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感覺這么冷?好冷~,難道我進(jìn)的是地獄?我沒干什么壞事?。?p> 皺了皺眉,文靜實在受不了了,睜眼想看看地獄是什么樣的?
咦?這地獄怎么這么像她家?。?p> “寶貝,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嗯?不舒服就告訴媽媽。”文母一見女兒醒了,急忙躬身詢問。
“姐,你沒事吧?”文靜尋聲轉(zhuǎn)頭,就看到她老弟正一臉擔(dān)心地看著她,奇怪了,為什么她家老弟和媽媽都在地獄?
“不會是燒壞腦袋了吧?明天就要開學(xué)了,要不還是請假吧?”文逸崎癟眉一邊說一邊想著明天給他老姐說明說明去。
“說什么呢!”文父上前一巴掌拍在兒子的腦袋上,后轉(zhuǎn)頭笑瞇瞇地看著一臉迷茫的文靜道:“寶貝,有沒有餓了?如果餓了,爸爸就叫吳媽給你做點好吃的?!?p> 文逸崎一臉無奈地站在一旁摸了摸頭,好歹也是親生兒子,就不能下手輕點兒?
文靜迷迷糊糊地看著眼前的三個人頭,哽咽道:“老媽老媽老弟,沒想到在地獄還能見到你們一面,老弟,我走了,你要照顧好爸媽,家里就靠你了?!?p> 三人皺緊眉頭互相看了幾眼,不會真燒壞腦袋了吧?
“爸媽,我們還是快把姐送醫(yī)院吧,說不定還來得及?!蔽囊萜橐荒樥卣f道。
文修和余晴雅贊同地點點頭,二話不說,立馬帶著女兒去醫(yī)院。
三人在路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心里沒底,看著睡得迷迷糊糊的文靜,一聲不吭。
等送到醫(yī)院,文修背著女兒沖了進(jìn)去,周圍的護(hù)士見狀,立馬準(zhǔn)備病床去叫一聲,留下的護(hù)士一邊推著病床一邊詢問病人現(xiàn)在的情況。
許是周圍太吵了,文靜模模糊糊地看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終于進(jìn)天堂了,我就說,我不可能是進(jìn)地獄的人?!?p> “姐!你在說什么?是不是很難受?”文逸崎彎著身附耳去聽,奈何一句都沒聽清,心里更急了,不會真的燒壞了吧?
護(hù)士一邊往里推,一個穿著白大褂帶著一副銀邊眼睛的老大夫往這趕,一交接,老大夫?qū)⒅犉鞣旁谖撵o的左胸口,皺了皺眉,又弄開文靜的眼睛。
抬頭對護(hù)士說道:“找個病房推進(jìn)去吧,普通的發(fā)燒而已?!?p> “真的沒事?”文修不放心地又確認(rèn)一遍。
老大夫癟眉,氣憤道:“懷疑我醫(yī)術(shù)就別讓我治!一個發(fā)燒就急成這樣,占用其他病人的寶貴時間?!?p> 文修剛想懟回去,就被余晴雅拉著胳膊,看著妻子搖頭,這才作罷。
心里一想到平時自家女兒的性格,一時的確有些不確定起來。
老大夫氣憤地冷哼一聲,傲嬌轉(zhuǎn)頭就走。
余晴雅拉著丈夫的胳膊安慰道:“再觀察觀察吧,別擔(dān)心,咱們女兒傻人有傻福。”
等文靜清醒過來時已是黃昏,文靜緩緩地睜開眼睛,接觸到刺眼的光芒又立馬閉了起來,金黃的光芒撒下,讓文靜覺得恍惚。
“姐?姐?。。。。。?!倍叢粩鄠鱽淼艿茌p聲的呼叫。
等適應(yīng)了陽光,視線漸漸地對上了焦距,渾身軟軟地,一時懶得講話,奈何老弟堅持不懈地叫著,天堂都這么鬧心的嗎?
沒辦法,張張嘴吧。
文靜皺眉瞪著自家老弟,這一瞪,我靠哇!這不是她老弟高中時候的裝束嗎?
猛然轉(zhuǎn)頭,老爸老媽?年輕了?文靜嚇得一下子坐了起來。
什么情況?不會是做夢吧?文靜剛想抬手掐自己的大腿,嗯?什么東西?
轉(zhuǎn)頭一瞧?輸液?
抬頭掃視一圈,這情景。。。。。。怎么這么像自己高中報道前一天?
“寶貝,有沒有感覺身體好些了?要不明天我們不去學(xué)校了,先請?zhí)旒侔桑俊庇嗲缪派锨芭踝∨畠旱哪樞奶鄣馈?p> “!!!”熱的!活的!
文靜一臉驚恐地瞪大眼睛,不,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使勁掐自己大腿,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嘶~?!?p> 疼疼疼疼疼!天啊!竟然是真的!竟然能再活一次!л??a?a?a(?????)?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對Σ(????)?!現(xiàn)在是。。。。。。。高中入學(xué)前一天=????(???????)!不是吧(?﹏?)!最累的就是高中三年!為什么要重生在這里(╯‵□′)╯︵┴─┴!
等一下(?_?)!她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左左!(☆_☆)
雖然累是累了點,但素!她終于能有一段戀情了!一想到上輩子做了萬年的單身狗!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成雙成對塞狗糧,心里的哭澀誰能嘗T^T。
顧希言!你等著!本姑娘一定要抱緊你的大腿!
看著女兒變來變?nèi)サ呢S富的表情,余晴雅皺緊眉頭,還是讓醫(yī)生再看看吧,怎么感覺有點不太清醒。
“姐,你就好好休息吧,明天我?guī)湍阏埣??!蔽囊萜樾奶鄣乜粗约医憬阋荒樕禈?,唉~,沒關(guān)系,傻人有傻福。
“不行!”文靜立馬大聲反駁,把三人嚇了一大跳。
文逸崎愣了愣,“可是。。。。。。”
還沒等說完,文靜一臉努力奮斗的模樣,“放心吧,我現(xiàn)在很好,明天可以去學(xué)校!”
三人無奈地看著文靜,誰都開不了口再去勸止。
顧家,A市長居富豪排行榜第一名,所謂欲帶皇冠必承其重,既是享受著金錢所帶來的榮譽(yù),也必然會承受著一切算計的掩藏起來的黑暗。
顧家一兒一女,大兒子顧希言,小時候就被綁架過一次,幸虧后來找到,鬧得滿城風(fēng)雨,人盡皆知,只要能找到,懸賞一億。
小女兒顧希橙,有了大兒子的前車之鑒,對這個小女兒可謂是做了萬全準(zhǔn)備,到哪都有保鏢跟著。
十年之后的顧家,比起從前還有可乘之機(jī),現(xiàn)在可謂是無法撼動,資產(chǎn)不知道翻了多少倍,其他國家也建立了分公司,致力于推動產(chǎn)品對外輸送。
顧希言,十六歲,身高一米八零,為人和善,溫潤如玉,簡直就是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不僅繼承了父母的美貌,更是繼承了超高的智力,現(xiàn)已學(xué)完高中所有課程,并開始了解公司基本事務(wù)。
顧希橙,十二歲,身高一米五一,酷拽小惡魔一枚,愛恨分明,喜歡你,以后就罩著你,不喜歡你,我就翻你白眼懟死你。
“哥,你怎么還沒睡?”顧希橙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地一邊走過來,一邊看著坐在餐桌旁的顧希言問到。
木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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