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過多的東西,羽月給自己備下足夠的兵糧丸之后,便直接啟程去往任務(wù)執(zhí)行地點。
一個看起來著實偏遠(yuǎn)的地方,位于火,風(fēng),土三個國家之間的一個地區(qū)。不知道是故土難離還是其余的原因。
那里不僅僅成為了一個三不管的地帶,也是大國戰(zhàn)爭的緩沖點,大部分情況下,大國之間的戰(zhàn)斗,都會在這個地方爆發(fā)。
而不會直接危及本土,如果沒有看錯,應(yīng)該是瀧之國,只是瀧之國的本身也有著忍村存在。不知道為什么任務(wù)會發(fā)往木葉。
不過此時,國家層面的大事,還不用羽月來思考,既然任務(wù)已經(jīng)接了,就安穩(wěn)的完成任務(wù)。
大國的子民們,因為有著忍村的存在,所以在沒有大戰(zhàn)爆發(fā)之時,還能尚且生存,但是小國沒有強大忍者坐鎮(zhèn)的國家,戰(zhàn)火卻無時無刻不在燃燒著。
沒有人會覺得平民有多大的用處,忍者也好,國家貴族也罷。都不過把平民當(dāng)成是勞動供養(yǎng)自己的牲畜罷了。
只要按時的上交錢糧,沒有多少人會去管平民的死活,這是整個世界的認(rèn)知。
在欣欣向榮的木葉看不到饑荒,也看不到災(zāi)厄,但是出了火之國之后,世道一下子就轉(zhuǎn)變的讓人有些不認(rèn)識。
“喂喂喂,前面那個小鬼,把身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否則?!?p> 三五十人成群的守在一個路口,見行人人數(shù)較多便直接放行,較少則直接沖出來勒索。
“你們是在說我?”羽月指了一下自己。順便扭頭看向劫道的人。
“手上有明顯的勞作痕跡,手上的老繭也并非是長期握刀而形成,空有一副軀體卻沒有半點的訓(xùn)練感覺。說是烏合之眾,都抬舉了他們?!?p> 心中暗想著,雖然不知道他們從哪兒搞來的武器,不過就幾把長刀,加上幾把長竹竿,桿頭綁上鐮刀的偽劣薙刀,可嚇不倒自己。
“快滾,否則死?!?p> 糾纏的興趣都沒有,和他們作戰(zhàn)不是戰(zhàn)斗,將會是一面倒的屠殺。
“老大,那個小鬼那么囂張,恐怕是個忍者啊。我們要不要,要不要退一下。”一個嘍啰看著不對,悄咪咪的問了下領(lǐng)頭之人。
“退?哼,媽的都多少天沒開葷了,自從那幫家伙來了之后,我們都快沒活路了,別說是忍者了,就是大名來了,今天也得上
更何況,忍者,可都是有錢人呢。”頭領(lǐng)舔了舔嘴唇,臉上的刀疤顯得更加的猙獰。
“哼,一個小鬼頭,最多不過是個下忍,殺了又能怎么樣?!鳖^領(lǐng)的心中暗想著。
羽月回頭看他們并沒有退縮的樣子,反而在一步步的接近,雖然不太想惹麻煩,不過有一點額外收入也不錯。
殺意已起,就自然沒有消退的理由。
“對方人數(shù)不過三十多人,領(lǐng)頭之人還算強壯之外,并無威脅,那么,殺了首領(lǐng),也就行了。”
羽月雙眼一瞇,抬手便射出兩道苦無飛向劫道頭領(lǐng)。自己也在苦無射出的同時沖向人群。
雙手結(jié)印,喝,分身術(shù)。再射出八道苦無分別射向其余的嘍啰。
劫道首領(lǐng)一下子臉色變的極為難看,手中長刀格擋下對自己飛來的兩枚苦無,然而自己的手下卻沒有這種本事。
一個個瞬間倒下,隨之便驚起一陣陣的哀嚎。
“跑,快跑啊!我們根本不是對手?!?p> 一個人率先開始逃命,隨后便是引發(fā)幾乎所有人一同后退,不管不顧瘋了一樣的逃命。
甚至連武器都被扔下,害怕拖累自己的速度,幾乎轉(zhuǎn)瞬間,就只剩下頭領(lǐng)一個人。
“可惡?。∧氵@個雜碎忍者!”頭領(lǐng)咬牙切齒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恨意,一把太刀直接單手狠狠的劈來。
然而羽月的速度,怎么都不是平民可以比擬,在刀劈來之后,羽月右手成錐,以更快的速度,自下而上點在頭領(lǐng)的下巴。
