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個,這......”
呼延哲慌神之余,瞬間多了個結(jié)巴技能。
掙扎了半晌,決定做個老實人,咬牙切齒道:“歐陽學(xué)長,云學(xué)姐,我以人格保證,那玄蟒不是我一個人吃的!”
奇怪的是,他說到“吃”這個字的時候,還恰如其分的咽了一下口水。
“哼,當然不是你一個人吃的?!?p> 一旁揉著昆侖狗頭的宮澤,暗戳戳的說了一句。
“我只聽到某人說,單吃蛇肉不過癮,要是有酒就更好了?!?p> 百里明玉習(xí)慣性補刀。
“嗯,最好是塘子巷的陳年女兒紅!”
這是生性寡淡的南宮鴻。
開口之余,還丟給呼延哲一個警告的眼神。
“臥槽,你們......”
呼延哲有苦說不出,簡直比竇娥還冤。
回頭看到宮澤似笑非笑的目光,只得打落門牙往肚里咽,強行將辯白吞了回去。
“我看你們都很好啊,滿色紅潤,氣血充足。不如回校之后,我就如實稟報,讓懲惡堂的長老,罰你們背著各自的靈獸,在學(xué)校里跑二十圈?”
云慕顏分明想笑。
卻又擔心這群熊孩子,今天吃肉,明天就敢爬到校長頭上放炮,只得黑著臉呵斥道。
“不要啊,學(xué)姐?!?p> “下次?;ㄔu選,我們?nèi)νδ闵系谝弧?p> “......”
“宮學(xué)弟,改天我去藏功閣找你喝酒!”
便在眾人叫冤之余,宮澤腦海深處,忽地接到一句氣血傳音。
目光一掃,就見歐陽皓朝他點了點頭,嘴角的笑意一閃而過,重新恢復(fù)成平素里故作深沉的模樣。
“......”
宮澤錯愕過后,立刻喜上眉梢。
忽如其來的多了這么一座靠山,現(xiàn)在又和各大學(xué)院的核心們打成一片,看來他距那拳打一條街,腳踢禿老頭的計劃又進了一步。
“嘿嘿,壞老頭,咱們走著瞧......”
下一個要征服的權(quán)威,須臾在宮澤心底成型。
......
“歐陽獵首,你是說那玄蟒,被暗物質(zhì)徹底融化了?”
咸魚湖附近,量子壁障出口。
風哨隊長不可思議的看著眾人。
“的確是這樣,不為其它,只能說這一屆的學(xué)弟學(xué)妹太過優(yōu)秀......”
歐陽皓雙手一攤,用余光白了宮澤等人一眼。
“......”
一眾吃貨少年,只覺得腮幫子疼。
笑氣沒命的往上涌。
“按理來說,他們和那玄蟒激斗了兩天兩夜,體內(nèi)的氣血,為嘛卻沒有半點虧輸?shù)母杏X?”
“可能是天賦異稟吧?!?p> “噗嗤!”
歐陽皓話音未落,一直強忍笑意的趙明元,便忍不住笑出聲來。
“抱歉啊,長官,我可能是被那玄蟒傷到了笑穴,一時半會兒好不了......”
“......”
眾人聽得,又有幾人就要破功。
“這是病,得治!”
宮澤適時加入進來,極為巧妙的破解了尷尬場面。
風哨長見玄蟒已死,便也沒和一行計較,當下如實上報。
“汪汪!”
唯獨那哈士奇,似是沉迷于大骨湯無法自拔,見到只剩白骨的玄蟒被風哨護衛(wèi)隊拖走,郁悶著咆哮了幾聲。
宮澤只得從千機戒內(nèi),取了一塊臘肉出來。
將它狗嘴堵住。
“既然已經(jīng)回到學(xué)校,大伙就散了吧。”
星梭疾馳,不到二十分鐘,眾人已經(jīng)在機甲學(xué)院廣場站定。
歐陽皓朝眾人一抱拳,便轉(zhuǎn)身忙去了,任務(wù)結(jié)束之后,他作為獵蟒負責人,自然得向校方稟報傷亡情況。
“相應(yīng)的任務(wù)獎勵,會出下放到各自的身份令牌內(nèi),大伙只需在規(guī)定期限內(nèi),到揚善堂兌換即可。”
云慕顏叮囑了一句,同樣抽身離開。
一行意氣風發(fā)的少年,想到狩獵過后,還會得到學(xué)校表彰。
當即放飛自我,湊在一塊歡騰不已。
“阿澤,改天來你藏功閣吃肉。”
南宮鴻一向話少,拍了拍宮澤的肩膀,調(diào)頭回了星算學(xué)院。
“不僅吃肉,還得有酒?!?p> 這是死性不改的呼延哲,瞧他這模樣,頂多到三十歲,就會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酒瘋子。
“不說了,改日我會送阿澤老弟,一個天獵院的中級散件!”
