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景鳳保身,卻不曾想到,因為此舉,讓他陷入危險之中,導(dǎo)致他身體孱弱,今生無緣有子。
兩人再無交談,僅安靜的閑坐。
這時進來一位蒙面暗衛(wèi),跪膝稟報:“主子,小姐去了景秀樓?!?p> 一瞬間,屋內(nèi)溫度下降到零點,閻清眼中出現(xiàn)一絲怒意,快速站起,手一揮,跪在地上的暗衛(wèi)“噗”的一聲,吐血倒地。
“該死,為何不攔???”
暗衛(wèi)內(nèi)心哭泣,攔著小姐會生氣,不攔,主子會發(fā)火。反正到頭來還是他們這些暗衛(wèi)倒霉。
急切地施展輕功朝景秀樓奔去。
景鳳搖頭無奈地說:“這丫頭,可真是被寵的無法無天,哎!哪里都敢去湊熱鬧?!辈贿^,也只有她能讓閻清情緒如此不穩(wěn)定了。
看著倒在地上的暗衛(wèi),纖手一揮,“行了,下去養(yǎng)傷吧!”
暗衛(wèi)拖著傷,“是?!鼻娜粺o聲的離開。
閻清一路上都在幻想,寶兒是不是在向別人花癡?會不會親別人?會不會抱別人?
一想到寶兒會這樣對待別的男人,他內(nèi)心深處一把怒火壓抑著,胸口的郁氣發(fā)泄不出,身上散發(fā)的冷氣更多了。
景秀樓。
蘇栗開口后,下面飲酒把歡的嫖客齊齊抬頭望著她。
由于她把胡子撤掉了,露出真面目,加之穿男裝,顯得整個人嬌小,粉妝玉琢,像小男孩。
樓下的章少爺見是個小屁孩和自己爭,大聲諷刺道:“喂,你一個小屁孩也來逛青樓,去去去,別給本少爺搗亂。”
蘇栗雖喝醉了,可也看得出他是在瞧不起自己,一臉不滿:“你叫誰小屁孩?你算哪根蔥?不對,你這體型,應(yīng)該是你算哪根蘿卜?”赤裸裸地懟回去。
章少爺見她如此囂張,還敢嘲笑自己,怒火沖天,想上去收拾她一頓,又覺得不對,應(yīng)該是她主動下來才顯得自己的威嚴(yán),“小屁孩,有種給本少爺下來,今兒爺讓你吃不了兜著走?!?p> 一旁的嫖客見兩人吵起來,也不拉架,就靜靜地看熱鬧。
“你根蘿卜想讓爺下來爺就下來了?有本事你上來呀?”蘇栗對著他做鬼臉,又把著壺喝一口,潤潤嗓子。
章少爺被她氣的心肝疼,深呼吸,肥碩的手顫抖的指著她:“好,你和本少爺抬杠是吧?小屁孩,你有種……”
還未說完,蘇栗不悅到:“你才是小屁孩,你全家都是小屁孩,看老孫一壺,讓你洗洗臉。”手中的茶壺直接便朝他仍去。
“嘭。”準(zhǔn)確無誤地砸中到章少爺額頭上。
“哎呦。我的頭?!闭律贍斠粫r不備,沒有反應(yīng)過來便被砸到,痛呼出聲,想他從小到大,天天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從來沒有遇見敢抵抗他的人。
章少爺氣急敗壞:“小屁孩,今日,不打死你,我就不姓章?!?p> 老鴇見章家寶貝在自己的青樓受傷,慌慌張張地跑過去:“哎呀!章少爺,您流血了,快,坐好,玉清,拿紗布來?!?p> 章富貴一手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