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麗一步一步走過來,真的想要掐死對方的樣子:“你還真是找死?!?p> 她今天一定要教訓一下云汐,要不這個女孩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真是不知道自己想要怎么樣?
“我就讓你知道死是怎么寫的!”她厲聲說道,眼神充滿狠戾。
姜曉米很怕云汐吃虧,可是她也有些無能為力,畢竟陳麗這樣的人是校霸,她們惹不起。
不過她還是為云汐捏一把汗。
這個時候門被踢開了,一道身影站在二人面前,就像是一道耀眼至極的光芒,仿佛只看一眼就能讓吸去呼吸。
陳麗這個時候也露出一抹嬌柔之色,他來了嗎?他是為了她而來的嗎?
她就知道,只有她自己這樣的人才能吸引他不是嗎?
他們才是同類。
“你們在做什么?”冷宵霆的聲音充滿狠戾,仿佛是帶著質問的,讓人聽了不敢回答。
陳麗這個時候馬上就指著云未說道:“是她,是她幾次三番羞辱我,總是同我對著看,我才找她理論一下?!?p> 這樣解釋也不知道怎么樣?
會不會很好?她要是知道她要是打人會不會對她印象不好?
這個時候陳麗有些擔憂。
不過她覺得也不是太大的問題,他也是這樣的人,經常會做出威脅別人的事情,還在意這個嗎?
“你就是這樣理論的?”冷宵霆的眼神很冷,仿佛能凝結成冰。
這可讓陳麗有些背脊發(fā)寒。
云汐這個時候上前一步,對冷宵霆說道:“是她,是她幾次找我的麻煩,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惹到她了!”
真是可惡。
冷宵霆聽了她的話,眼神更加冷,用審視的眸光看著對方:“是這樣嗎?”
陳麗的臉色也不好看,怎么也沒有想到他還真是護著她嗎?
真是讓人生氣。
她咬牙切齒:“還不是因為你自己不檢點,要不我也不會這樣對你。”
云汐忽然就笑了,笑得發(fā)冷:“我怎么不檢點了?你拿出證據來?”
陳麗看冷宵霆一眼,心里更加生氣,真是想要扯掉這個虛偽的女人的面具,所以她咬著下唇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都有人看到你從賓館出來?別不承認,肯定是同什么野男人勾搭!你這樣的人還有臉待在一中嗎?我要是你,我就死了!”
真是不要臉的東西,這都是什么玩意,還好意思在別人面前?
“誰說的?”云汐眼眸閃耀宛若星辰,也未必看得出多么嚴厲,可是就是讓人莫名覺得冷,“你看著我再說一次,誰說的?”
陳麗竟然莫名的覺得害怕,怎么也不應該是這樣的情景呀?
真是讓人想不通,她竟然是害怕的感覺,那種感覺確實是讓人有些難以言喻,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陳清清說的,這還會有假?”陳麗還是努力維持自己的姿態(tài),她可不想太露怯。
云汐明白了,就知道是白蓮花搞事情。
此時杜軍又來了,看著幾個人一臉不爽:“你們這是做什么?又搞事情嗎?尤其是你陳麗?你是不想在一中待了嗎?想要滾蛋了嗎?”
這一個個的都是混蛋,到底是想要怎么樣?
杜軍覺得很頭疼。
陳麗也覺得自己很倒霉,怎么又被杜軍抓住了。
她為自己辯解:“我沒有做什么,我只是同別人聊天呢!”
“聊天?有這樣聊天的?”杜軍很不滿,瞪陳麗一眼,“你看看你殺氣騰騰的樣子算是聊天嗎?”
他對陳麗一點也沒有好印象。
陳麗狡辯:“我真的在聊天。”
姜曉米馬上說道:“主任,她們這是在欺負我!”
欺負?陳麗想起她被云汐打的樣子,誰知道誰欺負誰?
她竟然在這樣一場對峙里面沒有沾光?
想到這個就會讓人很難過,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杜軍又看姜曉米與云汐一眼,覺得她們兩個很乖巧,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所以馬上說道:“你們兩個一看就是好學生,不會這樣做的不是嗎?”
云汐馬上乖巧點頭,不過回頭就對陳麗做出一副不要惹我的表情,只有吃虧的份兒。
陳麗氣個半死。
不過杜軍看到冷宵霆的時候,就沒有這樣好的態(tài)度,反而是很生氣:“怎么哪里有不好的事情都有你?這一次女生打架你也要參與嗎?你現在改當女生頭子了?”
還真是讓人想不到。
冷宵霆沒有生氣,反而說道:“我不介意呀!”
杜軍伸出手在他的頭上狠狠的敲擊一下:“不好好學習,就知道打架斗毆!”
他又掃視陳麗幾個人一眼:“你們幾個記大過,還有你冷宵霆,跑不了?!?p> “我很冤枉呀!”冷宵霆笑著說道,唇角還是揚起的,“我可什么也沒有做,不過看熱鬧?!?p> 云汐也泡到了杜軍的面前:“確實不關他的事情?!?p> 杜軍還吐了一口氣,確認一下:“他真的沒有欺負你們嗎?”
云汐搖搖頭,還是一副很乖的樣子。
陳麗憤怒的看云汐一眼,這才離開。
云汐松一口氣,想要出來,卻被冷宵霆一把拉住,他靠近了,氣息都打在她的臉孔上:“為什么要幫我?”
此時云汐不由笑了:“你不是也幫助我了?要不我可能會吃虧?!?p> 被人打,可不太好。
冷宵霆溫柔地說道:“你可不會吃虧,怎么會吃虧呢?”
他還是相信她的實力,不過他也不會讓她吃虧的,這樣玲瓏剔透的女孩,就應該被人捧在手心上才是。
冷宵霆想起來柳云飛糾纏她的樣子,真是讓他心里很不爽,眼神也黯淡幾分。
心情突然變得很糟糕怎么辦?
怎么也不好,他還沒有過這樣的情緒,一般的情況下他都像是一個冷血動物一般沒有感情,沒有情緒波動。
而他過往的人生軌跡也像是冷血動物一般,很小的時候他就會自己做這個做那個了,他自己能做的事情基本上都自己做了。
不僅僅要做自己的事情,還有那個家伙的事情也要他來做。
他好像從來沒有被悉心的照顧過,沒有被好好的對待過吧?
從前他并不覺得有什么問題,可能是一個人這樣生活,很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