如同仙鶴捕獵時電光火石般的爆發(fā),羽月的勁道沒有半分收束,直接鑿穿了頭領(lǐng)的下巴,再用力一扯,如同破布的下半張臉直接撕開。
扔到一邊,那頭領(lǐng)的疼痛還未反應(yīng)過來,羽月右手食指勾出一只苦無,指間輕輕一轉(zhuǎn)握在手中。
直接插進(jìn)頭領(lǐng)眉心,不給一丁點反應(yīng)的時間,直接擊斃。
頭領(lǐng)尸首倒地,羽月甩了甩手,將血跡稍微的清理了一下,雖然摸尸有違道德,不過殺都?xì)⒘恕?p> “好臭,媽的。三千兩?就這點?”羽月在尸體上一陣摸索,才摸到了三千兩錢幣,有些無語,目光再落到他手中拿著的太刀。
“太刀倒是還不錯,起碼斬首的時候,會順手一點,首領(lǐng)的頭顱加上其余人的耳朵,可是個大工程呢?!?p> 羽月心中想著,直接便把太刀拿著,背在背上。
“嘿嘿,看樣子這個小鬼,應(yīng)該就是木葉來的忍者了。得去告訴老大啊。”
羽月剛走的背后,一個獐頭鼠目的家伙陰冷的笑著。然后扭頭就要走的時候。
“你要去哪兒啊?!?p> 太刀已經(jīng)架在了脖子上。
“一旁看的開心吧,還以為你是個路過的旅人,不過現(xiàn)在看來,旅人可不會走樹林這么危險的路,說,為什么要偷窺?!?p> 那獐頭鼠目的家伙,縱然也是武士中的一員,不過不是每個武士都是視死如歸毫無恐懼的家伙。
此時一把寒光閃爍的太刀架在脖子上,以剛剛那個少年殺伐果斷的情況來看,自己要是不說,命可就沒了。
“忍者大人,忍者大人,我說,我說?!壁s忙把雙手舉高喊著。
“我……我是個路過的平民,我現(xiàn)在去的地方,是……是我們的村子?!蹦侨睡偪竦目s著脖子,希望自己的脖子能夠與刀刃拉開一點點的距離。
但是羽月的太刀,依舊緊緊的跟隨著。羽月看著眼前這個家伙。
自己要是信了他說的話,無疑自己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蠢蛋。用腳看都知道這個雙腿打顫,忍不住恐懼的家伙是在說謊。
拜托,這荒郊野嶺的地方,你一個人就敢出門離村,什么都不帶。是覺得路上劫道的人不會打劫你嗎?
還是說,本來就跟劫道的人,有所勾結(jié)呢。羽月思索了一下。
架在脖子上的太刀收回手中,那人一下子就癱坐在長舒了一口氣。頭對著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媽的,果然是個雛,這種話也能信,真的嚇?biāo)牢伊?。待會兒把你引到老大那里,看老子怎么炮制你。那人低著頭,心中還在暗中的詛咒羽月的時候。
羽月的刀已經(jīng)再度出鞘,刃光閃過,直接割掉了那人的左耳。左耳飛天而起,隨后帶著血跡落入塵土。
地上癱坐的那人直接撕開喉嚨瘋狂的喊著。捂著沒有耳朵的空洞不短的打滾呼喊。
“停!”羽月一腳再次踩住了那人。
“如果你不想被我直接割掉頭顱,現(xiàn)在,帶我去最近的村子里?!庇鹪碌脑捓淠淖屓藷o法與之談條件。
那人襠下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耳朵上的傷口也是血流不止,淚水和鼻涕混合在一起不成樣子,又在塵土中打滾,踩著他,都覺得一陣陣的惡心。
“三”
“二”
“一,算了,你還是去死吧。”羽月數(shù)了三聲,那人依舊沒有從疼痛中轉(zhuǎn)變過來,隨后羽月太刀再次舉起。
“不!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我?guī)闳?,我?guī)闳グ。?!?p> 那人一下子抓住羽月的褲腿瘋狂的磕著頭。然后仿佛一切的傷痛都消失了一般,在地上摔了兩跤之后爬起來,面目上的淚水和眼中的恐懼,卻并未有半點消退。
“快?!?p> 羽月踢了一腳,那人直接走進(jìn)森林之中,捂著自己出血的右耳,不住的啼哭。卻也不敢放慢自己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