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的煎熬,納蘭容雪最終出了那塊地段的山。
出來的那一瞬間納蘭容雪感覺一切都幻如隔世,納蘭容雪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熬出來的。
此時納蘭容雪衣裙的邊角已經(jīng)沾上了一些泥漿,這一些都不重要了,也沒啥還關(guān)注的。
冷的掉渣的空氣凍僵了納蘭容雪的全身,納蘭容雪就算想要快點去到天一醫(yī)館也不可能,只能等身體緩過勁來。
等身體開始暖和起來的時候,納蘭容雪可謂是用上了吃奶的那股力,拼命的往回路怕,像是身后有一老虎在追她一樣。
經(jīng)過一路的狂奔,果然功夫不負(fù)有心人,納蘭容雪跑回了天一醫(yī)館,此時的納蘭容雪已經(jīng)是氣喘吁吁的了,幾滴汗水從她的額頭滲透而出,順著她的額頭流過臉頰。
現(xiàn)在納蘭容雪才不管這些呢,反正她還帶著斗笠,沒人看得到她現(xiàn)在狼狽的樣子。
殊不知她現(xiàn)在這個樣其實也很狼狽。
邁著沉重的步伐,納蘭容雪看似不慌不忙的走著,其實她內(nèi)心比誰都還慌,只是故作淡定而已。
一進屋納蘭容雪就感覺到她周圍都下降了,雖然屋里是暖和的,可納蘭容雪咋感覺那么寒呢?
順著眼神去查找這股寒氣的來源就找到肖依晨那了。
果然是這個家伙給她放的眼神毒氣彈,誰怕誰啊!她照樣會眼神毒氣彈,只是想在帶著斗笠,發(fā)揮不良而已。
要是她不帶斗笠的話,她的眼神毒氣彈能夠殺死一頭牛,就是這么牛逼。
吹牛這一門本事納蘭容雪從沒輸過,她這個人是能夠把一頭牛吹死的,所以誰敢跟她納蘭容雪比吹牛,完全是在找虐。
肖依晨眼神如刀子一樣刮向納蘭容雪,莫清風(fēng)就淡定很多,眼神沒任何殺傷力的掃向納蘭容雪。
“跑去哪瘋了?一身的泥漿,也不嫌臟。”肖依晨語氣里充滿了嫌棄,那股嫌棄都快溢滿整個房間了。
納蘭容雪才不管肖依晨語氣有多酸,有多嫌棄,直接就坐下了,突然口渴。
懶的動剛想叫外面的侍衛(wèi)幫她去煮壺茶,才發(fā)現(xiàn)這里大概只要她熟了吧!估計叫也是白叫,他們還不一定能找到茶杯和茶壺呢。
納蘭容雪起身去找茶壺和茶杯去了,身后的肖依晨喋喋不休的,搞得納蘭容雪腦殼痛。
納蘭容雪語氣帶上濃重的無奈,還有些許煩躁的道:“你就不能安靜點嗎?沒看我累的要死嗎?為了給你朋友治病我也是夠拼的好吧!”
肖依晨剛要反駁跟納蘭容雪來一場懟人大賽,一聽納蘭容雪的后半句話,又將已經(jīng)到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
身后的喋喋不休變成了沉默寡言,納蘭容雪也高興了,耳朵清凈了,真好。
剛才被凍成狗的難過一瞬間就煙消云散了,去了后房找東西納蘭容雪自始至終都沒有多看莫清風(fēng)一眼。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不待見莫清風(fēng)呢,其實是莫清風(fēng)不說話,沒啥存在感,納蘭容雪可以摸著良心說,她剛才都有些忘了莫清風(fēng),沒看他是因為她在跟肖依晨互懟,內(nèi)心互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