多半是對于先前的算計,心里有愧。
百里明玉直接給了他不少好處。
“得了吧,反正我藏功閣有酒有肉,人來就行!”
宮澤朝他胸口捶了一拳。
兩人相視一笑。
“......”
只有站在角落,等著白狼和昆侖膩歪完再回去的少女,則是漲紅著臉。
依稀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抱歉,是昆侖拖住了小白,改天我教訓(xùn)它。”
俯身拽了一下哈士奇的耳朵,宮澤便要做那棒打鴛鴦的惡事,就聽得上官倩,如同蚊嚅一般開口道:“文王冢的事......”
“無妨,小白和昆侖這么要好,卻是我賺了。”
最難消受美人恩,也不知道這時常會拿眼偷看自己的少女,究竟有什么想法。
宮澤只得打了一個哈哈。
拽著哈士奇走了五百余米,拐到那去往藏功閣的小路上,方才興奮難抑的將一個空間儲物袋,從千機戒里取了出來。
方剛打開,便涌出一股兇獸之力。
凝神看去,就見一黃一白,兩條胳膊粗細,不到三米長的小蛇蜷伏其中。
尚未睜眼,自然不具備記憶力之類的天賦。
倒也不用擔心,長大后暴起尋仇。
“嘿嘿,就不知師姐喜不喜歡?”
將儲物袋收好,宮澤眼底立刻閃過一抹壞笑。
看來他之所在舍身飼蟒之后,依舊表現(xiàn)得這么云淡風輕,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獲得了這兩條玄蟒幼崽。
否則那群敗家仔想同他和解?
還想吃蛇肉?
門都沒有!
就不知道日后,能不能和這兩條小蛇,構(gòu)筑起血脈聯(lián)系?
若是能成,相信再去東五區(qū)的文王冢內(nèi)探秘,也不再會發(fā)生氣血暴動,變成食人金剛的事情。
且那文王冢內(nèi)的能量,讓他覺得有些熟悉。
說不定就和當年抓走宮淵的惡魔,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藏功閣前的竹林,微風掠過,發(fā)出沙沙聲響。
似是缺了練拳的少年身影,莫名荒涼了幾分。
花妍剛做完晨練,便躺在竹林附近的吊床上閉目養(yǎng)神。
雪膚瑩白。
配合著咸淡宜人的性格,更能彰顯出她大家閨秀的氣質(zhì)。
過不多久,就見一名十三四歲的少年,躡手躡腳著從藏書樓門口下來;看來是到樓里找了一圈,沒見著花妍。
方才趕來此地。
“鬼鬼祟祟,又想做什么壞事?”
就在他壓低身形,準備潛行過去的當兒,一道氣兵襲來。
眨眼將一旁的毛竹斬斷。
無奈,宮澤只得尷尬著走了過去。
“師姐就是師姐啊,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
“所以你來這里,是想讓我知道你還活著,沒被那玄蟒吃掉?”
多半是在一起待久了,生性恬靜的花妍,無形中多了幾分屬于宮澤的毒舌技能。
“這是其一。”
“最重要的,是想給師姐你看個寶貝?!?p> 宮澤一臉神秘。
“......”
花妍皺了皺眉。
求生欲再起,宮澤只得停下噱頭營銷的伎倆,凌空將那裝有玄蟒幼崽的儲物袋取出,在手中晃了晃。
“這寶貝能用嗎?”
“或許吧?!?p> “能吃嗎?”
“等過個三五年再說。”
“別故弄玄虛了,直接打開吧!”
花妍被他繞得云里霧里,旋即有些不耐煩了。
“......”
宮澤上前半步,故意擠出一絲忐忑。
下一刻,便將那土黃顏色的玄蟒Baby,迅速從儲物袋內(nèi)抓了出來。
“??!”
一聲尖叫,忽地從涼亭處傳來。
一路透過竹林,傳遍四分之一個學(xué)校。
“宮澤,千萬別讓我逮到你!”
花妍被嚇之后,只覺得手腳一陣發(fā)涼,繼而怒從心起,俏臉蒼白著抬手一斬,就將那少年身后兩根合抱大小的毛竹斬斷。
藏功樓下方的竹林里,頓時刀光劍影,竹鼠亂竄。
真?zhèn)€是雞飛狗跳.......
封子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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