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十郎,住手,不要對木葉的人出手,不然回村子里罰你禁閉一個月?!?p> “青,青前輩,你,你怎么來了,你不是在村里嗎?”長十郎立馬把鲆鰈收到了背后,驚呼道。
看他這樣子似乎很怕青,說話都變得結(jié)巴了。
“怎么我不能來?”青那恐怖的眼神盯得長十郎渾身不自在。
長十郎無處安放的雙手撓了撓頭,輕聲道:“沒,前輩,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霧隱不是有兩名暗部成員在這附近探查情況嘛,他們現(xiàn)在失去的蹤影,剛好木葉忍者又在這里,我是想問問他們是否知道些什么?!?p> “長十郎,你是瞎了嗎?看不到我肩上的兩個人?”
“噢!對對對,就是他們,前輩你是怎么找到他們的,哈呵呵……”
長十郎只能尷尬呵笑應付著青,漩渦無意他們?nèi)司瓦@么靜靜地看著他們相聲似的對白。
青與長十郎的對話簡直就像老子訓兒子,長十郎完全沒有反駁的余地,剛剛的高冷范逼格瞬間全無。
“他們被人給打暈了,要三四天后才能醒來,應該不是木葉忍者所為,如果是他們直接取了性命更方便,又何必這么大費周章,我們先回村等他們醒來在說?!?p> 長十郎躍到青旁邊,用食指輕輕戳了戳其中一名昏迷的霧忍,開口問道:“前輩,他們是中幻術(shù)了嗎,你的能力很容易將他們從幻境中喚醒啊,為什么不現(xiàn)在叫醒他們問問看?”
漩渦無意聽到這心里拔涼拔涼的,不會真的被叫醒吧,真的那樣自己也只有死戰(zhàn)了,至少逃跑是沒問題的。
若不是他那份前世記憶影響著他,當時他真的會讓這兩個人永遠醒不來。
青隨手一扔,把肩上兩人扔給了鼓綠、草林、啟林三人。
活動了下雙手,淡淡說道:“長十郎,你成為特別上忍也有段時間了,將來是要往水影護衛(wèi)隊發(fā)展的。
昏倒的不一定是中了幻術(shù),他們是被敵人的忍術(shù)給弄暈倒的,所幸沒有生命危險,自然狀態(tài)下要三四天才能醒過來,回村子治療恐怕也需要一整天?!?p> “這樣??!”
長十郎長舒了一口氣,似乎是明白了一些。
“這下可以證明我們沒有跟你們霧隱忍者交手吧,現(xiàn)在你們可以告訴我們木葉忍者被人一刀斷頭的相關(guān)事情嗎?”
凱見到誤會消除輕松不少,他也不想進行無知的糊涂戰(zhàn)斗。
“你是木葉的蒼藍猛獸邁特凱吧,說起來我們還見過呢,就在第三次忍界大戰(zhàn)的戰(zhàn)場上。”
“所以,你是誰啊?”凱一臉好奇的看著他。
“記不住了啊,也沒關(guān)系,你剛剛說你們木葉的忍者在這附近都是被人一刀砍去了頭顱嗎?
那應該是他,不會有錯。”
“前輩,你真要說出這個?”
長十郎明顯有制止他的意思,不想讓青繼續(xù)說下去,因為這是他們霧隱村的恥辱。
“長十郎,這件事是瞞不住的,很快就會被其他大國知曉,這已經(jīng)根本不算什么秘密了?!?p> 瞧著青一臉嚴肅的樣子,霧隱村怕也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在我們霧隱,除了七把忍刀外還有一把忍刀,這把刀被稱為邪惡之刀,每天都需要鮮血的滋潤,它才會變得越來越強,由于它的邪惡性一直被封印在霧隱的一處古廟結(jié)界中。
可就在前不久,我們霧隱的一名忍者奪走了它,還殺光了守護古廟的侍衛(wèi)們,個個都是被砍去了頭顱。
這還沒完,那名忍者連夜去大名府將大名的腦袋砍了下來,懸掛在大名府上,他也隨之叛逃出村。
那個男人叫血霧斷,是前代水影的護衛(wèi),那把刀也被稱為血牙,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了水之國的S級叛忍,我們霧隱村正準備昭告世界通緝他?!?p> “邪惡之刀血牙,S級叛忍血霧斷?!?p> 聽這名字就夠霸氣,那么這個S級的叛忍會加入曉嗎,漩渦無意也不知道,在他印象中曉組織也沒這號人。
水之國的大名都被殺了,對于他們霧隱村來說確實是個恥辱,怪不得他們先前不說。
“既然事情都弄清楚了,也請你們木葉忍者快回自己的村里吧,不要在我們水之國附近轉(zhuǎn)悠了,不然的話那就只有兵戎相見了,長十郎我們走。”
“等一下!”
霧隱他們剛欲離去,卻被一聲猛喝給阻止了,叫他們留下的不是別人,真是青筋暴起,開著白眼的日向?qū)幋巍?p> 瞧著寧次那經(jīng)脈凸起的白眼一直注視著他,青似乎也是明白了。
“白眼,木葉日向一族的嗎,你還有什么事?”
“你那戴著眼罩的右眼是白眼吧,從哪里來的?”
天才說話就是這么直接,沒有拐彎抹角。
青摸了摸右眼眼罩,冷笑道:“戰(zhàn)爭的戰(zhàn)利品而已,與你們?nèi)障蛞蛔逡呀?jīng)沒什么關(guān)系了。
我們霧隱一些擁有血繼限界的忍者在戰(zhàn)爭后也有被你們木葉拿去研究的,這是忍界的常態(tài)。”
看來不只是大蛇丸在搞科研,整個忍界都是在搞科研,不然怎么會有后來的科學忍具呢,只能說大蛇丸的科技領(lǐng)先別人一步罷了。
青看了幾眼寧次繼續(xù)說道:“你是日向分家的話,那額頭上的印記是日向一族的特有封印吧,對了,叫什么來著,籠中鳥,真是可悲啊!”
“你說什么!”
寧次被他的這一句話給震怒了,查克拉瞬間在體內(nèi)各個經(jīng)脈流竄。
“日向一族的分家出生不久就被宗家的人植入了籠中鳥的封印,生死都由宗家的人控制著,白眼也處處受封印的限制,不能發(fā)揮它的最大威力。
從小就是宗家的奴隸,這不是可悲是什么,本就是宗家的鍋卻全是分家的人來背。
哦,聽說多年前就有分家日向日差為宗家而死的例子。
果然,跪久了就站不起來了嗎?
你們分家使用白眼的能力恐怕還比不上我這個移植者,現(xiàn)在身為分家的你又要履行自己的義務(wù),來保護白眼了,這不是可悲又是什么?”
青作為白眼的擁有者,在戰(zhàn)場上多次跟日向一族的人交手,對于白眼和日向一族他多少有些了解的。
還別說,青雖然說話難聽,道理邏輯還真不含糊,好像就是這么個事。
但對于寧次來說可是股莫大的刺激,這誰能忍住,立馬往青的方向躍去,怒吼道:“你這個外族人,外國忍者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對日向一族、對白眼評頭論足!”