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清泓噘著嘴,輕哼一聲,嬌聲說道:“凌爺爺,你才想起我,以后都不理你了?!?p> 凌海天開懷大笑,說道:“清泓丫頭,爺爺可是是一直惦記著你呢。”
清泓還是滿臉的孩子氣,撒嬌道:“爺爺騙人,一點表示都沒有,肯定沒有想我?!?p> 凌霄和清泓都是笑著看著這一幕,這么多年,只要有清泓在,凌老爺子總是笑容滿面的,這也是他們喜得樂見的。凌海天一直十分寵愛清泓,可以說把清泓當(dāng)做了自己的掌上明珠。只要他在,便任清泓無理取鬧。
元韶則是搖著頭,想起了深藏在記憶中的那個人,暗想凌老爺子這么多年來一直把清泓當(dāng)做了那個人寵愛。他也沒有管過,因為清泓的無理取鬧總是令他想起她,想來凌海天也是如此。
凌海天滿是寵溺的眼神,說道:“我怎么可能沒有表示,丫頭你且過來,看看爺爺給你備了什么好東西?!?p> “真的?。俊鼻邈鼭M面歡喜,奔到凌海天的面前,拉著他蒼龍盤踞,有些枯槁的手,嬌聲道:“我就知道爺爺肯定記著我?!?p> 凌老爺子無可奈何地笑著看著她,“你這丫頭嗎,就知道貧。為了你,我可是挖空了心思才找到這物件,你肯定會喜歡的?!?p> 但見凌海天神秘兮兮地從懷中摸出一物,尚用一塊上好的布帛包裹著,他遞給清泓,笑道:“丫頭快打開看看,爺爺保證你會喜歡。”
“還弄的如此神秘,我倒要瞧瞧是什么好東西?!鼻邈舆^來,打開包裹著的布帛,露出一方十分精致好看的錦盒,在打開來,細(xì)細(xì)看著盒中物件,臉色從撒嬌態(tài)變作欣喜,然后便是激動,“這,這是一支發(fā)簪嗎?”
凌海天笑而不語,從盒子中取出那發(fā)簪,元韶眾人方才識的廬山真面目。那十分精巧別致,似渾然天成,整體似一支羽翎,簪身鑲嵌了一層鏤空白銀,似一只翱翔天際的鳳凰。女子都喜愛小巧漂亮的小物件,更別說這種裝飾品了,也難怪清泓會喜不自勝了。
凌海天拿著發(fā)簪,贊道:“此物本是一只凰鳥身上的羽翎,我前些時日有幸的之,想來你會喜歡,便尋了中容最好的工匠做成了這一支發(fā)簪,不但精致美觀,而且為曾破壞其中靈性,你時刻戴在身上,有著驅(qū)邪避諱的功效。丫頭你且說說,爺爺這表示你可滿意?”
驅(qū)邪避諱未免有點夸大其詞,不過此物既然是凰鳥的羽翎,凰鳥乃是上古神獸,定然是不凡了,雖有些夸張,但是一定的功效還是有的。
清泓自是十分歡愉,喜道:“滿意滿意,我就知道爺爺最疼我了?!?p> “這是自然?!绷韬L毂闫鹕韥砟闷鸢l(fā)簪為清泓戴上。
清泓本就是姿色絕佳,此物戴上更是襯其氣質(zhì)。若輕云之蔽月,若流風(fēng)之回雪。李天賜和凌霄都是一時失神。
“可是你只備了我的禮物,大哥又尚且在這里,豈不偏頗,大哥心里怎生過得去?”清泓笑得十分開心,似枝頭桃花,地上杜鵑,爛漫無比。言語之間,似在炫耀,又似在挖苦文博。不過眾人都解其意,不過是在調(diào)侃凌老爺子罷了。
果然,凌海天吹胡子瞪眼的,“偏頗便偏頗,誰讓他小子整天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不如你討喜?!?p> 文博滿臉苦笑,“凌老將軍,我可在這兒呢?”
“在這兒就在這兒,老夫就是要說與你聽,這心里才痛快幾分?!绷韬L煲黄ü勺?,沒好氣道,“你和文正兩個,正當(dāng)年少輕狂時,卻一個比一個正經(jīng)。雖說是義子,不過這么多年了,卻是一點未曾習(xí)得元韶當(dāng)年的那份灑脫和痞氣?!?p> 若是在他處,談及義子這一層關(guān)系上,是免不了一陣子的尷尬和沉默了。只是元韶同文博和文正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極為融洽,此番話題,在幾人看來,不過是拉拉家常,親近關(guān)系的,絲毫沒有任何的反感和不適。
元韶甚是無言,苦笑道:“叔父同小輩調(diào)侃便好了,怎么還扯上我?!?p> “在我這里,你莫不是小輩了?再說,老夫高興,愛扯上誰便扯上誰。”凌海天竟也是耍起了孩子性,扯起了皮。
元韶只得求饒道:“是是是,叔父說了便是?!?p> 文博,清泓和凌霄見他們二人此刻若此和睦鬧笑,心中繃緊的弦不由得一松,都是會心笑了起來。而李天賜,則是吃得十分盡興……
“好了,還是先商量正事吧,清泓你且回座上,現(xiàn)在你回來了,有時間,便到府中來來陪陪爺爺?!绷韬L煺苏律眩巳徽?。
“好的,我一定常來看爺爺?shù)??!鼻邈慊氐阶簧献隆?p> “對了,文博,我聽凌霄說,你們此行遭遇了妖王英招的襲擊,以你二人的實力,斷然是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又是如何逃脫出來的?”
這件事,文博他們早已經(jīng)和元韶說過了,故元韶也沒有關(guān)注,淡然地在一旁喝著美酒。
文博道:“說來慚愧,全然是仗了天賜擊傷了英招,才使得他敗退。”文博回想起當(dāng)日的情景,那位前輩當(dāng)時并沒有現(xiàn)身,說明不想讓人知道他的身份,況且當(dāng)日擊傷英招的那東西確實是從李天賜體內(nèi)涌出,文博便如此道。
“哦?”凌海天頓時來了興趣,看著正“埋頭苦干”的李天賜,說道:“孩子,給我說說,你是怎么擊傷遙望英招的。”
只是李天賜是十分專注于眼前的佳肴,充耳不聞。如此一幕,文博的臉色可是精彩萬分,無言得緊啊。清泓則是掩嘴一笑,用筷子點點李天賜的頭。李天賜這才抬頭看她,清泓示意了凌海天在叫他。
李天賜急忙起身,嘴中還咬著一塊肉,慌忙嘟在嘴中,模糊不清地說道:“爺爺,我方才吃的專注,未曾聽到,爺爺莫怪,不知道爺爺問我說什么事?”
凌海天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一臉笑瞇瞇,“我是問你是怎么擊傷妖王英招的?!?p> “妖王英招?爺爺你不知道,那妖精可是當(dāng)真厲害,我和文博大哥還有清泓幾下都被他打到了,險些都死在了他手中?!碧岬窖跤⒄校钐熨n十分的激動,言語中還帶著一絲絲的恐懼和后怕,“不過當(dāng)時那妖精朝我撲來,我只記得我伸手抵擋,只是片刻,被暈了過去,不省人事。其中詳細(xì),爺爺還是問文博大哥吧,因為當(dāng)時就他一個人還是醒著的?!崩钐熨n便坐了下去,看著文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