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月猛翻白眼,乖乖地端菜,“那就只能在夢里實(shí)現(xiàn)了?!?p> 鄭華歌擦擦手,“行了行了,去叫你把吃飯?!?p> 余秋月的家在普通家庭看來也比較富裕的了,家里做房地產(chǎn)生意,只是跟顧希言他們相比,完全沒有可比性而已。
住在學(xué)校不遠(yuǎn)處的一兩層小別墅,因?yàn)槭仟?dú)生女的緣故,家里也是寵愛,早早地為她攢下錢,生怕他們不在了女兒會受苦。
“老余!吃飯了!”余秋月一邊上樓走向書房,一遍高喊。
“來了來了。”開門出來一胖胖的中年男子,眉眼慈善,一看就是個(gè)性格溫和的人。
余秋月一手拍了下老爸余慶林的肚子,“老余,是時(shí)候喂喂它了?!?p> 鄭華歌怒瞪著女兒,“這孩子,干什么呢!快點(diǎn)洗手吃飯!”
余秋月調(diào)皮地吐舌,立馬遛進(jìn)樓下的廚房去洗手。
等三人坐下來吃飯,便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無非是余秋月的學(xué)習(xí)狀況和學(xué)校里交的朋友遇上什么事沒。
“最近沒惹事吧?”鄭華歌一邊吃一邊問道。
“沒啊,我這么明事理的一個(gè)人怎么會惹事呢?”隨即夾起一塊雞肉放入碗中。
鄭華歌眼神余光看去,“最近聽宇程媽媽說,你們又打架了?”
余秋月夾著雞肉的手頓了頓,然后放進(jìn)嘴里,“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這次可是他先惹的事?!?p> “你這急脾氣也不知道隨了誰。”說完還掃了眼余慶林。
余慶林使勁扒拉口飯,一臉無耐地看著妻子,“隨我隨我。”
余秋月放下碗筷,“洋芋頭就是個(gè)傻子,幫一個(gè)白蓮花講話,竟然還兇我,哼,真以為自己正義化身似地?!?p> 鄭華歌微怒,“怎么能給人家起外號呢。”
余秋月撇撇嘴,“哼,我吃飽了?!?p> 鄭華歌還想再說幾句,余慶林立馬拍拍鄭華歌的肩膀,:“孩子大了,讓他們自己處理吧,咱女兒雖然脾氣急了些,但做事還是理智穩(wěn)重的?!?p> “放心吧,我們應(yīng)該相信孩子?!?p> 鄭華歌搖搖頭,“本以為這倆孩子以后能結(jié)個(gè)親家,沒想到這倆孩子跟個(gè)冤家似地,整天打過來打過去地,沒一天和和氣氣過。”
余慶林沉聲道:“這倆孩子都是個(gè)急脾氣,不合適,就算在一塊也容易出現(xiàn)矛盾,我們就不要在插進(jìn)去了?!?p> 余秋月上樓回到自己房間,“這個(gè)洋芋頭,打不過就算了,還倒打一耙,怎么就不能像人家周......”
余秋月關(guān)門的動作一頓,腦海里再次閃現(xiàn)那日周閱揉著她頭頂時(shí)的笑臉,臉頰頓時(shí)血紅一片。
等文靜吃跑,文逸崎就立馬拉著文靜回家了,一開門就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他們的爸爸媽媽,還有......
“二堂哥!我好想你呀!”文靜看到文宿黎后立馬飛奔到他的懷里。
所有的哥哥里面,文宿黎是最讓她花癡的。
文宿黎長相溫潤如玉,脾氣溫和,性格溫柔,總是穿著淺色的衣服,皮膚雪白,帶著衣服銀邊眼鏡,比女生都要漂亮幾分。
“我們靜靜又長高了?!蔽乃蘩杞幼∥撵o,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腦袋,嘴角掛著淺淺的微笑,長長的睫毛垂下一片瀲滟墨色。
用文靜的話來說就是不當(dāng)明星太太太太太可惜了!
