了一分神秘的色彩。
在納蘭容雪看呆的時(shí)候一個(gè)熟悉的男聲再此響起。
“小心,別去碰那些螢火蟲。”
收到寒夜冥的提醒,納蘭容雪本來準(zhǔn)備去捉螢火蟲的動作一頓隨后放下了手,乖乖的跟在寒夜冥身后。
這一路的走走停停給納蘭容雪刷新了一次又一次的世界觀,也累的納蘭容雪想要直接癱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