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就算他這么逃回去了,也沒有逃脫收拾殘局的命運。
因為有些東西是自己家的,爺爺讓他去幫忙收拾……
“小止,這些竹簽幫忙收拾一下?!?p> 王老師使喚起他來根本不會手軟的,畢竟擔(dān)著老師的名頭,作為學(xué)生,何止就成了最好的苦力。
“老師,我今天舟車勞頓,不如交給飛揚唄?”
王石看著他點了點頭,何止還以為老師大發(fā)善心了,結(jié)果高興不到三秒。
“飛揚,這些碳火記得收拾一下,那些沒有燒完的柴火就交給你和何止了?!?p> 飛揚正在清理垃圾,突然聽到王老師的話,瞪著眼睛有點懵,木然的點了點頭。
等他回過神來,王老師已經(jīng)不見蹤影。
“飛揚,是你答應(yīng)的,我可沒答應(yīng)??!”
何止只是想來抗走自家的一張桌子還有幾個菜簍罷了。
飛揚被王老師擺了一道,機警了許多,立馬拽住何止,不讓他溜走。
“開什么玩笑,你不準(zhǔn)走!”
這么多東西,讓他一個人處理,絕不可能!
就那么一會功夫,女孩們結(jié)伴而行,帶著沒有吃完的食材走了,因為知道某個家伙要過來,兩位老師特意準(zhǔn)備了幾倍食物,光是削竹簽都讓大家準(zhǔn)備了兩個多小時。
可惜,何止沒有發(fā)揮該有的戰(zhàn)斗力,這也不能怪他,主要是烤的太慢了,還不如回家嗦面條。
然后這期的兩個嘉賓好像還要錄制什么東西,也不見了人影,然后就剩他們兩個苦逼。
用和老師的話說就是:“年輕人就是要多吃苦,總不能讓女孩子去做這些吧?”
兩個人無言以對。
其實這些東西對于兩個人來說也不是特別費事,就是象征性的反抗一下罷了,雖然每次都沒啥作用。
“小止,這個碳火怎么處理?”
飛揚指著地面上的一頓火炭,剛剛已經(jīng)把沒有燒完的柴火用火鉗給夾了出來,剩下的全部都是燒透了的火炭,已經(jīng)無法自然熄滅了。
“有了,這個火炭就別管它了,我自有用處,我們先把這些柴火搬回去吧?!?p> 柴火剩的不多,兩個人一人分了一點,悠哉悠哉的往田園屋走去,全部碰到了廚房里,走之前何止順手摸走了兩個玉米棒子。
又回家從窖坑里弄了幾個大紅薯,還有一袋子花生。
一起拿到了火炭處,把紅薯和玉米棒子埋了進去,當(dāng)然不能直接接觸火炭,還是混合著燒盡的灰塵,主要是高溫悶烤。
沒錯,他要燒幾個紅薯吃吃,一段時間沒吃,剛剛一想起來,那種想吃的感覺就像撓癢癢一樣,停不下來。
埋好后,何止又扛起桌子,然后準(zhǔn)備把菜簍也順手夾著。
“哎哎哎,何止是吧,我來幫忙吧!”
程挺突然從黑暗走跑出來,看來是錄制結(jié)束了。
何止看了他一眼,既然肯幫忙,有什么好拒絕的呢?
很干脆的把菜簍遞了過去。
程挺拿著菜簍,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不要我?guī)兔Π嶙雷樱俊?p> 何止搖了搖頭,沒辦法,自己回來的晚,這期的嘉賓不知道,你看王老師他們會想著幫忙嗎?
哪怕是飛揚,這會大概都癱在沙發(fā)上享受生活了吧。
“不用,我力氣大的很!”
程挺這才想起之前的那一幕,然后打量了一下桌子,這玩意可能還沒那個箱子重吧?
知道自己過于擔(dān)心了,程挺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真是壯士啊。
張均檸也從黑暗里走出來,看著程挺手上的東西,再看了看扛著桌子的何止,蹙了蹙眉頭。
程挺看到她這個樣子,知道她恐怕誤會自己了,趕緊搖頭解釋起來。
何止自然也是幫忙說了兩句,兩個人抬,走起小路還麻煩,還不如自己扛著舒服呢。
“就算這樣,何止也還小,不應(yīng)該你來?。 ?p> 程挺苦笑,他和張均檸算是朋友,而且這個情況,看起來確實是自己的不該啊。
然后她皺眉的看了看地上的火炭堆,怎么沒人處理這個呢?
順著她的目光,何止頓時急了,生怕他前腳一走,張均檸就給他處理了。
“哎哎哎,均檸姐,這對火炭您可別給我用水弄熄嘍,我還有用處呢。”
張均檸看著地上的袋子,若有所思。
“你是在烤紅薯嗎?”
“對啊,還有兩個烤玉米,均檸姐,不如您幫我在這里照看一下吧,一會我請你吃!”
張均檸指了指地上的火堆,又指了指自己,思考了0.3秒,果斷答應(yīng)了,碳烤的紅薯,她很少有機會別吃的到,也很饞啊。
然后何止就扛著桌子飛奔回家了,還是要趕快再回來,花生還沒燒呢。
以前小時候燒火,都會抓一把花生去燒,雖然家里還有炒花生,但是他總覺的燒花生更好吃,真是奇怪的感覺。
然后每次都被奶奶笑話,花生一燒就黑,吃的時候難免弄到手上和臉上,黑不溜秋的,活像小花貓。
把桌子往屋子里一放,和爺爺奶奶打了個招呼,就又跑了出去,何言也跟著一起,烤紅薯她哪里會錯過,然后后面還跟著一黑一白兩個小家伙。
到的時候,均檸姐正躲在那兒,用根棍子戳戳點點的,玩的不亦樂乎,旁邊的攝像小哥也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均檸姐,我奶奶說過,玩火是要尿床的?!?p> 說的時候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張均檸噗呲一聲就笑了起來,然后何止也笑了起來。
程挺晚來一步,和他一起的還有麗迪和小楓,三個人看著笑的正歡的他們,有點摸不著頭腦。
“什么情況,我們錯過了什么嗎?”
程挺忍不住問道,怎么感覺才轉(zhuǎn)了個頭,這兩個的關(guān)系就好了很多。
作為張均檸的朋友,他可是知道,她一直都是一個性格必將特別的人,一般人很難玩到一起。
其實,張均檸本人也有些說不是來什么情況,這好像不是平常的她,就是感覺面對何止有種特別的感覺。
很親切,似乎可以作為朋友,而且被何止叫姐,她很開心,多個弟弟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何止可沒有想這么多,從均檸姐那里把棍子拿了過來,從火炭堆里掃了一些小火炭,就開始燒起花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