怎么可以有這么漂亮的男生!唉~,要不是她的哥哥,她一定要嫁給他!
“二堂哥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吧?”文靜抱著文宿黎撒嬌。
逗得文宿黎笑顏如花,如同昏暗的世界突然清明了起來,讓人眼前一亮。
帶著清新純粹的美。
淺嫩黃色的襯衫襯得文宿黎更是純潔如天使一般。
文靜默默思考,如果誰娶了她家二堂哥,簡直就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吧!
“不走了,以后靜靜放學(xué)了也可以去二堂哥家里住,二堂哥給我們靜靜做好吃的。”文宿黎垂眸淺笑,柔得快要掐出水來了。
連聲音都似軟綿綿的棉花糖一般,溫軟得讓人著迷。
“嘻嘻~?!蔽撵o咧嘴一笑,抱著文宿黎就是不撒手,趁著還沒找到二堂嫂嫂多吃點(diǎn)兒豆腐。
文逸崎黑臉上前一把拽過文靜,“瞧你那花癡樣,也不掩飾一下,就差把口水留在二堂哥身上了?!?p> 文靜氣得立馬伸爪準(zhǔn)備打他,奈何身高力量懸殊,被文逸崎抓著手腕停在半空中,怎么也下不去爪。
文宿黎掩唇噗嗤一笑,聽得文靜氣消下去大半,“哼,要不是看在二堂哥的面子上,看我不收拾你!”
余晴雅不耐地?fù)u搖頭,上前拍拍文宿黎的肩膀,“回來就好,呆遠(yuǎn)了家里人擔(dān)心?!?p> “好了好了,你們二堂哥坐飛機(jī)也累了,還在這里等你們,先去好好休息休息,等明天再去鬧?!庇嗲缪艙]手讓兩孩子趕緊回自己房間睡覺去。
文靜對著文逸崎做個(gè)鬼臉,然后笑瞇瞇地對文宿黎揮了揮手,“二堂哥晚安哦~?!?p> 文逸崎傲嬌地撇頭,“切~?!?p> 文修上前哭笑不得,“好好休息,明天靜靜肯定纏著你不放,讓你休息不了。”
唉~,女兒這么花癡,看來得讓小崎注意一下學(xué)校里長得好看的男生才行。
文宿黎剛回到臥室立馬嚇了一跳,只見門內(nèi)文靜手里捧著一絲絨盒站在面前。
微微輕顫的睫毛很下很快恢復(fù)平靜,不急不慢地關(guān)上房門,食指輕輕地敲在文靜的額頭上。
“你呀,就知道調(diào)皮?!?p> 文靜笑嘻嘻地吐舌,打開盒子舉到文宿黎眼前,“鏘鏘鏘!”
文宿黎看著絲絨盒里躺著的一對黃色水鉆耳夾立馬被暖笑了,“我們靜靜難道很早就給我準(zhǔn)備了禮物嗎?真好看?!?p> 文靜驕傲地?fù)P起小腦袋,“那是~,我可是個(gè)暖寶寶,看到這對耳夾的時(shí)候覺得只有二堂哥戴著才漂亮,我可是求了臭老弟好久才讓他放放血買回來的。”
“哦?靜靜缺零花錢了?二堂哥這里有。”文宿黎以為文靜沒錢了立馬關(guān)心起來。
文靜擺擺手,哈哈一笑,“沒有啦,就是我平時(shí)太丟三落四了,所以花錢讓老弟付就可以了?!?p> “二堂哥快試試吧,靜靜給你帶上?!?p> “好好好~?!蔽乃蘩璧皖^躬身,即使這樣很不舒服,但是為了滿足文靜沒有任何一點(diǎn)點(diǎn)地覺得麻煩。
等文靜給文宿黎戴好后,文靜滿意地驚呼,“要是二堂哥耳朵尖尖的,肯定是個(gè)最美的精靈。”
怎么可以這么好看呢?突然覺得老弟太丑了,嘖~。
另一邊。
“阿嚏~!”文逸崎揉揉鼻子,誰在背后說我?
木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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